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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696 你瘋了麽?
(送給兄弟們七百字。 M本書過去情節拖拉,進展慢,我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從今日起,一定改正,就從現在做起。在保持原有風格的基礎上,加快進度,少說廢話。

 兄弟們可以看看這一章,明顯改進了不少。

 另外,昨天的火車,晚點四個小時,不過因禍得福。本是凌晨三點多到,今早晨八點到達,剛好睡了一個整晚上。很舒服。

 住的地方桌子很高,凳子很矮,碼字很難受。感覺倆肩膀快廢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敏站在高高的山崗上,看著遠處那一圈兒幾乎把整個阿裡者衛給包裹起來的營帳,不由的又驚又怒,面色鐵青的說道。

 眾位都是寂寂,沒有一個人可以回答他們。

 和阿敏一樣,這時候,幾乎籠罩在所有人心頭的,都是震驚和怒火。

 這裡是阿裡者衛城北七八裡外的一片矮山,山不算極高,卻也有幾百米,而且綿延起伏,一直牽連到極北處的大興安嶺余脈。這上面生滿了密林,這會兒阿敏一行人便是藏在山巔的密林之中。

 他們全都是衣衫襤褸,跟一群難民乞丐也似。身上沾滿了肮髒和泥汙,還有不少爛草爛樹葉子蹭在上面,一個個身上五橫六道的,還有深深淺淺的血痕在臉上身上,比難民還難民,比乞丐還要落魄。就好像是一群被同類毆打一頓,趕出容身的破廟,然後又被一群野狗攆了半天的乞丐也似,看上去狼狽不堪。

 而且人數也只剩下了二十來個了。

 這便是阿敏和他手下的精銳衛隊們——三萬女真遠征軍,海西女真最後的力量,最後的希望。全軍覆沒於鷓鴣鎮和一線天外,已經是只剩下這一點兒骨血了。

 當初五十多人逃進了密林之中,固然是擺脫了武毅軍的追殺,但是密林之中也是危機四伏,不到有凶猛的野獸,更有各種天災和奇異的生物不斷的造成折損,更要命的是,這是夏天!東北大森林裡面的毒蛇也不是吃素的。

 所幸不少軍士早年都是獵戶出身,經驗豐富。他們在密林之中整整潛行了三天,終於是在五月初五那一日走出了密林,也脫離了武毅軍的勢力范圍。

 但是五十個士卒也只剩下了不足三十個,剩下的都是死於意外之中——有兩個掉下山崖摔死了,三個死於毒蛇猛獸之口。而剩下的,則是入山的當天就染上了病,是這個時代極難治愈的瘧疾。在沒有藥物的前提下,他們支撐了兩天就再也受不了了。

 不過這興許也是件好事兒,因為那些死去士卒的戰馬,可以給他們提供密林之中極為稀缺的食物。他們要忙著趕路,可沒時間收集吃的。

 走出大山之後。逃出生天的阿敏等人立刻趕往阿裡者衛。

 一天一夜之後,來到阿裡者衛的外圍,結果卻是碰上了巡邏的蒙古騎兵。

 所幸這個鞋蒙古騎兵人數很少,而且拖得稀稀拉拉的。在荒原上一眼就看得見,並未發現他們。阿敏敏銳的察覺到了部隊,立刻命令士卒們這遮掩蹤跡,秘密潛行到這座山附近。就近觀察,然後便是看到了這讓他為之震怒的一幕。

 環繞在北門以外的那綿亙龐大的奴兵大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蒙古標志式的營帳,白色灰色相間的帳篷就像是無數的白花一樣,開在綠色的原野上。

 一面面蒙古大旗在隨風飄揚,不少的蒙古騎兵正在在草原上奔馳著。

 很顯然,阿裡者衛已經是被蒙古人包圍了。

 讓阿敏比較慶幸的是,城頭上飄揚著的旗幟,還是象征大金國的白色大旗。

 這說明城池還沒有失陷。

 阿敏立刻派遣了兩個探子前去查看。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兩個士兵便是回來了。他們無愧是女真人中最為精銳的一批,雖然已經是無比的疲憊,但還是能圓滿的完成上官交付的任務。

