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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24章 楠楠出事
那些已經習慣了去那裡消食遛彎的人,很是生氣。

以前不是讓進的嘛?

為什麽現在突然不讓進?至於那麽小氣吧啦嗎!

群情激奮的人們,盯著門口的保安,一定要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保安就說出原因,才知道外面有人和裡面的住戶發生衝突,不但是想要拿東西砸人,還把那家人的車給砸了。

這麽一鬧,小區的居民感覺自家安全性太低,一致反對有外人進來。

得,被人抓住把柄。

這還有什麽話可以說?

被人拒之門外,也是理所當然。

為此,大家心裡算是煩了那個找事的人,有這麽討厭的人,是他們也不願意外人進去。

那個沙雕是誰?

好幾個打算查出來是誰後,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好在是保安拒絕了其他人的要求,並沒有把余穎一家的消息透露出去。

當然那個女人的信息,也沒有泄露。

這一點,是緣於余穎的要求。

對於那個女人,她並沒有趕盡殺絕,只是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把修車所需要的費用送過來。

“你竟然敢問我要錢?”

對面的女人拔高了喉嚨,眼睛有些發紅。

砸車子時,她是憑著心裡一股氣。

砸完後,她感覺自己整個人神清氣爽,幾乎是要仰天大笑。

好在很快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惹下大事。

沒有勇氣再待下去,一溜煙跑掉。

好幾天不敢出去,想想都後怕,媽呀,她把別人車子砸了。

後來她偷偷問過,一般人都會買保險,要是找不到肇事者,保險公司就可以賠付。

還好還好,沒有被當場抓住。

她慶幸自己選擇天比較黑行動,應該沒有人看到。

然而,她不知道這個小區有不少監控,所以她鬼鬼祟祟的行動別人都知道。

今天接到余穎的電話,她是又驚又怒。

“不是你砸的我的車?自然要找你。”

“你怎麽敢?”

“為什麽不敢?你做錯了事,我當然有權要求你的賠償。如果你不給,想要耍賴,這很好辦,頂多我的錢拿不回來,但你可要出名了。”

“你什麽意思?”

“你知道網上的人肉搜索吧?”

“不知道。”

“那麽,你周圍的人要是知道是因為你的緣故,才導致他們進不來,會怎麽做?”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做!”

“為什麽不能?你是惡意砸車,你必須賠付。”

“我沒錢,真的,我沒有錢。”

“那你就在家裡呆著就是,你沒有錢,想不賠償?那麽你將來也不會太寂寞的,會有人找你的。”

這可不行,小區裡的人現在還在找那個人,她要是被告發,這日子絕對不好過。

此刻的她感覺自己又開始了難受,渾身發熱不說,還冒著汗。

好難受。

“不不不,我給錢。”電話裡的聲音是帶著幾分低聲下氣。

“那麽,你看看在哪裡交錢,放心,我並不是訛詐你,只要求你賠付應該賠付的錢財。”

第二天,余穎和那個女人在咖啡館的卡座見面。

等她到時,讓咖啡館的人有些側目,她帶著墨鏡、口罩,再帶上一頂帽子,一時間認不出來是誰?

倒是余穎一眼認出來,朝她招招手。

她過來後,看見余穎身邊的人,就帶著幾分警惕說:“這是誰?”

“修理汽車的人,錢不要給我,直接給他就是,你要是不相信自管去查,看看要多少錢。”

“給!”

看著對方數完錢後,她看向余穎,

余穎倒是沒有怎麽把對方怎麽辦的想法。“好了,你走吧。”

“你把那個東西給我。”她咬牙切齒道。

“給你做什麽?你把東西毀掉,再跑去說我訛詐怎麽辦?”余穎一攤雙手,根本就無意把視頻叫出來。

“你無賴。”

“沒有請你去局子裡去喝茶,已經是輕饒過你,下次要是再不長眼找事,就不單單是賠償損失的問題,我會要求精神損失費。”

兩個女人對視一番,那人敗退,扔下一句話,“那你記住,我已經賠過你錢了。”

“那當然,不然我為什麽找個第三者旁觀。”

“好。”

