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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一夢》第35章(下) 果必有因
  “辰星姑娘?非晚,這是怎麽了?”翊嫻一聽侍女的稟報就立馬趕過來了,一進門便看到了這幅畫面。

  非晚沒有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伊安,現在只看伊安的選擇,若是她執意要與自己為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伊安卻只是抬眼看了看翊嫻看了看非晚,什麽話也沒有說又把頭低下了。

  “伊安臉上的傷是我打的。”非晚見伊安一直沉默著也摸不清伊安現在到底在想什麽,反正她的傷是瞞不住的,翊嫻現在是在忙著,但也不會一直忙到不管伊安的。

  “什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翊嫻有些驚訝,自己之前問過伊安,伊安支支吾吾不肯回答,自己也想著等伊安想說了再問。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非晚打的。

  “這是你說,還是我來說?”非晚轉頭看著伊安,說實話,這麽沉默的伊安自己倒還真是不習慣。伊安既沒有繼續和自己作對的態度,也沒有就此罷休坦白承認的意願,只是一直沉默。

  “伊安?”翊嫻心裡滿是疑惑,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看上伊安和非晚好像有些不對勁。

  “姑母......”伊安忽而兩行眼淚漱漱而下。

  非晚在一旁瞧著,等著伊安的後話。

  “姑母恕罪,一切都是伊安的錯,非晚姐姐教訓我也是我應得的,我不該和非晚姐姐置氣的。”伊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的梨花帶雨。

  非晚聽伊安這麽說瞬間怒上心頭,自己那麽多話,算是白說了,到頭來是什麽樣子的人終究是變不了本性的,何況只是自己的三言兩語,自己倒真的是太異想天開了。

  辰星悄然移到了非晚的身旁,輕輕拽了拽非晚的衣袖,示意非晚不要衝動,先讓伊安把話說完。

  “伊安,你是說你臉上的傷是非晚......”翊嫻有些驚訝,伊安和非晚才相見沒有多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水火不容的樣子。

  “姑母,一切都是伊安的錯,非晚姐姐打我也是伊安自找的,是伊安的不對,伊安不該把辰星姑娘當成一般的侍女,讓她幫忙倒茶......”伊安哽咽地回道。

  “非晚,這......”翊嫻帶著疑惑看向了非晚,非晚在這個地方和誰都不親近,自己是看在眼裡的,對辰星的在意程度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是動手打了伊安這件事實在是有些過分,而且伊安也並沒有做什麽大錯。不過,凡事都不能聽片面之詞,自己也很想聽聽非晚的解釋。

  “伊安說的沒錯,她臉上的一巴掌是我打的,但是,也的確如她所說,是她自找的。”非晚一臉倔強,大大方方地承認。

  比翊嫻更加驚訝的便是伊安了,非晚這麽簡單的承認總讓人心裡感到一絲不安和慌張。

  “這是為何一定到了要動手的地步?”翊嫻不明白,非晚為什麽一定要下這麽重的手。

  翊嫻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伊安。伊安自小在自己身邊沒有受過什麽委屈,平時在自己身邊也很乖巧。非晚回來了之後自己的確將所有的心思放在了非晚的身上,倒是真的忽略了伊安,當時伊安受了傷,還百般隱忍不肯說,如今這般模樣也是讓人心疼。

  “現在長公主的憐惜你已經得到了,不如就讓我繼續說吧。”非晚瞧著翊嫻扶起了伊安,伊安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伊安握緊了雙拳,低著頭不去看非晚,生怕自己的眼神會暴露自己的情緒。

  翊嫻則是繼續遊蕩在雲裡霧裡,

完全不明白這兩個孩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件事起因也很簡單,不過就是伊安拿著滾燙的茶水潑向了辰星,最後意外燙傷了九皇子而已。”非晚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壺緩緩地倒了杯茶,看著茶水散發的縷縷霧氣。

