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點急事,只有一章,明天補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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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之所以不進攻法國給維希政府一席之地,有一部份原因就是土倫艦隊……法國土倫艦隊是一支包括3艦戰列艦,7艘巡洋艦共80艘各式戰艦和潛艇的艦隊,而且性能還相當不錯。所以無論哪一方都對其垂涎三尺,希特勒當然也不例外。
維希政府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貝當和達爾朗在投降德國後不久,就有意大肆宣揚一個命令……一旦德國軍隊威脅或者有可能佔領港口,海軍就應該在最短的時間內炸毀軍艦自沉。
這很明顯有恐嚇成份在內,法國人不希望德國人南下,但誰也不懷疑法國人會這麽做……原因是這些軍艦要是落入德國人手裡對法國一點好處都沒有。
希特勒就被嚇住了,或者也可以說是讓希特勒忌憚了,於是一直都沒敢動手。
當然,土倫港在法國的最南端,而德軍都在法國的北部。一直保持中立狀態而且也無事可做的土倫艦隊認為他們有足夠的準備時間,於是並沒有多少防備。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們是對的,德國從北往南打,就算是行軍也要幾天的時間,就別說做好炸船的準備了,這些軍艦一艘艘逃走都來得及。
只不過法國艦隊無處可逃:英國同樣也是法國的敵人,而且法國對英軍的“弩炮計劃”始終梗梗於懷……這其中尤其是法國海軍,因為他們是直接受害者,於是他們拒絕了英國的“救援”和“收容”,史上的他們最終只能以自沉這種悲壯的方式為自己的畫上句號。
但這一次就不一樣了。
澤馬穆切被帶到了一所作為臨時牢房的學校裡,確切的說他是被德軍士兵押過去的,與他一起去的還有他的數十名部下。
在這個學校,至少有五百名法軍軍官以及三百多名佐阿夫兵團的官兵,更重要的還是這學校比較靠近阿爾及爾港口,所以很方便造反的法軍將他們救出去。
法軍的行動很準時,第二天凌晨一點,阿爾及爾城內突然傳來幾聲爆炸聲,接著幾個方向都燃起了大火……這些大火都是阿爾及利亞人放的,他們習慣於聽從法軍的命令,當然其中還有些是因為家人在法軍手裡受到脅迫。
接著就槍聲大作,黑暗中到處都是叫喊聲,就像發起一場轟轟烈烈的全城暴亂似的。
但仔細一聽,很容易就分辯出槍炮聲主要集中在城北也就是海港處。
“法國人中計了!”秦川說。
斯萊因上校舉起酒杯向秦川遙遙一舉,說道:“這完全在意料之中,少尉!法國人當然不會是你的對手,我現在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法國人的軍艦了,我想隆美爾將軍同樣也很期待!”
斯萊因上校說的沒錯,在亞歷山大港的隆美爾焦急的在電報前走來走去,嘴裡還時不時的說著:“上帝,這可是一支艦隊,他們真的能搞到手嗎?”
“如果能得到它們就太好了!”
……
如果不是因為隆美爾需要在亞歷山大主持大局的話,他只怕早就飛到阿爾及爾與秦川等人一同指揮了。
法軍在阿爾及爾港口很快就佔據了上風,他們迅速佔領了學校將其中的數百名軍官解救出來,這其中包括澤馬穆切以及他的部下。
這倒不全是德軍“放水”,事實上,駐守港口的德軍大多都不知道內幕,只不過兵力較為薄弱……也就是說他們實際上是被犧牲掉了。
對此秦川也無可奈何,戰爭有時就必須要面對這種情況。
接著,就像所有人都能想像的那樣,從其它方向趕來的德、意軍試圖奪回港口,但這並不容易,因為法國軍官帶領著佐阿夫兵團的士兵沿著街道旁的建築防守,然後且戰且退,另一邊他們又乘著這時間登船。
裝了一船又一船,總共裝了十三艘船近五千余人才離港而去。當然,這其中大多數是在法國軍官指揮下的佐阿夫兵團的士兵。
而德軍,卻因為沒有軍艦而無法追擊,只能在岸邊眼睜睜的看著這些運輸船和漁船離港而去。
那些法國軍官甚至還得意洋洋的站在船頭朝德、意軍大喊:“去死吧,德國佬,我們會打回來的!”
“等著我們!”
……
達爾朗在知道這事後就趕忙一個電話打到了斯萊因上校這裡……達爾朗雖然被軟禁在他自己的房裡,但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下還是可以與斯萊因上校通話的。
“上校!”達爾朗解釋道:“我事先不知道這件事,請您相信,這是他們自發的行為,與法國政府無關!”
“將軍!”斯萊因上校憤怒的回答:“我相信這一點,但你們這種自發的行為已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極限,如果是我個人的想法,我會將其視為撕毀停戰協定,但我知道他們(上級)不會這麽做,所以請你好自為之!”
說著斯萊因上校就“嘭”的一下掛上了電話,然後就問著秦川:“我表演很不錯吧?”
“很棒, 將軍!”秦川笑著回答:“如果達爾朗還有某種渠道與外界聯系的話,那麽他也會因此傳遞出錯誤的信息的!”
這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阿爾及爾不久前還是法國人的天下,德軍並沒有完全控制這片地區。
法軍叛逃的船隊整整在海上航行了三十幾個小時,也就是在第二天下午才到達土倫港。
當船隊駛進土倫港時,周圍軍艦及港口裡的法軍不由發出一片歡呼聲……盡管這對於法國來說並不是什麽勝利,但此時的法國太需要一點振奮人心的事了,這支五千余人的部隊成功的逃入法國的“庇護”對他們來說就值得慶賀,就算其中大多數都是佐阿夫兵團士兵也一樣。
“歡迎你們的到來!”土倫艦隊副司令克洛德親自在港口迎接澤馬穆切,克洛德與其它法國人一樣,相信澤馬穆切會成為反攻阿爾及利亞的一顆有用的棋子。
只是這些法國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把別人當作棋子時,其實他們自己才是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