最終余穎一毛錢都沒有花,把車子修好。

直到處理完畢,余穎才對楠楠、菲菲說:“看了嗎?這個方法比揍她一頓要好太多。”

“當時楠楠如果真的打人,的確是很有些爽。如果這個人被打,首先是有可能去報警,警方要調查,查出來後要調解。”

甚至有可能被人發到網上去。

“雖然賤者先撩,但在別人看來,你一個年輕人竟然打年紀比較大的人,社會輿論有可能倒向她。”

“就算是不打人,跑去對罵,那是降低自己的身份。”

兩個人聽後,都是若有所思。

尤其是楠楠,她被外婆攔回來後,還打譜找機會揍那個女人一頓。

現在一看,外婆的打算更高。

既教訓了那個人,又沒有引發大的矛盾。

余穎接著說:“當然我之所以這樣做,出於是兩個原因。”

“首先是萬一這個人身體上有什麽疾病,在和她爭執時或者是過後,疾病有可能發作,說不定會死,她的家屬甚至會要求追究咱們的責任,就是想讓咱們出血。”

話說到這裡,余穎停頓了一下,看著兩個孩子。

菲菲連連點點頭。

現實中,還真的有這種案例。

有人在公共場合吸煙,被人勸阻了一下,那人脾氣很大,因心腦血管疾病發作死去,於是死者的家屬就把另外一方告上法庭,要求賠償。

就算是最後沒有賠償,但打官司,也要花錢請律師。

必然破財。

菲菲若有所思地說:“外婆,還真的有。明明是他們做錯事,別人製止,出事後,某些家屬的確是要求賠償,甚至是獅子大開口。”

“所以,楠楠、菲菲有時候不要和那種不講理的人爭執下去,因為那種人根本不需要你花費唇舌,他的思維和你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除非你想著要拖延時間。”余穎說。

“還有一點,我之所以沒有做絕,是因為那個女人只怕是進入更年期,這種時期的女性,往往是暴躁易怒。”

“更年期?也是一種病嗎?”楠楠說。

“不算是什麽病,女性在五十歲左右,卵巢萎縮,沒有卵子成熟,以後就沒有經期的問題,也就是絕經了。”

“絕經後,女性的雌性激素分泌會大量變少,身體一時間有些無法適應,脾氣上是有點大。”

跟著余穎看向她們,說:“你們記住,這是每一個正常的女性都要經歷的事情,面對現實,那麽這段過渡期是比較好過的。”

“心態很重要?”楠楠說。

“是的,等你們到了那個時候,如果突然間渾身上下直冒火,感覺很熱,大量冒汗,而且經期已經開始時斷時續,那麽就要到該注意的時候。”

“那要是不怎麽知道,會怎麽樣?”

“應該比較難過,女性往往會焦躁不安,這種情況就意味著女性衰老的加劇。”

“有辦法解決嗎?”

“只能是減輕,可以多喝點豆漿,豆漿中所含的大豆異黃酮,相當於植物雌激素,可以減緩女性雌性激素急劇減少照成的不適,而我們的身體會慢慢習慣。”余穎說。

“嗷,我知道了。”菲菲說。

然後楠楠問:“男人有更年期嗎?”

“也有,但男性的情況會來得更晚些,而且情況很是輕微,這一點上女性吃虧。”余穎接著說。

“所以我才沒有把她的影像爆出來,就是感覺她有可能處於更年期,那是需要慢慢熬過去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她做的事情,只怕對她不好。”

對於那個人到底是什麽情況,余穎最後也沒有再管。

倒是楠楠知道一點,那個女人後來都不敢到這邊來,生怕被人認出來是她找事。

現在附近的人不能進那個小區遛彎之後,不得不轉戰其他地方。

一想起這件事,大家都紛紛罵那個找事的人,而且說了要是被大家抓住,鐵定打死。

她當然不敢出來,怕犯了眾怒。

看見楠楠,也是早早地換個地方走路,生怕自己被認出來。

楠楠自然也裝看不見,不然還能怎麽樣?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兩個孩子都分別參加考試,都取得不錯的成績。