  “什麽?伊安,這是真的嗎?你燙傷了九皇子?”翊嫻一瞬間神經都緊繃了起來,若是其他皇子也就算了,為什麽偏偏是九皇子。

  “是他自己湊上來的,我......”伊安聽聞翊嫻瞬間語氣都不一樣了一下子慌了神。

  “我當著九皇子的面給了你一巴掌,若不是這樣,萬一九皇子有心怪罪,就不是一個巴掌可以解決的事情了。”非晚緩緩走到了翊嫻身旁,看著此刻的伊安,心裡卻一點都不覺得面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女子有一點點值得可憐。

  人心太壞,連哭出來的眼淚都透滿了心機。

  “伊安,你怎麽這麽糊塗?”翊嫻有些憤怒地甩開了拉著伊安的手。不得不承認非晚的做法偏激卻很妥當,若是九皇子真的揪住這件事不放,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九皇子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尤其是對自己和自己的家族而言。

  “我沒有想要惹九皇子的麻煩的,我只是在和辰星置氣,是她戲耍了我一次,我才會一時生氣為難她的。”伊安在翊嫻身旁十多年,知道翊嫻不常生氣,這般指責已經算是很嚴重了。

  “伊安郡主,如果是因為辰星阻止了你尾隨九皇子這件事的話,辰星在此向你道歉。原是九皇子苦於一路被你相隨,不好明說這才求助於我,若是辰星言語有失之處還望見諒。”辰星走上前對著伊安行了個禮繼而緩緩說道。說實話,自己看著非晚一點點把伊安逼到絕境,心裡既覺得欣慰,又覺得難受,欣慰非晚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難受非晚以後不一定那麽安穩的人生。

  翊嫻聽聞辰星的話之後,當下便覺得頭疼不已。

  “伊安,給辰星姑娘道歉。”翊嫻轉過身去背對著伊安,命令道。

  “什麽?為什麽我要給一個侍女道歉?”伊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辰星算是個什麽東西,要自己堂堂郡主之尊屈尊道歉。

  “這話說的不對,辰星是陛下禦旨親封的女官,內侍女官,隨行禦前,這可是帝王身邊的官職,相當於帝王的臉面。你打了辰星,就相當於打了帝王的臉,打了帝王的臉,你還覺得道歉算是重罰了嗎?”非晚湊近了些伊安,看著此時伊安漲紅的臉頰,心裡冷笑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伊安,道歉!至於之後的事......非晚,就麻煩你了。”翊嫻說完看都沒有看一眼伊安,便走了出去。

  翊嫻疾步走著,心裡矛盾萬分,這回伊安可真算是惹了麻煩了。這件事說小了只是孩子們之間的鬥氣,但往大了說,這事關蘭釗和前朝的恩怨,隻這麽一件小小的事情若是被國內反動勢力察覺,完全有可能會借題發揮。蘭釗國現在民心不穩,前朝勢力一直蠢蠢欲動,事到如今,自己必須也只能當作不知道這些事,完全把這件事交給這幫孩子們自己處理,當做玩笑。但願小事化無。

  伊安看著翊嫻毫不猶豫離開的身影,心理防線瞬間崩塌,幾乎站不住。自己竟然輸的那麽慘,怎麽會這樣的,以前就算是完全是自己的過錯,最後賠禮道歉的也不會是自己,現在自己挨了打還要被逼著道歉,簡直如同笑話一般。

  辰星瞧著翊嫻離開的身影,想著自己還有些話想和翊嫻說,若是現在不說,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非晚,我有事要找長公主,伊安的事就交給你了。”辰星對著非晚說了聲,就立即追了出去。