 兩個偵察兵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壞消息是,就在四天前的夜裡,蒙古人偷襲了奴兵大營,殺傷無數,女真人退進城中,只能固守。這個消息是探子逮了五個獵戶,每個人至少詢問了五遍之後的出來的確切消息,可信度非常高。至於傷亡多少,具體過程如何,那就實在是問不出來了,這些獵戶只知道那一夜殺聲震天,火光熊熊,無數人在廝殺,他們嚇得一宿都沒睡著覺。屍體不知道有多少,蒙古人往外運了四天,今天還在運。屍體散發出來的臭味兒隔著幾裡地都能聞見,現在野狗都不怕人了,吃人肉吃的,見了人眼睛赤紅赤紅的,有的直接就撲上來。

 這個消息聽的阿敏心裡一直在流血。

 他基本可以把那天的情況還原出來——自己大軍久久未歸,哈不出心裡起了異樣心思,率軍偷襲奴兵大營,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之後,女真人退守阿裡者衛。

 “這該死的哈不出!”阿敏咬牙切齒的在心裡怒罵道。

 只不過他的臉上卻是沉靜穩重的,沒有絲毫表現出來的情緒,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任何的憤怒、失望、慌亂,都會對士兵的情緒造成巨大的影響。

 而他們,現在受不得任何的影響了。

 “這件事兒,是我考慮不周啊!”

 阿敏憤怒過後,便發現哈不出這樣做,其實是再理所當然不過。若是換做自己,處在哈不出的那個位置上,說不定也會偷襲的。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哈不出對梁硯秋如此的不在意。

 好消息則是,蒙古人看上去非常的松懈。

 他們在城北扎下大營,按理說在四門都應該派出一隊騎兵堵門,防止城內人逃走。但是蒙古人並未這麽多,只是零散的派了一些騎兵巡伺,想來是已經知曉了城內的底細。基本都是步卒,便是逃跑,也跑不多遠,很容易就被追上殺死。

 阿敏心中一動,這是一個可趁之機。

 當夜色降臨之時,蒙古大營之中的亮光一點一點的熄滅了,阿敏一行人也是牽著戰馬,瞧瞧的向前隱藏潛伏而去。

 他們的動靜兒很小,馬嘴都被麻繩栓了起來。馬蹄上和人的腳上,都是裹著厚厚的布,為此,不少士兵甚至是光著膀子了。

 蒙古人的戒備松懈的很,一路竟然是很順利的摸了過去。直到距離城牆還有大約兩裡地的開外的時候。

 前面不遠處是一個樹叢,走在最前方的俺巴孩忽然伸出手,低聲道:“噤聲,趴下。”

 士卒們趕緊趴下來。

 只見那樹叢中鑽出來一個人影,走到一邊不遠處的草叢中,背對著眾人,口裡吹著口哨。似乎是很悠閑。不一會兒,眾人便聽到了細碎的嘩啦的水聲。

 眾人心裡都是一陣慶幸,看來那樹叢之中竟是個暗哨的所在,幸虧被及時發現了。

 那蒙古騎兵尿完了。哆嗦了兩下,便回頭往樹叢中鑽去,只是當他掃過眾人所在的位置的時候,卻是身形抖得凝滯住了。

 俺巴孩心中頓時是暗暗叫糟。人趴在草叢中看不出什麽來,但是戰馬目標就太大了些。

 那蒙古騎兵疑惑的向著這邊走了兩步。同時手往下面伸。

 這要了他的命。

 俺巴孩豁然站起身來,張弓搭箭,手中鐵弓一張,空氣中嗡的一聲輕響,一支利箭便是釘在了那蒙古兵的喉嚨上,鋒銳的箭頭從後頸透出來足有四五寸的長度,帶著淋漓的鮮血。

 這個蒙古兵一句‘有敵情’還沒來得及喊,直接就給憋在了嗓子裡,手指頭剛剛捏到獸骨做成的哨子,一切都做不了了。他一個跟頭栽倒,眼見是不活了,但是他臨死前那一聲淒厲的慘叫還是足以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不遠處已經有叫聲傳來。

 阿敏怒視俺巴孩:“你做什麽……”

 “他要掏哨子,來不及了!只能射殺。”俺巴孩悶頭道。

 “上馬!”阿敏瞪了他一眼,大叫道。

 眾人紛紛上馬,既然已經敗露了蹤跡,也就不用再掩飾行蹤了,這些戰馬已經養精蓄銳了一整日,這會兒馬力正是極為充沛的時候,立刻是加起速度來。

 兩裡地的距離,當真是轉瞬即逝,很快便是來到了城牆之下。

 這時候,蒙古大營那邊兒也有一支騎兵向著這邊殺過來,速度很快。

 城牆上也是黑漆漆的,再愚蠢的城內守軍也不會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敵人的視線中,因此城頭上只有幾盞氣死風燈在飄揚著。

 上頭有士卒在探頭探腦的往下看,可是黑漆漆的,什麽都瞧不真切。

 “看什麽看?”俺巴孩大吼道:“快開門,阿敏大人回來了!”

