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鬱處理好後續一些事情以後,就賴到了沈晨曦的沃爾沃上。
“我今天沒開車,剛下飛機就被接過來了。”沈鬱振振有詞的說。
沈晨曦看著悠然自得躺在副駕駛上的大男人,哭笑不得的說:“你講座就講座,幹嘛說這麽多啊……”
沈鬱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別說話,困。”
沈晨曦又囧,發動車,回家。
車停好,沈晨曦走到車庫大門等著電動大門關上,突然,她背從後面抱住。
“老婆……”沈鬱在她脖頸間蹭了蹭,似乎在用力吸她的味道。“出差了三天,好想你……”瞧瞧,這聲音委屈的,剛剛還一本正經的沈大總裁撒起嬌來真是什麽都不管了。
沈晨曦歎了口氣,回過頭來看著沈鬱:“說吧,你有什麽要交代的?”
沈鬱繼續抱著她,委屈的不得了:“你在學校都不公開我們的關系!也不讓我去學校接你!所以我才……”
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講座。
沈晨曦一陣無語。
沈鬱接著說:“不過,我今天講的都是真的,老婆……你別生氣。”
沈晨曦愣了愣,笑了起來,也抱住了沈鬱:“我怎麽會生氣呢。不公開,只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我不知道你會介意這些,如果知道了,我是不會隱瞞大家的。而且,今天我也很感動啊……”
抱著一會,沈晨曦忽然又被沈鬱橫抱了起來:“那麽,我們吃飯前先洗個澡吧,一起洗,好不好?……”
說著,也不顧她同意不同意,抬起腳就往樓上走去……
“喂,你怎麽跟個餓狼似的啊,這才六點鍾啊!”
“就一次,好不好嘛……我都三天沒見你了……下次,要過夜的出差,我都想帶著你去,晚上沒你我睡不著啊……”
“……”
“說好了沒有生離,也沒有死別的……”
“……”
那天,圓圓滿滿和小艾在三個保姆阿姨的陪伴下吃完了晚飯,飯後阿姨又跟往常一樣推著小艾帶著圓圓滿滿去海邊遛彎去了。
至於先生和太太的晚飯,放在他們臥室門口就好了。他們餓了總會出來吃的。
第二天。
“我從今天開始,每天送你上下班。”沈鬱坐起來,看著揉著腰的枕邊人說。
沈晨曦一邊揉著腰腹誹沈鬱越來越莽漢,一邊奇怪的問:“為什麽?”
“不是有人跟蹤你還偷拍照片嗎……”沈鬱說著就咬牙切齒起來。“被我抓到,不嫩死這小子……”
“哦,他已經被家長帶回家了。”沈晨曦說。
“那也不行,誰知道還有沒有。”沈鬱一下子壓在了沈晨曦背上,把沈晨曦壓的直翻白眼。
“反正現在已經公開了……”沈鬱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在她的肩胛上啃出了一個個紅梅。
“唔……知道了……聽你的……”沈晨曦趕忙求饒。“別來了……”
開玩笑,說什麽一次就好。他昨晚要了她好幾次,累的她飯都是沈鬱在房間裡喂的,這一大早的還來,真不要命了。
於是,人前精英又冷漠的沈大總裁就這樣繼續著他的日常妻奴生活。
四十歲時候,沈鬱已經把他創立的所有公司集合到他30歲組建的sun集團旗下。
今天是sun集團的十周年慶典,也是該集團海外第五家子公司開業日。
可惜,沈晨曦下午五六節有課,下課後就馬不停蹄的換衣服化妝,趕到會場的時候已經六點鍾了。
參加慶典的,不光有公司高層員工,還有各個子公司的生意夥伴和客戶等。
會場早已安排妥當,
沈鬱發言完畢了,自助酒會即將開始。沈晨曦在會場門口喘了口氣,走進會場的時候看到沈鬱正親自在門口等她。
沈晨曦微微一笑,脫掉披風,卻看到面前的沈鬱眸色一沉。
沈鬱看著三十八歲的沈晨曦身材還是那麽纖瘦,烏黑的長發簡單的盤起來,耳邊垂著幾縷碎發,好像柔軟的絲帶一般隨著走動而輕輕擺動。她香檳色抹胸小禮服下的一身亮白膚色簡直閃閃發光。歲月待她似乎格外溫和,只是讓她的眼神又多了幾分沉靜和穩重。
“別脫披肩了。”沈鬱從接待員手中拿起沈晨曦剛脫下來的披肩,又給她披了回去。
“嗯。”沈晨曦彎著眉毛朝沈鬱抿嘴一笑,沈鬱突然伸手不自然的松了松領口。
有點熱啊。
“沈總,沈教授。”一個年輕女孩走上來跟他們打招呼。
沈鬱朝她看了一下眼,漠然點了點頭。
“沈教授還記得我嗎?您還是我本科時候的英語老師呢。”女孩大約二十六七的樣子,個子小小的,烏黑的長發直接批在肩頭,皮膚很白。
沈晨曦看到女孩愣了一下,這姑娘,如果不是特意打扮,那就是真的和自己年輕時候有點像。
“您不記得我了嗎?我研究生一畢業就來沈總這裡上班了。”女孩笑眯眯的說。“真的很感謝您二位,您是我的老師,沈總平時又對我們新人很照顧,謝謝沈總了。”
沈晨曦余光看到沈鬱突然皺起了眉頭。
“我想單獨敬老師一杯,沈總可以嗎?”女孩俏皮的朝沈鬱笑了一下。
沈鬱有些猶豫的放開了沈晨曦的手。
沈晨曦瞥了沈鬱一眼,微笑著從服務員托的盤子裡拿起了一杯酒。
女孩開心的上前一步,雙手捧著高腳杯,碰了沈晨曦的杯子一下。
誰知道,一碰到女孩的杯子,女孩突然手一滑,杯子就直直摔到地上。
暗紅色的酒撒了出來,潑到了女孩的連衣裙下擺上,也潑到了沈晨曦的披肩上。
沈鬱頓時沉了臉色。
“啊,沈教授,對不起啊!我——”女孩急的要哭出來了。“這個披肩,我剛剛聽人說好像要四萬多吧……我,真對不起沈教授……”
沈晨曦稍微沉默了一下,也沒說話,只是脫下了披肩遞給沈鬱,自己繼續笑盈盈的看著女孩。
“要不這樣吧沈教授,我知道這種真絲披肩根本不能洗的,我一定會賠給您的……”女孩著急的說,說著又開始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