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現在竟然看不得湯姆遜的那張臉,要是他知道之所以愛神島被cIA的人知道,是故意引他們上鉤這個可能之後,只怕臉會變黑。
不過雖然看不見,但是可以想象到那時候的情景,於是一絲淡淡的笑容浮在余穎的嘴角。
總的來說,大米國人這一次是徹徹底底吃癟。
看到這一幕,余穎想笑。
要知道被逼著到愛神島,余穎心裡還是不爽,即使她不怕面對死亡。
這自願來,和被逼來,完全是兩碼事。
所以余穎想出來這種可能性之後,沒有隱藏,故意說出來,就是想著湯姆遜將來知道之後,只怕氣得不行,所以余穎才會幸災樂禍不已。
該!
只怕湯姆遜一想到自己所有的行動,都是別人算計中早就設計好的,絕對是酸爽得不行。
哈哈哈!余穎心裡的小人狂笑打滾中,湯姆遜,你也有這一天。
當然余穎還感覺,那個組織有種滅世的感覺,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參加進去?畢竟這麽大的手筆,絕對不是單單幾個人辦得到。
不過這種事輪不到余穎操心,而應該是國家的事情。
事實上整個世界雖然因為病毒的事件,搞得有些混亂,但是還到不了所有國家完全崩潰的地步,一旦病毒疫苗製造出來,那麽就會漸漸恢復。
想到這裡,余穎平複了一下心情,打量了一下周圍,朝著一個方向而去,那就是地下第二層,超級計算機應該是安裝在那裡。
不過余穎在走的時候,還是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的建設應該花了不少時間,事實上余穎感覺這裡現代化,已經趕上某些軍事基地。
其實。這裡說不定真的有不少好東西,找機會搞出來,余穎拿定主意。
事實上,這裡面還有機器人的,因為有了通行證,才沒有來阻攔他們的行動,這時候的余穎已經看到,好幾個還在運行中的機器人。
當然余穎這時候,就沒有把這些放在心裡。
因為余穎的直覺告訴危險性更大,就是不知道這個危險性來自何方?
難道有人還活著?
不對,根據余穎的判斷,大廳中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活人存在的痕跡,而且從廚房裡看,如果還有活人,早就吃光了東西,還留給余穎他們?
那麽危險是什麽?余穎有些好奇。
是那個組織的後手?
還是cIA的後手?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到底是誰?余穎都已經不想計較什麽,直覺告訴她,這一世的生命也許快要完結,危險就來自這個莊園。
但余穎還是打算推開自己面前,那一扇未知的大門,即使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做代價,也要進去。
在推開這扇大門的後,余穎就感覺自己眼前猛地一亮,可惡!竟然像閃光彈!於是余穎快速地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這裡面的光亮已經減輕了不少。
只怕剛才那一招,是故意的設定,就是給有些小心翼翼的新人,一個下馬威。
對於這一點,余穎是心知肚明,也不把這些放在心裡。
事實上,設計這一切的人,也不知道還活在這個世上嗎?要知道這個病毒的製作者,據說都已經死去。那麽這位還活著嗎?
其實他還真的活著,只不過和余穎不在同一個大陸上,此刻正緊盯著自己面前的顯示屏,因為有信息傳來,有人已經取得撒旦的第四位管理員位置。
所以他正摩拳擦掌,準備把余穎的位置給弄掉。
然後就見余穎直接走進去,就見一台電腦的實體顯示屏,出現在自己面前,余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因為這顯示屏大的如同一個電影屏幕。
呀?余穎有些驚訝,在這個虛擬顯示屏開始佔主流位置的時代,竟然還有人用這個實體顯示屏,真的是很少見!
不過也側面說明了一件事,這個島主的年紀不會很年輕,只有老者才會對曾經過去陪伴多年的物品,有那麽深的感情,才會花費不少錢,來購置一個如此大的屏幕。
然後余穎注意到屏幕上有兩個英文字:早上好!