 阿敏低聲吩咐了幾句,侍衛們頓時齊聲大吼:“阿敏大人回來了,大人當先進城,大部隊隨後便至!”

 城上起了一陣騷動,接著,一個火把便是被扔了下來,照亮了下面的情況。

 後面的蒙古兵越追越急,阿敏也朝城上道:“看清楚了是不是我?還有什麽懷疑麽?”

 他的聲音很好分辨,沉穩有力,但是卻很清亮,帶著一種說服人心的力量。

 “是,大人!阿敏大人回來了!”

 城頭響起一陣歡呼。

 接著一個軍官大聲吼了幾句,城門頓時是呀呀的開了一條小縫,阿敏趕緊當先進城,眾人魚貫而入。當最後一個殿後的俺巴孩進去,城門趕緊呀呀的關上,重重的和在一起。而這時候,那些蒙古兵還在百米之外,眼看著那女真主帥就這麽進城,天大的功勞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放走,那蒙古軍官氣的大吼一聲,為了泄氣,向著城門射了一箭。

 羽箭撞在包鐵的城門上彈了回來,城牆上面卻是這時候灑下來一片箭雨,射倒了兩三個蒙古兵,駭的他們趕緊引兵後退。

 城牆上響起了一片哈哈的笑聲和惡毒的咒罵,那些蒙古騎兵也在下面對罵,好一會兒方才撤去。

 進了城門。裡面是一片亮堂。

 阿敏不由眯起了眼睛。

 城門洞子還有外面,百余個士兵手裡持著火把站立著,把這裡照的亮如白晝,一個滿臉虯髯的大漢大步走來,在阿敏馬前拜倒,大聲道:“末將叩見大人!”

 阿敏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卻是沒什麽印象,問道:“你是何人?”

 “末將趙慢熊,原為漢軍中百夫長。”趙慢熊被劉得財信任。委以重任,今日也正巧是他巡視北門,正巧是碰到了。

 “原為百夫長?”阿敏淡淡的重複了一句,問道:“那麽現在呢?”

 趙慢熊一抬頭,接觸到阿敏的目光。心裡一哆嗦,趕緊低頭恭敬道:“回大人的話,末將現暫被秉忠大人任命為守城千戶。未來得及稟報大人,還請大人降罪。”

 “哦?”

 阿敏心中有些疑團,卻不方便這時候說出來。

 他盯著趙慢熊看了一會兒,忽然哈哈一笑,大聲道:“你們何罪之有?乃是大大的功臣。快起來,快起來!”

 說著便是親自下馬把趙慢熊扶了起來,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們有功無過。我還要好好的封賞你們呢!”

 趙慢熊自然是一臉的感激涕零,連稱不敢。

 然後阿敏便是道:“這段日子發生了什麽,你且細細的說一遍。”

 趙慢熊應了一聲,便是訴說起來。他說的很老實,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無有一絲的隱瞞。當然,他和蘇驥躲過性命的那一段,自然是略略做了一些加工的。

 等他講完的時候,遠處一隊快馬也是趕到,十幾個披著甲胄,胸口還帶著護心鏡,人高馬大的精悍親兵簇擁著中間衣著華貴的劉得財到了。

 阿敏看著這一幕,忽然是感覺有些扎眼。

 劉得財見了阿敏,立刻是熱淚盈眶,眼圈兒立刻就紅了,翻身下馬,快走兩步,撲跪在阿敏面前,嚎啕大哭道:“阿敏大人呐,您可是回來了,您可不知道,咱們讓那些蒙古狗雜種們給坑慘了,兄弟們,不知道死了多少啊!”

 看到這一幕,阿敏那一顆堅硬的心,頓時又是便的柔軟了不少。

 他也有些感動,伸手把劉得財扶了起來,板著臉道:“哭什麽哭?我還沒死呢!”