  “哦......”非晚點了點頭,發現辰星已然疾步走了出去。

  非晚瞧著辰星和翊嫻都離開了,回頭看著屋裡只剩下了伊安,一時間覺得真是無趣的緊。

  “你瞪著我也沒有用。”非晚看著伊安望向自己的眼神,滿是不甘和憤怒。

  “哼!”伊安扭過頭去不看非晚。

  “你,過來。”非晚正在想著怎麽處置伊安的時候,瞧見了伊安房間外站著的侍女。

  “非晚郡主。”侍女有些害怕地走了進來,行了個禮,畢恭畢敬地站著。

  “你是伊安郡主的侍女嗎?”非晚走到一旁,坐著問道。

  “回郡主的話,是的。”侍女跟著非晚走著,低著頭,不敢有一絲怠慢。

  “伊安郡主有多少個侍女?”非晚看了一眼伊安,隨即問道。

  “回郡主,算上所有服侍郡主的侍女,一共有十八個。”侍女仔細地想了想回答著。

  “十八個?”非晚有些驚訝地說道。這一個郡主竟然要十八個人,真是夠會享受的。

  “是。”侍女點了點頭。

  “我們這次來廚房工作的下人們一共有多少個?”非晚想了想,壞笑著問道。

  “大概十個左右。”侍女仔細回想著,依稀覺得應該是十個。

  “那洗衣服和外面打掃衛生的呢?”非晚繼續問道。

  “大約加起來也是十個左右。”侍女粗略地算了一下回答著。

  伊安在一旁聽著,完全不知道非晚問這些做什麽,狐疑地看向非晚。

  “好,那就夠了,從今天開始,所有服侍伊安郡主的侍女一個不留,和廚房以及雜事處的下人們交換。”非晚生怕伊安聽不見,大聲宣布著。

  “你說什麽?!”伊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非晚這是要撤走自己所有的心腹。

  “對了,若是那些服侍過伊安郡主的侍女們敢接近伊安郡主三丈之內,立馬趕出去,絕不再用。所有人如果見到有違反者並揭穿,重賞。”非晚直視著伊安震驚的眼神繼續說道。伊安本就是個不安分的人,用的人也都不安分,全部趕走了才好。

  “你......”伊安此時幾乎氣到渾身發抖,非晚此舉是要趕走自己所有的心腹。

  非晚對著伊安做了個嘲諷的鬼臉之後便命令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隻留下伊安一個人。

  伊安站在房間裡站了很久很久,最後氣到砸了房間裡幾乎所有的飾品。

  府驛的另一處,辰星和翊嫻單獨說著話,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時間。

  辰星不知道時間竟然可以過得這麽快,自己一直在和翊嫻聊著,最後抬眼便發現已經將要日漸西沉了。便立即跟翊嫻說了聲告辭,匆匆往外走,走到門前,瞧見七曜正站在一旁等著自己,才想起來今日景子瑜派了七曜隨同自己前來。

  “真是不好意思。”辰星一出府便立即對等了自己許久的七曜說道。

  “辰星姑娘客氣了,這是七曜的職責,只是礙於不好意思打擾姑娘和長公主攀談,才在這裡等候。”七曜解釋道。

  “天色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辰星說著便往馬車上走去。

  “姑娘,你臉上的傷......”七曜瞧著辰星臉頰的傷,白皙的臉龐半邊紅腫著,不管回去之後殿下會不會責罰自己,起碼現在是自己真的很擔心這傷到底要不要緊。

  辰星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臉上還帶著傷,不由想著自己還曾對伊安說要還回去的,看來也只能算了。

  “無礙的,長公主已經幫我冷敷過也上了藥了。”辰星笑了笑,表示不要緊,但是一笑牽扯到了臉頰倒是真的有些痛感,不由想到伊安這兩日怕也是這樣,也虧得伊安能忍,為了演出戲竟連藥都不上。

