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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北蠻人聽到這位原本被指定的和親人選時,竟然一口拒絕子和親不說,還不肯讓別的女人和親到北蠻,都想看看這個敢這麽做的人,到底是個什麽人物?
敢這樣做,應該是有什麽做底牌,但是皇帝的確是,沒有砍了敢抗旨不遵的這位長公主,看樣子那位長公主,內裡並不是他們原本打聽出來的只是個村婦,那麽簡單。
所以當這位長公主走進這個校軍場時,北蠻人就多打量余穎幾眼,這位來自鄉下的長公主,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看不出是強是弱。
只是這位長公主走起路來,帶著漢人貴族女子的氣韻。垂在前面的玉禁步,竟然微絲不動。而且一個人走在那麽多人面前,被太多的目光注視,就如同閑庭信步一樣,沒有懼怕。
可以說,讓今天來到校軍場的人,包括北蠻人,都吃了一驚,想不到的是,這位據說長得醜的如同夜叉的長公主,其實長得不錯。
但是北蠻人也仔細看看這位長公主,看不出來這位有什麽大本事?當然他們覺得,這位長公主比一般以柔弱為美的漢家女子壯實點,其實沒有什麽區別。
這時候,鹿朝的人都行了大禮,參見余穎,余穎微微一抬手,示意他們起身,“免禮平身!”
不過讓余穎有些吃驚的是,竟然嫡皇子也到了,這位已經快十歲的孩子,是代表著皇帝來看這一場比試的,這讓余穎不得不提高警惕,預防北蠻人發瘋。
示意嫡皇子坐在自己左邊之後,余穎也坐了下來。
而阿和卻注意到那些北蠻人,一個個都只是勉強插手施禮,甚至有人瞪大了眼睛,盯著余穎,讓阿和氣的要命,畢竟這種行為在漢人看來是極其無禮的。
而余穎倒是不在意,只是揮揮手,說道:“免禮。”
“不知道長公主叫了咱們,有什麽吩咐?”北蠻人領頭人問道,其實原本這位小透明長公主,他們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的,將來到了北蠻,還不是讓他們北蠻人說了算。
就算是這位長公主的親兒子,是保國公又如何?就是真正的皇室公主,金枝玉葉,不也是他們手裡的軟柿子?但是這位長公主,竟然不肯和親,這讓他們不得不高看她一眼。
“聽說你們北蠻人,
要求鹿朝的貴女去和親,但是本宮想要掂量一下你們的真本事,看看你們有什麽本事,能保護好本朝的貴女?”余穎直截了當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聽余穎的說話,合著北蠻人就是保護公主的。
“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膽量和本宮手下的人,打上幾場?要是你們輸了,就從此不要再提什麽和親。”余穎的口氣很平淡,仿佛她說的不是武鬥,而是鬥蛐蛐。
“那要是我們贏了?那麽長公主你.....”北蠻人說道,他說話的時候,掃了一樣阿和,這個年輕人不錯,看他的步伐,就知道這個看上去有些瘦弱的男人,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但是他們北蠻人,絕對打得過他。
這時候,那個北蠻人很想著說,要是他們贏了的話,那麽這個長公主就要和親到北蠻。
但是坐在余穎下手的阿和,聽到這句話,臉色猛地陰沉下來,一股殺機冒了出來,就緊盯著北蠻人。這一刻的阿和已經化身為野獸,殺機畢露,讓北蠻人不得不閉上嘴巴。
不等阿和發作,“這絕不可能!”余穎霸氣十足地說道,“阿一,你替本宮好好打幾場,不管是騎馬射箭,還是拳腳武器,都要穩勝他們一手。阿一,你可要加油。”
“遵命!”阿一應聲道,然後就見她的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校場上,然後阿和手下的長隨喜樂牽著一匹黑馬,輕輕一拍馬屁股,黑馬就朝著阿一的方向過去。
到了阿一附近,就見阿一的腳尖一點地,那個身影已經上了馬背,然後取下馬身上掛著弓箭,然後阿一抬起臉來,喝道:“有誰上來和我交手?”
阿一的臉上帶著半幅面具,只看到下半張臉,但是聽聲音是個女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整個校軍場每個人都聽得是清清楚楚的。
於是不少人有些驚疑不定,這到底是誰?
