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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11章 達成
算是為原主的死做個交代。

 “你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靳侯爺說。

 “我出了月子後,就查了一下,雖然查的時間有點晚,但只要想要查,總是能查出來點什麽。”

 余穎說到後來,看向靳侯爺。

 那眼神中明明白白露出鄙視的神情。

 這些鎮南侯府的人,她最鄙視的人就是他這個為人夫者。

 這個家夥竟然是輕輕放過,算計原主的薇娘。

 不管什麽原因,向一個無辜的孕婦出手。

 就是在作惡。

 他是在放縱一個惡人。

 只因為那人和蕭氏有關,就可以放過吧?

 可真的是情深義重,在她看來,就是一個垃圾。

 也許以為海氏死了,他和前妻就會有機會破鏡重圓。

 呵!

 縱容一個惡人,一定會活得很好?

 靳侯爺自然是感覺到,來自余穎的鄙視。

 這令他是有些惱羞成怒,這個女人太過恣意妄為。

 他有些手癢,但看到站到余穎身邊的阿一時,不得不偃旗息鼓。

 現在的他還感覺到阿一出場那一劍,多麽的冰冷,他的頭比木頭硬不了多少。

 在剛開始余穎帶著阿一到來,看到靳侯爺、蕭氏、瑜哥兒三人時,他先是有些不自在,作為一個男人,被妻子抓奸,自然是不自在的。

 跟著就大怒,想要發作余穎,因為在他心裡,蕭氏的地位要遠遠高於海氏。

 在他心裡,海氏有什麽資格追蹤過來?

 誰給她的膽子?

 簡直就是捅破天的節奏。

 男人是天,女人只能是地。

 在他心裡,繼妻海氏就是一個物件。

 再加上三從中有出嫁從夫,他讓她到那裡去,她就到那裡去。

 竟然還派人追蹤,還跑出來想要抓奸。

 簡直就是十足的蠢貨。

 他鄙視余穎。

 以為夫綱是吃素的,有的是方法治她。

 不行就把她關起來,看她還能蹦躂多長時間。

 靳侯爺自認為自己是很念舊,人品很不錯,才沒有動手除了她。

 不然,他早就出手。

 每每看到她,就想到他自己為了銀子,不得不和原配分開。

 娶一個低賤的商家女,這讓他渾身下上都是感覺自己被人買走的。

 況且到了現在,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可懼怕,海家已經無人,她還有什麽方法?

 另外他自認為,並沒有做出什麽出軌的事情,不就是和前妻見面嗎?

 他可是帶著自家兒子瑜哥,怎麽可能做出什麽越軌之事?

 他想要呵斥一番,結果還沒有出聲。

 就見阿一抽出劍。

 一劍揮過去之後,一棵比碗口還要粗的樹轟然倒地。

 這一劍讓他是相當震撼。

 有種當頭潑了一桶冷水的感覺。

 竟然隻一劍!

 怎麽可能!

 普通人要是對付那棵樹。

 就是用斧子砍,也要花不少時間。

 雖然他不是一個武將,但作為男人,他明白這一劍有多麽厲害。

 海氏身邊什麽時候來的這個人?難道又是海父的什麽底牌?這個狡猾的老狐狸。

 知道這個後,他才不得不坐在這裡。

 打算和余穎談談。

 想知道繼室的想法。

 阿一的出手,讓他明白海家要是不打算計較,是一碼事。

 但要是打算和他好好清算。

 也不是善茬。

 他有些為時已晚地想起來。

 海家可是海商出身。

 能夠在海上掙錢的人家,絕對不是軟柿子。

 他們在海上見多了危險。

 一旦逼急了,會怎麽樣做?

 他有些不敢想下去。

 這更令他馬上恨不得和海氏分開。

 要是惹急了海家人,他感覺自己的命不見得能保住。

 此外,他的身邊可是有蕭氏和瑜哥在,他們就是他的軟肋。

 在受到阿一的無聲威脅時,他都沒有放棄他們的想法,他不會放棄他們。

 甚至因為感覺到了危險,他對蕭氏和瑜哥母子兩個人,更加憐愛,恨不得趕緊達成協議。

 拿到契約時,他雖然有些生氣,但更多是一種釋然,要是南哥兒兄妹留下來,只怕事情更多,才和余穎相試探了一番。

 結果是被鄙視了一番,靳侯爺有些破罐破摔,說:“你想要的,就是這幾條嗎?還有別的嗎?”

 “沒了!只要你能做到這幾條就好,當然,相信你能做得到契約上的事情。”

 靳侯爺說:“好!一言為定,我一定會說到做到。”

 “行,今天回去之後,先把薇娘送來,咱們就辦和離,我帶著孩子們去莊子裡。”

 “好!”

