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可以睡這裡嗎?”寧采臣最後沒有選擇舉報,而是又一次岔開燕赤霞雄心壯志的話題。
“把我的地毯鋪好!”燕赤霞看了一眼自己亂糟糟的地毯。
“哦哦,馬上,馬上。”寧采臣立馬點點頭,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還是他弄得亂糟糟的。
“唉!”
…………
一夜而去,無人出事。
掛在樹上的夏侯欽也睡著了,氣息猶在,看來還能活很久………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落下來,燕赤霞眉頭皺起。
“是因為昨晚太鬧騰了?不對,小鬼都找上這個小子了,可怎麽沒找外頭那個家夥?沒道理啊?”燕赤霞心底想到。
他一晚沒睡,就是想將夏侯欽當作誘餌,引誘出小鬼,然後再將老妖怪引誘出來。
只是沒有小鬼來,小鬼只找了寧采臣。
“難道要用這個小子當誘餌?!不行啊,這小子沒點修為,更沒有武功,不小心中了媚術可就死翹翹了,不像外面那家夥皮糙肉厚的,即使被抽了點血還能活上七八天。”燕赤霞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寧采臣,又看看外頭的夏侯欽。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燕赤霞無奈搖頭。
忽然,一張白紙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
燕赤霞急忙吹出一口氣劍,想將白紙吹開。
可是白紙在氣劍下好似山巒,不為所動。
燕赤霞見此,立馬扭轉身子,想要躲過。
對於這麽個詭異的東西,而且現在還是在這個鬼屋中,萬事都要小心。
然而白紙追著他滾動的身子而去,而且速度陡然升高,直接蓋在他的臉上。
唔!!!
屋子一瞬間安靜祥和。
燕赤霞將臉上的白紙揭了下來。
這回白紙卻沒有任何異態,也沒有變態,就是靜靜的癱在燕赤霞的手中。
白紙上有字:
此妖正處在蛻身化人的關鍵時期,這個時期你有不少機會滅殺它,勿錯過。
谷仁留。
“谷仁師叔?!”燕赤霞有些驚訝。
看來谷仁師叔一直在關注著他,這麽快就給他這個提示了。
“只是怎麽殺?!呃?!”燕赤霞思考之時,手中的白紙燃起火焰,成了灰燼。
幸好燕赤霞皮糙肉厚,這麽點火也燒不到他。
不過將灰燼吹滅,只見手中多出了一個奇異的符文。
“此為滅妖符,在你生死存亡之關頭使用。”
燕赤霞看了一眼符文,就有一條訊息從符文中傳到他的腦海中。
“呃,師叔有心了,多謝師叔。”燕赤霞朝著蘭溪的方向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燕兄,你這是?”寧采臣醒來了,雙眼惺忪的看著燕赤霞行禮。
燕赤霞立馬反應過來,也沒事大白天的,妖怪小鬼應該沒有出沒,應該看不到。
畢竟燕赤霞這麽個禮是正兒八經的道家禮儀,這被妖怪發現了可就好玩了。
“練功。”燕赤霞隨口搪塞。
“哦。”寧采臣也沒有質疑,就點了點頭。
“你去哪?”燕赤霞見寧采臣整理衣服和行李,隨口就問道。
“去金華啊,還要辦事呢。”寧采臣說道。
“嗯,去吧,去吧,不要回來了啊。”燕赤霞不耐煩地說道。
“嗯,多謝燕兄今晚之助,若燕兄來了蘭溪,可來尋我,我必厚待。”寧采臣拱了拱手。
“行,去吧,去吧。”燕赤霞擺了擺手,依舊是不耐煩的樣子。
寧采臣收拾完行李,便離開了,臨行前,還扭扭捏捏的給了燕赤霞一個饅頭,也是已經壓扁的。
看著寧采臣走遠,燕赤霞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
“走了也好,沒了礙事的人。”燕赤霞說道。
“唔,唔,唔,唔……”門口掛著的夏侯欽又掙扎了起來。
這麽倒掛著對於一個先天高手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畢竟氣血已經可以操控,逆流進腦袋對於他來說也不會有什麽傷害,即使他真氣被封也不會有事的,畢竟體質還在。
燕赤霞晃晃悠悠的走到夏侯欽身邊。
將堵住他嘴巴的破布拿了出來。
“要吃嗎?”燕赤霞拿著被他咬過一口的扁饅頭說道。
“呸,這麽個爛饅頭你自己塞到腚眼去吧。”夏侯欽不屑的說道。
“哦?好啊。”燕赤霞詭異的笑了笑。
然後,燕赤霞手指輕輕一劃,將夏侯欽的褲子劃破。
“喂,你要幹嘛?”夏侯欽有些驚恐的說道,他想到了一些不怎麽好看的畫面。
“嘿嘿,你不是說塞到腚眼去嗎?”燕赤霞笑道。
“不是我的腚眼,是你的腚眼啊。”夏侯欽立馬駁斥道。
“哦。”燕赤霞點了點頭,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
夏侯欽都可以感覺到一股冷風吹過他細嫩的屁股蛋了。
“停,停, 停,我輸了,我輸了,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捅我腚眼啊。”夏侯欽最後屈服,聲音有些淒涼。
“吃不吃?!”燕赤霞又把饅頭拿到夏侯欽面前。
“吃。”夏侯欽的臉就跟要吃屎一樣。
“嗯,很好,張嘴。”燕赤霞滿意的點點頭。
等夏侯欽嘴巴一張,這饅頭就被塞到他嘴巴裡頭去了。
“嗯,很好,我去山下買點吃的,你就安安靜靜的待著,這裡一般不會有人經過的,你放心。”燕赤霞拍了拍夏侯欽的肚子。
這麽兩下讓夏侯欽臉色通紅,看來拍打的力氣不小。
緩過勁來的夏侯欽感受著涼颼颼的屁股蛋,立馬就叫喊道:“喂,給我穿上褲子啊,這大冷天的,快給我穿褲子啊。”
然而慢慢遠離的燕赤霞根本不理會他。
“艸!該死的家夥,等我讓何巡撫多叫來幾個高手,一直將你製服了。”夏侯欽叫囂起來。
不過何巡撫有多少個高手夏侯欽也清楚,像他這樣的先天高手就他一個而已。
先天高手又不是大白菜,怎麽可能一抓就是一大把,所以夏侯欽在何巡撫手下可是自由的很,除非何巡撫認真的特別下令,否則他一般都沒事,到處瞎晃悠也沒事。
而且身上還有個巡捕令牌,到處走都沒事,去縣衙官府也不需要什麽證明,直接拿著令牌給他們看就好。
大概傍晚時分,昏黃的日光穿過茂密的樹冠,落下斑駁的閃光,夏侯欽腦袋有些花。
“呃?你還吊著?”
那個書生又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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