原本北蠻人,不太相信鹿朝人中會有人比過他們,甚至看到是一個女人出來比武,就想要笑,但是看到身法,就知道這位出來的人,應該是有幾分本事的。
不過女人的力量,要天生比男人小不少,所以他們中還是有人,看不上這個阿一。於是有幾個北蠻人,嘰嘰咕咕地說著本民族的話,似乎以為手到擒來。
而坐在那裡的余穎,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阿一可是余穎第六世的替身傀儡,功力高深,遠超余穎現在這個身子的功力,余穎相信阿一一定能取勝。
看到北蠻人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甚至還打算把阿一擒住,當成自己的女奴,余穎心裡腹誹著:女奴?做夢啊!她沒有說話,只是帶著一種笑意看著這一切,神態之間帶著自信。
於是不少來看熱鬧的人,都不自覺看向這位孀居的國夫人加長公主。
即使這位長公主,是有些懶散地坐在那裡,卻能帶出來一種無言的氣場,有眼厲之人,能夠看出來這位長公主的氣場,不單單是依靠長公主的服飾,硬撐起來的。
隻從這位長公主的動作裡,就可以看出來,長公主智珠在握,而且不是可以隨便輕辱之人。想不到這個鄉下出來的人,都不是善茬。
於是不少人心想,要是這一次保國公一家能夠順利過關,那麽有必要和保國公一家保持良好的關系。
最終,北蠻人最厲害的射手出來,大聲用本族的語言道:“胡別列來會會你,不知道你打算怎麽比?”
要知道胡別列他,曾經一箭射死一隻高高在上的雕,而且是正中雕的眼睛,可以說是北蠻人公認的神射手。
這時候,在一旁的通譯官趕緊翻譯了一下。
就聽阿一毫不遲疑地回道:“為了速戰速決,就相互對射,生死有命。”
什麽?相互把對方當成靶子?通譯官一愣,這也太膽大了吧?輕則受傷,重者送命,要知道這箭可不是吃素的,但還是給被人翻譯了一下。
於是整個校軍場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這可是互相當靶子,有人知道,這一不小心,就是一條命完了。
明明是個女子,說出話來,是無比的霸氣。
不少人歎了一口氣,搖搖頭,感覺阿一的話說得太滿,但是這時候說什麽都已經晚了。其他人都只能乾看著,這時候的嫡皇子,眼睛緊盯著這一幕。
然後就聽到北蠻人狼嚎一聲,聲音未落,胡別列就舉起弓箭,開始射擊。他對準的位置是阿一的臂膀,不管怎麽樣阿一的馬術不錯,要是成為女奴還是不錯的,所以他不打算讓阿一死。
“喂!”很多人都失聲道,這是搞什麽,這就開始了?狼嚎一聲,吸引了別人的注意力,然後自己開弓放箭,這怎麽有種放冷箭的感覺。
但是更令大家吃驚的是,就見那個叫阿一的女侍衛,如同根本就沒有聽到什麽狼嚎,也已經開弓放箭,更令人驚訝的是,阿一是三箭齊發。
“啊?”不少人吃驚,為什麽這人是三箭齊發?
有一箭正對上胡別列的箭,另外兩隻箭,一隻落空,一箭射穿了北蠻人的肩胛骨,甚至那一箭的力量之大,讓胡別列身子一下子跟著向後飛去,摔下馬來。
“這不可能,這其中一定有鬼,你們這些討厭的南蠻子,就是一群豬狗不如的東西。”有個北蠻人不服氣,跳起來喝罵道。
只是他的話說出口後,一邊的通譯官,臉一下子漲紅了,同時探身抓起一個茶杯砸過去。
不過這時候,余穎的手更快,就見白光一閃,帶著一股強風,她的茶杯先砸了過去,直接就砸在那人的太陽穴上,把那個大放厥詞的家夥砸倒。
然後就見余穎把手收回來,慢悠悠地說:“有的人雖然披著人皮,吃著我們鹿朝人的飯食,卻不會講人話,那麽何必活在這個世上?”
“不管是北蠻人也好,還是鹿朝人也好,都先是人,再有那個罵我們鹿朝人,是豬狗不如的,要是被我遇到,就不要說我辣手。”余穎盯著北蠻人,口齒清楚地說道。
可以說,余穎露的這一手,讓整個校場一片寂靜。
胡別列一下愣住了,其他的北蠻人也都愣了一下。要知道漢人生性溫順,以和為貴,就是受了一些蠻族人的欺負,也都忍了。
但是這位長公主卻是一個異類,有這麽厲害的手下不說,甚至本身應該也有不俗的功力。
其他鹿朝的人,也是吃驚萬分,甚至有些害怕,其實老保國公的功夫,也不如這位長公主厲害吧?