  “那我們趕快回府,只是殿下見到了不免又要心疼了。”七曜連忙上車,隨口說了一句,但是驚覺自己好像說的太多了,連忙看著辰星解釋。

  “不是,我的意思是......”七曜越想解釋卻越不知道怎麽解釋,臉漲的通紅卻完全不知道怎麽說下去。

  “沒事,走吧。”辰星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七曜不用解釋。

  馬車緩緩駛離,辰星想著今日一天,當真是覺得有些累,搖搖晃晃的馬車讓人愈發覺得困倦,便打開了車窗。

  火紅的夕陽照應的整個天空有著一股和冬日不相稱的暖意,集市上行人離市,商鋪撤架,一切都有條不紊地徐徐進行著,辰星難得地感受到了一種鮮有的安逸之感。

  回到了秦王府之後,辰星想著七曜的話多少也有些道理,自己這幅樣子還真的是不能被景子瑜瞧見,便想著直接走小路回自己閣樓。

  “回來了。”辰星一推門,便發現景子瑜已經坐在了茶室之內。

  “殿下,怎麽在這裡?”辰星緩緩走進了房間內,盡量側著身子,但是又覺得自己在掩耳盜鈴。

  “靜不下心來,還是只有你這裡最讓人覺得安逸。”景子瑜坐在茶室之內看著書。辰星的品味的確是讓人驚歎,不說流星閣,就單說辰星自己布置的這間閣樓,小到茶盞花瓶,大到桌椅書架,擺放整合都別致不俗。

  辰星笑了笑,沒有回答。

  自安之,這是自己多年養成的習慣,自己在哪裡,哪裡就是自己的容身之處,處處安之處處家,說不得是心酸還是欣慰。

  “今日一行可還好?”景子瑜放下了書,看了一眼辰星,瞬間便皺起了眉頭。

  “挺好的。”辰星想著今天也算是了卻了很多事情,應該算是不錯。

  只不過景子瑜鎖緊的眉頭卻好像在訴說著另一種可能。

  “伊安郡主打的?”景子瑜雖是這麽問,但是心裡卻幾乎可以肯定就是伊安,非晚是絕對不可能的,翊嫻和翊孝也是不會這麽做的,剩下的便是上次年下宴會時遇到的伊安郡主了。

  “無礙的,長公主幫我敷過藥了。”辰星笑了笑,總覺得景子瑜的神色看上去很不好。

  “還笑,臉都傷了。”景子瑜瞧著辰星紅著的半邊臉頰,心裡藏著怒氣。

  “那你也不要皺眉了,怪可怕的。”辰星知道景子瑜現在一定是生氣了,但是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辦。

  景子瑜沉思了一會,便起身走了出去。

  辰星有些疑惑地看著景子瑜,景子瑜該不會是在生自己的氣吧,自己可什麽都沒有做,總不會是自己又說錯了什麽。

  過了好一會,辰星覺得景子瑜應該不會回來了的時候,顏青卻推門進來了。

  “辰星姑娘。”顏青端著水和藥箱走了進來。

  “這是......”辰星瞧著顏青拿了這麽多東西,感覺就好像自己不是挨了一巴掌,而是一頓大刑一樣。

  “天色已晚,就不麻煩大夫特地跑一趟了,這傷我來就好。”顏青說著便將藥箱放在了桌上。

  辰星聽著顏青的話,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瞬間劃過了自己的腦海。

  顏青拿著藥轉眼望向辰星,卻發現辰星怔住了。

  “姑娘,你怎麽了?”顏青有些擔心地問道。

  “哦,沒事,只是想到了些事情。”辰星按耐住自己波動的心情,努力地恢復著鎮靜。滿腦子想的都是這王府裡除了所有的家丁,還有一個可以進出自如的大夫,谷莀的內線如果是這個大夫的話,怎麽排查府內的人都是沒有用的。