看到這裡,余穎伸出右手,揮揮手,有些感歎地說:“嗨!早上好。”然後有不少字符猛地冒出來,飛快變幻成一種笑臉。
這時候余穎都有些要笑了,因為這一台電腦的反應,如同撒旦是人工智能的感覺,其實應該不是,剛才余穎的系統,已經檢測過這台電腦。
應該是那位設計電腦程序的人,閑著無聊蛋疼,於是設計了很多種選擇,所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真的是一個人工智能。
而這時候,其他人也都趕了進來,他們剛才被強光晃了一下眼睛,所以晚了一步,但是也是看到剛才的一幕,幾乎驚訝得要跳起來。
因為這是人工智能,太珍貴了。
而余穎已經坐下來,伸出手,有人差點叫余穎住手,這時候應該派更多的人進來,然後把整個計算機弄走,而不是現在搗鼓計算機。
但是另一個人一拽他,要知道他們現在誰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事實上,沒有余穎,他們誰也到不了這裡,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且余穎大刺刺地坐下,敲打著計算機的鍵盤,他們在計算機上,不如余穎,還是看高人怎麽做再說。
“呵呵!竟然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一個已經有了思想的計算機。”余穎的手指在鍵盤的飛舞,同時故意說出聲,她的聲音讓其他人有些發愣。
“難道不是?”有人問道。
“怎麽可能?要是真的有思想,咱們也進不來。”余穎淡淡地道。
“事實上,我感覺這也是一個香餌,香餌之下,必有死魚;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最後十幾個字余穎用的是漢語,讓cIA的人有些鬱悶。
為什麽每一個漢字,他都能聽的懂,但是整個意思就不懂?hY!
請說美語,好不好!
還不等他們問清楚是怎麽一回事?然後就見屏幕上跳躍了一下之後,出現了一個白人老者。
那個老者滿頭的白發,因為年紀大的原因,發際線往後,所以顯得頭已經開始變禿,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在說話的時候,手在輕微地抖動著。
然後他開始說話,事實上這位老者的話語聲,讓有些人聽著,感覺很是懵圈,明明知道他說的就是美語,但是怎麽聽都帶著一種含糊不清,愣是聽不出來是怎麽一回事。
主要是這位老者的口音太重,再加上年紀大,聽上去很費力,當然cIA的人情況好些。
當然余穎沒有交流上的障礙,她曾經點亮了語言精通這個技能,聽的很認真。
當然這時候最痛苦的是,那些聽的是迷迷糊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老者說的是什麽,但還是要努力分辨著老者的話。
同時在心裡吐槽著,這位為什麽是這種口音?
不過作為一個經歷了不少的人,即使聽不清楚,也會努力堅持下去。
事實上這位老者在談自己的一生,他的名字叫拉斐爾。
哇塞!天使的名字!余穎吐槽著。
拉斐爾出生在某個偏遠的地方,學習成績極為優秀,當他以高分申請大學成功之後,離開故鄉,只是出去之後,才知道比他聰明的人也有。
而且拉斐爾要面對更多的人,這位智商很高,但是情商不高,在學校裡也頗受排擠。
甚至有人在寫畢業論文的時候,將他的成果竊取,問題是他還拿不出證據,證明那是他的心血。
於是拉斐爾不得不趕時間,重新做了一份論文,這對他是個打擊。
事實上,還有別的事情的發生,讓他對自己的同類變得失望,於是他變得更加沉默。
於是一顆種子埋在他的心頭,聽到這裡,余穎感覺到了一寒,在拉斐爾心裡,只怕人類都是該死的。
後來拉斐爾加入了一個組織,那裡的人認為人類不應該存在,因為人類肆無忌憚地破壞著地球。
一個文明,只要有壞蛋,那麽沒有存在的價值,必須摧毀。
聽到這裡,余穎眼睛有些瞪大,這種理論,竟然也有人相信?
呵呵,余穎冷笑了一聲。
即使他的境遇後來有了大大的好轉,但是拉斐爾的心,依舊是沒有變化。
事實上這個島就是組織的產物,那個組織已經是改頭換面,以一副做慈善事業的形象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甚至有不少普通人都為他們工作。
終於組織在積蓄了很久之後,取得機會。
要知道他們的人已經滲透進各行各業,甚至有些人爬到了高位。
當然在傳播病毒的時候,某些什麽都不知道人,接受了他們的雇傭,在整個過程中,只是服從命令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
聽到這裡,余穎嘴角微挑,這些人大概到死都不知道,是他們親手打開了裝滿病毒的潘多拉盒子。
當然余穎知道這些執行任務的無知之人,大都是死了,因為他們絕對是第一批接觸病毒的人,時間最早,甚至有可能病毒的毒性最強,他們不死?誰死?