 “和離之後的戶籍一定要有,我可不想變成黑戶。”

 “不然,我幾個人只怕被人直接以流民的名義抓去,成為奴隸。”

 靳侯爺就是一愣,他大概是沒有想到余穎想的那麽多。

 “到時候,我一並辦好。”

 “如此,甚好。”余穎說。

 “現在你們兩個人可以簽名,最後我簽,雙方一人一份。”

 “好!”靳侯爺說。

 在他說出這句話時,他心裡有些不對勁。

 即使他很不在意繼妻,但她也曾經是他的女人。

 而今她一副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行為,還是令他有些不爽。

 這並非是愛不愛的問題,而是一種微妙的心理。

 但他很快就想到過了這段時間,他就會和意中人複合。

 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甜蜜。

 讓他很快就忽略了這一點點的不爽。

 拿到這一份契約後,余穎就帶著人回侯府去。

 因為她要準備打包原主的嫁妝,而且她還要看著孩子。

 至於那一對苦命鴛鴦,也跟著各自回家。

 他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海氏竟然要求和離,徹底帶走孩子。

 在分手後,都是有些飄。

 至於唐王府的人,被喜歡八卦的唐王派來打探,正好看到一點點結尾,也帶著一些消息回去。

 已經睡了一覺的唐王醒後,就感覺受傷的腿隱隱作痛,好在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

 這種痛感,讓他在睡夢中也是有所感受的,睡的時間不算太長。

 好在他是王爺,用的藥算是頂尖的,不然更痛。

 他聽說了最新資料後,就讓人下去。

 帶著幾分好奇,他對王妃說:“你說,海氏是去做什麽?怎麽我的人看見海氏和靳侯爺一前一後出來。”

 “誰知道?”王妃也是奇怪,“按說要是去抓奸的,應該揍他們一頓才對。難道沒有抓奸成功?”

 “不,你也聽說了,海氏到了最後一段時,隻帶著一個丫鬟去的,其他人就在原處等待。”

 “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作為一個喜歡八卦的人,不知道答案。

 唐王爺心裡是癢癢的,有些抓心撓肺的感覺。

 啊啊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好想好想知道,他們那幾個人到底是幹什麽?

 “只怕海氏想要得到什麽,才會這樣做。”王妃慢悠悠地說。

 “為什麽會這樣說?”

 “因為要是正常的抓奸,就要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而海氏似乎並不想讓別人知道。”

 “恩恩,愛妃想的很正確。海氏應該並不是想著維護靳侯爺的體面,那麽是為了什麽?”唐王爺摸著下巴,笑著說:“不如咱們猜猜看。”

 “有彩頭嗎?”王妃說。

 “要什麽彩頭?”唐王爺說。

 他才不要什麽彩頭!

 一個不好,彩頭就成為王妃的,讓王妃的私人腰包,再添戰利品。

 “切!摳門!”王妃說。

 唐王爺裝作沒有聽到,他已經輸了不少彩頭。

 而且每一次和王妃賭輸贏,就沒有贏過,太頭疼。

 再加上他可是皇宮裡出來的人,臉皮不厚是不可能的。

 看到王妃一臉的嬌嗔,他有些想笑,很想翹起腳,抖抖。

 卻因為動作大了點,受傷的部位痛感增加,這讓他立馬老實,不抖腳了。

 唐王說:“很有可能是海氏提出來什麽條件,想要靳侯爺答應她的要求,才沒有鬧大。”

 “有可能,其實鬧大了,最倒霉的人就是兩個女人。”王妃點頭同意。

 “不如咱們一起盯著就是,這就看出來。”

 “好!”王妃說。

 說起來,她也有興趣,就想要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麽。

 只是救唐王的謝禮,唐王妃覺得現在不送,以後再送就是。

 要不然現在送去的厚禮,只怕到不了正主手裡,便宜了其他靳家人。

 余穎回去後,正好遇到五房的人。

 領頭的盧氏因為吃食上越來越粗糙,感覺受不了。

 肝火旺盛的她,實在是忍不住。

 就跑去和王氏吵了一架。

 而王氏並不沒有承擔責任。

 反而說,有錢自己花錢買就是,反正公中就只能給這些東西吃。

 盧氏說:“放PI!之前也是那麽多錢,不也是吃得很好,二嫂你不要撈得太過分。”

 “你才放PI!”王氏大怒,說:“之前是因為她補貼,從鋪子裡拿東西不花錢,現在不一樣。”

 兩個人吵了一架,最終只能是分開。

 正巧看到余穎回來,盧氏就陰陽怪氣地說:“哎呦呦,一個女人出外那麽久,也不知道去哪裡?”

