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當日,魏羽早早的起床,在陽光下,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
那日他發了癔症,神經病似的跑去了草場上,淋了一場大雨,索性的是,因為五禽戲勤練不綴,讓他的身體雖然比不上武者,卻也十分強健,並沒有因此生病。
如果感冒的話,對於魏羽的歌唱而言,是十分危險的一件事。
在平靜下來以後,魏羽也考慮的很多。
他知道,自己一廂情願的想要折服兩位王爺,讓他們認可自己,從而幫助自己在皇室之中可以消除更多的阻礙。
這種想法是如此的可笑。
魏羽自問,如果自己到了那種境界與位置,對於小輩的這種事情,更多的可能是不管不問。
不過,從兩位王爺前來時的態度,魏羽就可以知道,自己和姬虞的事情,在皇室之中是處於一個什麽樣的狀況。
現在他們兩個緊緊是戀愛而已,在這個時代,如此普通簡單的一件事,竟然也會遭到如此激烈的阻撓,這是魏羽無法明白的事情。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同樣也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可是僅僅是沾親帶故,即便姬虞乃是皇家血脈,也著實過分了。
魏羽失笑,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魏羽還記得在走馬燈中的世界中有一句話,叫做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
不管他們使用什麽招數,我自巍峨不動,見招拆招就是了。
不去想這麽多,魏羽從枕頭下取出一個信封,裡面是幾張白紙,裡面赫然正是《海燕》。
一夜之間,魏羽更加成熟了。經過深思熟慮,魏羽決定,不能再一棵樹上吊死,所以他要找到更多的路來讓自己成功,以明星為主要線路,其他手段為之輔佐。
若魏羽只是普通人,沒有來自皇室的刁難的危險,魏羽估計也不會這麽做。但是有著無時無刻來自皇室的威脅,就應該為自己找到更多的路。
這裡面的《海燕》就是自己的一條路。
海燕在另外一個世界中的有著怎樣璀璨的地位與光輝,在這個世界,魏羽也相信他依舊能夠閃耀這個世間,讓無數人為之震撼,歡呼與著迷。
因為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海燕。
他將與無數人的靈魂,產生共鳴。給他們力量與勇氣。
將信件投入郵箱之中,魏羽長舒了一口氣,很快就將這件事放到腦後,因為這個世界中,無論在多麽璀璨的東西,也需要時間去發酵,海燕也是如此。
魏羽相信,在不遠的未來,這首詩歌將為自己帶來無比絕倫的光環,但是短時間內,卻無法成為自己的助力。
用過早餐,魏羽就淡定的出現在了音樂教室中,此時的熱狗與狗樂隊的團員們早就已經到齊了,個個摩拳擦掌,一臉的興奮。
“魏羽,你怎麽才來,我們都等急了。”陳兵興奮的叫道。
今天他們準備的曲目,可是有著合唱的部分,雖然歌曲並不是他們最為喜歡的勁歌熱舞,但是卻十分溫暖人心。
雖然他們只是伴奏,但是每一個喜歡音樂的人,誰又沒有一個想要在舞台一展歌喉的夢想。
若不是他們的嗓音真的不適合,他們早就搶著成為樂隊的主唱了。
但是今天,魏羽寫了一首歌,需要他們一同合唱。並且魏羽還說,這首歌合唱的時候,不需要主唱,大家都是主唱的時候,就已經讓他們興奮的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
“放心,
我們的排序在第五個,所以時間來得及,況且,匯演要從十點才開始。” 可以看得出,魏羽今天的心情很不錯,並且十分放得開。
就在大家聊的火熱的時候,音樂教師的門被突然推開,從外面走進來四五個身穿西裝的年輕男子。
魏羽一群人詫異的看向他們,卻發現,這幾個人竟然都不認識。
很快,他們就知道這幾個人的目的了。
只見這五個西裝年輕男子徑直來到魏羽面前,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魏羽,口中還發出一陣挑釁的“嘖嘖”的怪異聲。
陳兵的火氣蹭的一下就冒了起來,但是卻被魏羽等人攔住了。
對方來這不善,並且明顯不是他們學校的人,更為重要的是,今天是他們演出的時間,如果他們和對方發生肢體衝突,定然會被取消演出資格。
這種事情不但是熱狗與狗樂隊無法答應的,就是魏羽也絕對不會允許。
“你們是誰?”魏羽冷冷的問道。
明顯,對方是衝自己來的。
這段時間,魏羽得罪的人可不少,學校中的同學,中國各大唱片公司,還有皇室。
魏羽絕對對方肯定就是這幾夥人之一。
果然,只見為首的一個男子說道:“嗯,你一個外姓的雜種不認識我們也不奇怪,我們都姓姬。”
男子的話音剛落,整個音樂教室立刻變得靜悄悄的,就連脾氣火爆的陳兵都啞火了。
如果對方是普通人,甚至是那些所謂的唱片公司的人,陳兵幾個人也不會觸對方的。雖然他們想要成為一個音樂人,但是現實是,他們只能在畢業前玩票一回,當畢業以後,他們還是要按照家族中的安排,進入家族產業磨煉,然後繼承家業。
得罪那些娛樂圈的人無所謂,畢竟只是一群戲子,有奶便是娘,只要有錢,得罪就得罪了。
但是面前的五個人卻不同,大大的不同。
緊緊是這個姓,就已經讓這些初步接觸社會的高中生為之怯步了。
不過他們也奇怪, 對方是皇族的人,姬虞和魏羽也是,都是一家人,但是為什麽氣氛如此詭異,對方明顯來者不善。
魏羽雖然和他們整日在一起,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對他們說過這些。
他們一同大笑,一同唱歌,一同瘋狂,但是終究只是過客,當畢業之後,各奔東西,讓這段乾淨沒有雜質的回憶,成為自己內心中最為美好的回憶,這種想法是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不單單是魏羽,他們也是,從來不會說自己不開心的事情。也沒有人回去問。
所以,當皇室族人出現在他們面前,並且懷著惡意之時,他們都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魏羽眼睛眯了起來,轉而開始笑了起來,一臉嘲諷的說道:“不過是旁支的雜魚罷了,哥送給你們一個字。”
幾個人大怒,但是卻沒有動手,顯然他們也在忌憚著什麽。
“什麽字?”一個青年不禁問道。
魏羽差點笑出聲來,這家夥簡直蠢的可愛,竟然如此配合。
魏羽指著自己的嘴,說道:“看清我的嘴型——滾!”
“混蛋,你再說一遍!”
幾個姬姓青年大怒,但是身為皇室的禮教讓他們無法像地痞一般口吐髒話。
魏羽捅捅耳朵,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聽不清啊,我就再說一遍。”
“我讓你們,思想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光速有多快,你們就給我滾多快!”
“哈哈哈……”還沒等幾個青年發怒,他們的身後就傳來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正是剛剛到來的姬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