就是有人不發病,也會有人除了他們。
余穎倒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位老爺子,為什麽會把自己事情喋喋不休地說出來?
難道他有一點對人類的憐憫之心?應該不像,如果有憐憫之心的話,就不應該做這種事情。
事實上,余穎已經不知道怎麽評價這位?
最起碼是反人類罪,人類的確是,一直還有同類相殘的事情發生,但是這一位曾經受到傷害的人,不同樣做出一樣的事情?大大傷害別人。
他的行為更加惡劣,把整個星球的人,都基本拉下水。
當然拉斐爾還有同伴,那一位也是病毒學家,他對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不感興趣,他隻對科學研究有興趣,甚至希望製造出一個毒性更強的病毒出來。
至於製造出來的病毒,會不會讓人類大滅絕?
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他只是願意追求自己心目中的理想,這誰也無法擋住。
於是滅世組織,就把那位病毒學者也拉進組織裡,他和拉斐爾的合作,就不單單是1+1=2的問題。
講到這裡的時候,余穎已經聽出來,這位的話題,已經轉向病毒的研究思路,以及是如何製造出這種病毒。
其實兩個人在超級計算機的幫助下,已經排列組合出N個病毒,近三千個,然後為了安全,把病毒基地遷到愛神島。
事實上,到了這一步,其他旁觀的人,更是暈。
病毒學一般人聽上去都是懵圈的,根本就聽不懂。
但是屏幕上的老者依舊在喋喋不休,余穎倒是知道一點,但是她從來就沒有打算攻讀病毒學。
事實上余穎在拉斐爾的話語中知道,這位病毒學家,的確是采用一些手段,把某些病毒的dNA研究透了,然後重新把dNA加以改變,然後利用某種手段製造出病毒。
聽到這裡,余穎的眼睛瞪大了,果真是如此,看著這位拉斐爾先生,余穎搖頭,竟然是這樣慈眉善目的老頭子搞出來的,人不可貌相。
要是不知道的人,根本不會相信他會做這種事。
要知道這一次的病毒搞得聲勢太大,死亡的陰影曾經在每一個人頭上徘徊。
這位這麽做的時候,到底是怎麽想的?
但是余穎轉念一想,其實這時候,拉斐爾的理由很明白,就是滅世。
在他心裡,只怕所有的人類,就是寄生在星球上的寄生蟲,人與人之間,國家與國家之間,從人類有歷史的那一天起,就記載著彼此之間的爭鬥。
到了現代社會,已經無休止的開始折騰自己居住的星球,時不時地來個大的武器試驗,所以人類統統去死。
但是作為人類,會聽從他的想法嗎?
不用別人的答覆,余穎也知道大多人的回答,他們要活下去。
就是不知道大米國政府知不知道自己轄區裡,還有這種組織?
應該不知道,最起碼那個組織的慈善外衣,唬住了絕大多數人,包括大米國官方。
事實上, 余穎很懷疑,那個組織的人有沒有在第一時間死去,說不定還私下做好準備,準備打一個長期的戰爭。
另外還不知道大米國的軍政兩屆,有沒有他們的人?
不過這些思緒,很快就被余穎拋棄,因為這是大米國的事情,和她沒有關系,余穎只是錄下這一切,然後準備傳給華國。
其實余穎心裡知道,絕對公平是不可能存在,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畢竟人類的心臟長得就是偏的,有些徇私是人類的天性。
事實上這位拉斐爾的遭遇,很多人都有過,人們最終痛罵一頓,接受自己的慘痛教訓,然後開始新的生活,不在同一個地方摔跤,就是勝利。
就算是幾個人,會念念不忘曾經的挫折,然後準備開始報復社會,但是活動能力絕對沒有這位大。
也許是拉斐爾在理念上,無比地接近滅世,終於讓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那個組織,給了他機會。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