  “秦王府中的大夫是什麽時候開始在府職的?”辰星走到桌旁坐下,配合著顏青,顏青拿著手巾蘸著水輕輕的擦著自己的臉頰。

  “這位大夫是府中之前那位老大夫的徒弟,老大夫因為年紀大了,不久前辭了府中大夫,推薦了現在的這位大夫。”顏青一邊說著,手裡也沒有停下,一邊幫辰星上著藥一邊回答著。

  辰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姑娘真是個奇人。”顏青一邊上著藥,看著辰星說道。

  “嗯?”辰星忽而聽顏青這麽說有些疑惑。

  “這時候,姑娘還在分析著這些事情,總覺得姑娘好像什麽都不在意,卻又在意著所有的事情。”顏青敷完了藥,慢慢收拾著藥箱。辰星的意思自己怎麽會不知道,景子瑜吩咐自己的事情這麽多天自己毫無頭緒,聽著辰星的意思,自己倒真是忽略了這個經常不在府中,但是卻可以自由出入的大夫。

  “可能是習慣了吧。”辰星聽著顏青的話,才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這樣。

  “姑娘好好休息。”顏青收拾完了,便帶著東西離開了。

  辰星看著顏青離開之後,忽而覺得偌大的閣樓和房間格外空曠。第一次發現自己也是會懷念當初破敗的小屋的。

  辰星閉上眼,強迫著自己睡覺,不去想過去的事。

  過去的事永遠不能懷念,除了心生幾分感慨,一無是處。

  翌日,辰星被景子瑜強製留在了府中,靜養。

  辰星看了半天書,實在是有些靜不下心來,便想著找找顏青。

  “姑娘可是有事?”門前的侍女一見辰星要出去,便立即上前問道。

  “顏青在府中嗎?”辰星一早上看見自己門前的兩個侍女,就知道這肯定是景子瑜安排的。自己難得出去一次就挨了打回來,再加上自己還在養病中,景子瑜直接強製自己靜養倒也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顏青姐?應該在的,姑娘找她嗎?”侍女顯然是不想讓辰星出這個門。早上秦王就直接說了,最好讓辰星留在房間內靜養。

  “那就麻煩了。”辰星笑著說完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回了房間之內。

  不一會兒,聽敲門聲,便知道顏青來了。

  “進。”辰星放下手中的書,對著外面說道。

  顏青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站定在了辰星面前。

  “姑娘找我可是有事?”顏青一直到辰星找自己,便立即趕了過來。

  “真是麻煩顏青姑娘了,我出去有些困難,但是又實在擔心昨天說的那件事。”辰星一早上都在煩憂關於府中眼線的事情,早上到現在一直沒有見到景子瑜自己也沒有辦法和他說,但是總覺得這件事需要盡快解決。

  “關於那件事,我已經去辦了,只是......”顏青說著,不由歎了口氣。

  “怎麽了?”辰星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今天派人去傳喚大夫了,據家人說,他有事出門了,要好一陣子才回來,還說他已經告訴過秦王府這件事了。”顏青早上便立即著手去辦了這件事,只是在得知答案之後也是滿心的惆悵。

  “怕是這位大夫再也回不來了......”辰星聽著顏青的敘述,歎息著說道。谷莀辦事,豈會讓人輕易查找到線索,這大夫八成是活不了的。

  “也是......”顏青聽出了辰星話中的意思,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自古著被發現的內鬼下場都是一個,被殺人滅口。

  “這算是找到了內線還是沒找到內線呢......”辰星自嘲的說道。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現下秦王府內應該是沒有隱患了。”顏青感歎了一下,只是不知道景子瑜接不接受這個回答。秦王府防備森嚴,被人出入如入無人之境,當時景子瑜的憤怒自己可是還記憶猶新,這才有了府內徹查一事。

  “但願吧......打擾顏青姑娘了,多謝,姑娘先去忙吧。”辰星微笑著謝過了顏青,親自送顏青離開。

  顏青離開之後,辰星坐回了書桌邊,望著窗外的景色出神。現在不是內線的人下一秒誰知道會不會變成內線,一直信任的人誰能保證絕不背叛,人性本就如此複雜,不然哪來這麽多喜怒哀愁。而谷莀,就好像是一個捕捉人性弱點的獵人,攻其不意,出其不備,迄今為止,自己好像一直都在他的股掌之間,著實讓人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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