不過長公主的手,夠狠的,竟然讓那個北蠻人去死,而且應該是真的死了,被長公主一茶杯給砸死的,這一定不是真的,這是一個夢,有人不敢相信。
於是有人就掐了一下自己,這不是夢,好痛!
同樣的,北蠻人也不敢相信這一切,已經有人去試一試那個倒下的北蠻人,沒了呼吸。好可怕!北蠻人再看余穎的時候,如同看一個魔鬼。
“死了,真的死了。”那人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喃喃自語道。
不過這時候,通譯官卻擦擦頭上的冷汗,他剛才出於激憤,拿茶杯砸人,這說起來是違反了自己的職責,但是他太生氣,這種北蠻話他聽的懂,如果沒有做什麽反擊的話,那麽他很不甘心。
結果長公主這一招,就掩飾過他的過失,可是這位長公主會不會引起麻煩?而且,最令通譯官奇怪的是,這位長公主應該聽得懂北蠻話。
對於這一點,余穎才不在意,跑到漢人的地盤上罵漢人,就應該受到懲罰,以為她的脾氣好,余穎想到這裡,看向北蠻人,冷聲道:“你們已經敗了一場,還有誰敢下場一試?趕緊比完了事。”
看到這位原本在京城裡沒有什麽名聲的長公主,大發雌威,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裡說:以後可不要得罪這位,這位長公主的脾氣實在是讓害怕。
原本不少人。覺得保國公府只怕剛一開府,就會敗落下去,因為就是再大的功勞,也都是死去的人做的,和現在的保國公沒有關系。
但是有了這個手段強悍的國夫人,國公府如何,可就難說了。
至於北蠻人吃驚過後,心裡盤算著,雖然他們部落裡的女人比較強悍,但是明顯的這位長公主,和手下的女侍衛更加厲害,如果真的是這位長公主能和親的話,倒是好事。
因為這兩個女人生出的孩子,應該不會太差。
可惜這位長公主很是反感這種和親,只怕這次要什麽都不成。
最後那些北蠻人,不想就這麽輸了,而且就是再厲害的勇士,也怕車輪戰,所以他們打算輪番上陣,把阿一打到,但是讓他們吃驚的是,所有的人,就敗在阿一的手下。
看到一個個成了敗軍之將的北蠻人,余穎露出很平淡的微笑,然後說:“你們都輸了,那麽就沒有什麽好說的,所以鹿朝的貴女不會到北蠻和親。”
這話說完之後,整個校場一片寂然,因為北蠻人一個個沮喪地說不出話來。
同樣的,鹿朝的人,來之前大都沒有相信傳言,自然想不到這一次比鬥竟然是這個結局,有人倒是相信,但是沒有想到北蠻完敗,對於這一點余穎不在意。
余穎站起身來,拉著嫡皇子走出校軍場,所有的人,都在目送他們一家人和嫡皇子走遠,鹿朝人終於在校軍場爆發出勝利的吼叫。
這一次北蠻的和親之行,不得不敗退,什麽也沒有拿到,而前一世被和親的小娘子,什麽都不知道,最終沒有走上被和親的道路,平平安安度過一生。
對於使者的大敗而歸, 不少北蠻人大都不相信,這怎麽可能?
要知道漢人的力量、身體素質、馬上的功夫,都遠遠不如他們這些遊牧民族,竟然說漢人在這些方面都強過了北蠻人,這絕對不是真的。這些使者該不是沒有出全力?故意輸的?
因為一個人再厲害,能有什麽用?
就是再勇猛的勇士,也擋不住車輪戰,
所以北蠻人的貴族們,一個個都在琢磨是不是他們的使者被收買?
甚至那些使者的話,也變得可疑起來。
這時候北蠻人的貴族們,都想著是不是再派人去威嚇一下鹿朝人,一些南蠻子,竟然想著和他們對抗?那麽北蠻的鐵蹄,會讓南蠻子臣服。
但是還不等他們實施新的策略,很快就發生了讓北蠻人無法接受的事實,那些鬧騰最歡的北蠻貴族,一個個都被人砍了腦袋,甚至頭顱被人放在部落外,疊成了京觀的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