菲菲這一次北上,她考上了首都的大學。

過了三年,楠楠也考上另外一所大學,她選擇的是南下,去了粵地。

余穎自我感覺,算是完成了原主的委托。

但她並沒有馬上走開。

這些年來她堅持做的是慈善事業,年紀大了之後,準備挑選出來將來的團隊。

畢竟她這具身體已經年紀不小,但這一項事業還要堅持下去,那麽自然要有團隊讓它運轉下去。

團隊建立起來,余穎漸漸開始放手。

菲菲大學畢業後,先是去接手父母親的生意,她還是很有魄力的。

至於楠楠還沒有畢業。

不過,有一天學校的老師打電話說楠楠出事了。

余穎一聽,不知道孩子出了什麽事情,不過還是坐了飛機趕去。

跟著她一起南下的人,是露露父女。

這些年裡,露露和自己的爸爸開了一個餐館,露露做了美女大廚,而露露爸當了助手。

兩個人的店生意很不錯。

他們父女兩個人把余穎當成了親人看,聽到楠楠有事,他們直接掛上店主有事的牌子歇業。

就是余穎說不用,他們堅決不聽。

最終只能帶著他們一起走,而菲菲一家正好在外地,就沒有告訴他們。

在看到他們父女到來時,余穎還是心裡一暖。

她現在去那個城市是人生地不熟,而且是一個快七十歲的老太太,別人不見得願意好好說話。

那麽就帶上他們父女兩個人,也算是有點依靠。

到了學校,接待他們的人是楠楠的輔導員老師,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碩士生,說楠楠精神上有毛病,建議休學。

余穎一聽,就說:“是誰說我家孩子有精神上的疾病,拿出證據來。”

她可不相信自家孩子精神上有這毛病,養了這麽多年,楠楠這孩子,絕對沒有這毛病。

老師倒是沒有意外,家長大都不會認為自己孩子有病。

他可是有醫生開出的診斷書,就拿出來,“楠楠家長,這不是我說的,這是醫生確定的。”

余穎看了一下,就問:“那麽楠楠在哪裡?”

“已經進了醫院。”

“什麽?誰送進去的?”余穎的聲調微微一變。

她在飛過來之前,已經打電話問過楠楠同宿舍的同學,問楠楠的情況,她們都覺得楠楠沒有什麽問題,思維邏輯很正常,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

甚至出去之前,都是正常的。

那麽問題來了,楠楠是怎麽被認定精神有問題?

雖然有所謂的精神病人,一直並不知道自己的病情,但周圍的人絕對不可能沒有發現。

那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按說送進醫院治療,應該是有親屬陪伴或者同意。

當然楠楠的情況有些特殊,她屬於學生,那麽學校應該是具有一部分權利。

所以學校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

這一刻,余穎目光裡帶著幾分懷疑,看著這個比較年輕的輔導員。

輔導員自然察覺出來,這位老太太似乎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孩子有精神上的疾病。

其實在這件事上,他也是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現在的學生們在周末做什麽,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學生不見後,他四處找尋,才發現自家學生被人抓住,被判定為狂躁型的精神病人。

當然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是一無所知。

後來醫院裡下了診斷書,他才會立馬通知孩子的家長。

他是有些理解家長的,據說楠楠是老者唯一的親人,當然無法接受。

“老太太,這是醫生下的診斷,我們應該是面對現實,我覺得孩子應該好好治病,而且這種狂躁性的病人很危險。所以,我才建議她休學。”輔導員說。

他覺得自己說的是義正言辭,並沒有針對什麽人。

但余穎是另外一個看法,感覺這位輔導員根本就不怎麽了解孩子。

在這個事件裡,她看的出來,這位輔導員本身並沒有做出什麽判斷,只是認為醫生做的都是對的。

但余穎不是這樣認為,有時候說不定會誤診。

她一手養大的孩子,還不知道嗎?

一邊的露露有些不爽地說:“你胡說什麽,我認識楠楠那麽多年,都一直是個正常人,怎麽到這裡念大學?倒是變成精神病。”

“那麽是不是你們大學有問題,把一個正常人逼成精神病?”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輔導員連忙否認。

他有些奇怪,楠楠的家庭背景很清楚,只有一個外婆,也就是眼前的老太太,年紀一大把。

那麽,這兩個陪著一起到來的人是誰?

事實上,在看到這三個人後,他是有些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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