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獎勵瞭望塔一座!
你他…瞭望塔呢?!
也沒見多出一座瞭望塔來啊!
如果那聲音是個真人,陸軒盎絕對會把他掐死的,狠狠的,使勁的掐他脖子。
“軒盎,看看其他人在哪!”張海笙冷靜的聲音打斷了陸軒盎心底裡的謾罵。
“其他人?哦,好!”陸軒盎看了一眼張海笙那張乾淨的面容,然後立馬就轉眼看向整個村子。
剛才陸軒盎的雙眼依舊處在靈眼的異能下,而一般情況下他的眼睛變化成靈眼的時候,他都不會近距離看人的,他就試過,那麽一眼看過去,看到的是滿臉的肮髒,什麽惡心的東西都有,甚至有蠕動的蟲子。
可是陸軒盎剛才一眼落到張海笙臉上,看到的只有白白淨淨,雖然毛孔也看得清楚,但是卻無塵無垢,無有任何的肮髒……
陸軒盎一下子對於張海笙更生出一股奇怪的探知欲望。
這個女人他一早就感覺神秘了,那一手折紙術明顯就不是異能,她應該也是一位異人道士。
“神神秘秘……我最喜歡了!”陸軒盎的嘴角掛起一絲微笑。
“……”張海笙則看著他的微笑皺了皺眉頭。
張海笙無法聽到人的心聲,但是她也獲得了異能,她所獲得的異能是感知周圍懷有智慧的生命對她的情緒變化。
這麽奇怪的異能讓張海笙自己也很奇怪。
所以她一早就感覺到陸軒盎對她的情緒了,那種高漲的熱情都不用異能感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家夥對她有想法了。
“真是麻煩的人!”張海笙心底也是無奈。
對於他人的情感她只能感覺,但是不能控制。
而且她總不能當著他的面前挖鼻孔讓他死心吧!
所以只能慢慢來打擊他,讓他死心了。
其實她一直在想谷仁這個人,這個道士的樣貌她居然有點記不住,她可是生來就過目不忘,可是她現在居然回憶不起那張她深深看了幾眼的臉。
雖然現在這個情景已經能夠顯示他的不凡了,可是還不至於到記不住他的臉的地步吧。
………
谷仁的小院,屋子中,谷仁親自給桌子上的茶杯倒上茶水。
“請!”谷仁對面前這人說道。
這人是個老熟人,納其木。
“多謝!”納其木慢慢拿起冒著白煙的茶杯。
“未曾經年,道友你就到了如今這般境界了啊。”納其木吹散茶杯上的白煙,歎道。
“也是一腳一個腳印,別人勤奮苦練,我是四處奔波。”谷仁搖搖頭。
“哈哈,也是。”納其木笑了笑。
想想谷仁如同棋子一般左轉轉右轉轉,能到如今這個境界貌似也是應該了。
“還是少了很多積累啊,不過,也沒什麽時間積累了。”谷仁抬手指了指天花板。
“哈哈,也是。”納其木這回是苦澀的在笑了。
宇宙將毀,誰能笑的出來。
若是有幾分希望,或許他就不會閑著來找谷仁聊天了,而是苦修,然後拚一把,可是連祂的大頭頭天帝都隕落了,就祂這小胳膊小腿的還是趁早享受為好。
“山神真的就是與我閑談?”谷仁正色問道
“刺探情報,想通過你問問那位的情況!”納其木誠實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棋子可以主動和棋手交流嗎?”谷仁反問了一句回去。
“……”納其木沉默了。
谷仁這話在理,棋子哪有資格和棋手交流。
“算了,就當問候,討口茶水喝。”納其木勉為其難的笑了笑。
“嗯,我這茶水雖然比不上你的冰茶,但是味道還不錯的,取了你的冰茶的一點韻味,我給它取名為冰紅茶。”谷仁說道。
“茶色呈紅,氣冰,入口……清爽甜苦,嗯,冰紅茶之名合適。”納其木輕輕品茗一口。
味道雖稱不上上佳,但是也算不錯了。
“哈哈,山神喜歡就好。”谷仁滿意的笑道。
“不知如何調製?”納其木好奇的問道。
“薄荷葉與蜜糖調製後混入泡騰茶水中,很簡單吧。”谷仁說道。
“簡單啊,也就道友有這般奇思妙想了。”納其木感歎一聲。
“閑著無聊而已。”谷仁擺擺手。
“道友可知一人?”納其木又說道。
終於要說正事了?
“何人?”谷仁奇怪道。
“一個人族女子,剛剛來了你這。”納其木說道。
“剛剛來了我這,那有很多人啊,不知是哪位?”谷仁更奇怪了。
“姓張,名海笙,會一手折紙術,我之傳人。”納其木說道。
“哦,的確有這人,道友怎想著在這時留了個傳人?”谷仁點點頭。
“我觀其為可造之才,見獵心喜,便傳下些許道家衣缽,我也不曾想會有如今的局面啊。”納其木對於天塌也是頗為無奈。
“哦,這般啊,我也不曾想她居然是山神傳人,還以為就是一位幸運兒。”谷仁搖了搖頭歎息道。
“她應該沒有冒犯你吧?”納其木小心的說道。
“沒有,沒有,只是莽撞了一點,不打緊,年輕人怎麽能不衝動好奇呢。”谷仁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她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大可懲戒一二,不必為我的臉面著想。”納其木說道。
不過,納其木這麽說,其實意思就是最好還是看看我這張老臉,懲戒別太嚴厲了。
“一個遊戲,和她玩一個遊戲,不傷身不傷心,說不得還能得到些許好處。”谷仁笑道。
“嗯,不錯。”納其木想了想只能點點頭,然後又喝了一口茶水。
………
小青村!
瞭望塔上!
“那事是你做的嗎?”陸軒盎一邊眼觀八方一邊說道。
“是我。 www.uukanshu.net ”張海笙如實說道。
“……能問為什麽嗎?”陸軒盎也沒有氣惱。
“可以。”張海笙淡然回應。
“為什麽?”陸軒盎傻傻一問,這回帶了些許惱羞。
“試試那個道士。”張海笙依舊淡然。
“可能死的人是我!”陸軒盎的火氣忽然升騰起來。
畢竟關系到自家性命,其實在那屋子中他就懷疑是張海笙了,不過就算在谷仁問起,他也沒有說出來。
“他已經看出來是我了。”張海笙臉色依舊淡定。
“……”陸軒盎的目光怒甩到張海笙臉上。
不過,最後他又轉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