 “見過盧夫人。”余穎福了一福。

 行完福禮後,就不等盧氏說話,余穎就直接走人。

 反正原主的身份,還是這家人的大嫂。

 海家的奴仆也紛紛見禮之後跟上。

 盧氏可是氣得不行。

 家裡的吃食是越來越差,簡直就是大鍋飯。

 而這都源於余穎不給錢財,越想越氣。

 看到她回來,原本就很不爽。

 結果余穎根本就不甩她。

 盧氏大怒,很想揍余穎一頓。

 但還是知道,就算大嫂是沒有沒有誥命,也是鎮南侯的妻子,不能打。

 但心裡那一股氣有發出來,她氣不過。

 就手給了行禮完畢的海家奴婢一記耳光。

 “賤婢!”盧氏說。

 說話時,還故意看向余穎。

 這一聲耳光響亮,讓被打的人一下子臉腫起來。

 余穎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兩個人的目光正好相遇。

 看到被打的人後,余穎微微一笑。

 轉過身來。

 她走到盧氏面前。

 盧氏猛地發現在這位大嫂的笑容有些冷。

 “弟妹,我的人因何做錯,要牢你的大駕教訓?”

 “想打就打了。”

 “原來是這樣啊!”

 余穎說話間,伸手直接給盧氏兩記耳光。

 盧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想要罵人,卻發現自己的腮幫子很痛。

 就聽余穎說:“從我被人算計早產,那一天起,我就對天發誓,誰讓我不好受,我也會讓別人不好受。”

 盧氏的眼睛有些不敢和余穎相視,原來大嫂一直記著帳。

 她自然是知道她雖然沒有出手,但絕對是幸災樂禍的。

 “弟妹,你以為我不知道,看上去你打的是我的下人,其實是在打我的臉。”

 “所以,我要打回來,看看,我對你很好的,現在你的臉一左一右,很對稱。”

 “弟妹啊!下次想要打人的時候,想清楚。”

 “你你你!”盧氏有些磕巴。

 她想說,你怎麽變樣了?

 “我怎麽了?其實這些年,我有很多帳想要一筆筆算。”

 “不要著急,咱們慢慢算。”

 在說到最後時,余穎的聲音變得十分冰冷。

 盧氏有些發慌,不得不整個身體往後仰,好可怕的大嫂。

 她手指哆嗦,雙腿發軟,有些站不住。

 余穎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一摔袖子,就帶著人回了自己的百味院。

 盧氏一直等到她走看不見人影,才從那種仿佛被定身的情況下松弛下來。

 “夫人,你怎麽樣?”盧氏的心腹嬤嬤武嬤嬤正好出來,看見盧氏有些搖搖欲墜的身體,連忙跑過來扶住盧氏。

 而盧氏原本帶著的兩個小丫鬟,已經是軟在地上,好可怕的大太太。

 “這是怎麽了?”武嬤嬤問道。

 同時踢了一腳小丫鬟。

 盧氏扶著武嬤嬤,突然間冒出了一句話:“想不到綿羊也會變成老虎的。”

 “夫人,你的臉。”

 盧氏沒有說出來被誰打的。

 她現在是知道這位大嫂從被算計早產那一刻起,就變了。

 她能說什麽?

 要是她,只怕也是變。

 她回頭掃了一眼,兩個終於顫巍巍站起來的丫鬟。

 因為臉有些痛,她有些模糊不清地說:“這件事誰也不準說。”

 在她心裡,此刻有種感覺,這位大嫂會有新的變化。

 這一次的她過於著急,算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以後還是小心點。

 余穎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奴婢。

 她們一個個都是說不出的恭敬。

 她們想不到的是,余穎會為了她們出頭。

 余穎微微一笑,她並不單單是為了出頭, 更多是為了原主出氣。

 回來後,余穎就開始準備收拾原主的嫁妝。

 雖然原主花出去不少,但幸而海父留下的人在這段時間裡,還是忠心的多,錢財不缺。

 余穎打算帶著孩子,去嫁妝裡的一個莊子去住一段時間。

 寧姐兒還小,等她大點,再離開京城。

 當然這一天比較辛苦,先休息一下。

 而南哥兒正好已經學過功課,就跑過來找母親。

 余穎看見他,露出慈愛的笑容,這個小人兒真的是很好的孩子。

 乖巧而又聽話。

 也許是他經歷過母親差點死去的事情,對余穎是十分依戀。

 摸摸他的小揪揪,輕輕蹭蹭他的小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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