睇向煙鈴闊,夜翎神色難掩的震驚,審視之余確定了紅袖的說法。面前的女子與傳聞中紅袍墨發一致,法力除卻那二位確屬眾界大能難敵!擋在夜翎身前的幻焱也是一臉了然,自己施下八層法力的結界為何無聲息的被她闖了進來,此等人物實屬可怖。
“此事與閣下並無乾系,還望閣下莫要摻合……”陰柔之聲打破此刻僵持,他夜翎雖法力不及仙魔二界之尊,但也是實打實的妖族君主,權衡之下很快地冷靜,話雖聽著相勸,卻也溢著幾分威脅!
“呵!我煙鈴闊做事向來憑著喜好,今日本帝君怕是要讓諸位失望了……”放下那懷中的小男娃兒,轉而牽起他那小手,似在與人說此娃她是護定了。
“你……”夜翎一怔,壓下性子繼續勸道:“我知閣下脾性凜然,但若因此事繼而又惹怒了妖皇,這恐怕……你也得思量思量吧。”邪倪的紅瞳,對著煙鈴闊權衡了番利弊。
她當然知道,她救這小娃娃定會再招惹妖界一族,可凡人不是有這麽一說嘛,虱子多了不怕癢,她既已得罪了魔界,又何懼再多得罪一個,況且她若是因了這三言兩語而懼怕便不是她煙鈴闊了,至於妖皇聽著倒是棘手,但她也不是好惹的罷!
“那又如何,我煙鈴闊想做之事後果不曾思量,這娃兒本帝是救下了!”強者終究是強者,出事了大不了打一架,再者退一萬步講她在這世間一無所有,最該擔心的可不是她,心情不好了去逛逛妖魔二界未曾不可不是?
氣氛一窒,這紅袍上仙果然如傳聞中所說囂張無比,傳言當年那魔尊回域後,至今都未曾消氣。
夜翎將孔雀扇一收,節奏地輕打著手心,心中掠過盤算,忽而掩上袖袍仰聲笑了起來,著實令她摸不著他心之所想:“哈哈哈……傳聞閣下乃是帝者,雖不知所處何界,依我夜翎看呐這般不論後果的性子,定是被人奪了帝位的廢君吧……?”
話出,還真讓她煙鈴闊怔在了原地,捏著男娃的手緊了緊,感受到情緒的男娃似明白了那妖界君主的猜測,恐是準了八九分。
看她神情他夜翎果真是猜準了,呵,一界之主怎會輕易被召下凡塵,更何況是不知所域的帝君,如此被召至而來,怕是被篡了帝位亦或是……這世間真有她所需歷的劫數!
“怎的不說話了……?莫不是本座的猜測坐實了閣下吧!?”話出,再睇向那紅袍女仙時,眼神多了層玩味兒,有趣有趣,他倒是不信此仙毫無弱點,這可不是,看她似已陷入回憶之中氣勢早已失了囂焰!
璃霄的背叛,煙鈴與孔雀一族聯合鳳族的聯合篡位,歷歷在目,憶起這些事她這顆心還真是窒息的很。不過……眼前可不能被這妖君亂了分寸,深吸了口氣似不以為然道:“哼!不過是一劫罷了,倒是你……本帝的劫都敢揣測,當真是嫌命長了!”
突然湧出的殺氣,令眾妖心下一忐,都說此女仙囂張,可脾氣也真不是能叵測的,比之他們君主的脾性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