 劉得財哭聲立刻小了不少,阿敏接著又是露出一絲微笑:“我可是聽趙慢熊說了,那一日,你做的很好。多虧你了。”

 一聽這話,劉得財撲通一聲又是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道:“阿敏大人,奴才還要向您請罪呐,奴才未經您同意,擅自封了官員,還給士卒們換上了武庫中的裝備。請您治罪。”

 阿敏心裡對這個是有些不痛快的,口中卻是道:“起來!你做的很好!”

 他吩咐俺巴孩及一乾親兵等自下去休息,對劉得財道:“來,你和我來。有些話要問你。”

 阿敏在前,劉得財落後半個馬身,被侍衛們簇擁著向著城主府而去。

 “哈斯烏拉呢?”阿敏似是不經意問道。

 “末將剛才著人通知了,可能還沒起來吧!”劉得財答道。

 阿敏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不再說話。

 一路走來,街道兩側不時有士卒整隊路過,看到這些士兵完全嶄新的風貌,阿敏心中也是頗為的驚詫。

 他很敏銳的察覺到,這些士兵和當初自己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的身板兒更加筆直了,身上也穿上了嶄新的軍裝,甚至有的還披著甲胄,手裡也換上了嶄新的長矛。而武器裝備的換裝還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阿敏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一種名為信心和鬥志的東西!

 他們臉上的殺氣和那一股子蠻橫勁兒,讓他們不再像是奴隸,而是更像是士兵了。

 這讓他們的精氣神和原先再不一樣。

 看來這劉得財還當真是有幾分本事的,竟是能把這些漢人給調教成這般樣子。還有那蘇驥和趙慢熊,看來也是很不錯,漢人之中,果真是能人輩出。

 想到這裡,阿敏心裡忽然警覺起來。

 自己是知道哈斯烏拉的孱弱的,卻沒想到,他竟是孱弱到了這般地步,幾乎已經可以以廢物稱之。

 現下軍中漢人最有四五萬,而女真人不過是兩千余而已,其中還有半數乃是野女真,軍中大權,幾乎全部都落在了劉得財這幾個漢人手中。

 自己現在,也不過是就是靠著積威才能壓服,讓他們效忠而已。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說這幾個狗奴才得了不少好處,看上去也是忠心耿耿,但還是不得不防啊!

 阿敏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但是接著便是隱去。

 他立刻是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現在軍中群龍無首,還全都得依仗著劉得財等人上下維持,這會兒殺了他們,無疑是自尋死路,自討覆轍,對誰都沒有好處。至少他們現在還表現的忠心耿耿不是?

 還是得恩威並施,好生籠絡住才是。

 劉得財張了張嘴,猶豫了幾次,終於是忍不住了,小聲問道:“阿敏大人,奴才鬥膽敢問一句,您那邊兒,戰況如何了?”

 一說這個,阿敏臉色更是難看了。

 他長長的籲了口氣,道:“全軍覆沒!”

 “什麽?全……全軍……覆沒?”劉得財差點兒從馬上掉下來,滿臉的驚駭,嘴巴張大的可以塞進一個鴨蛋。

 “梁硯秋怎麽樣了?”阿敏忽然問道。

 劉得財還沒從三萬精銳全軍覆沒的打擊之中回過神兒來呢,嘴裡囔囔了一遍方才一個哆嗦,啊的一聲大叫,身子一直,趕緊道:“那個雜碎,蒙古人背信棄義,奴才打算什麽時候蒙古人攻城,就把這個雜碎給在城頭上生生剮了!”

 說到這裡,已經是咬牙切齒。

 阿敏不再理他,而是策馬調轉了方向:“走,去瞧瞧梁硯秋。”

 “去瞧他做什麽?”劉得財心裡嘀咕了一句,口中卻道:“大人一路遠來,不先休息休息?”

 “不了。”阿敏擺擺手,已經策馬過去,劉得財趕緊跟上。

 半個時辰之後,阿敏一臉陰翳的從梁硯秋的住處出來。

 他立刻下令召集眾高級軍官於城主府議事。

 阿敏回來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阿裡者衛,眾人本就都已經起來,這會兒一召集,沒多久便集合齊全了。

 城主府大廳之中,燈火通明,數十個女真和漢軍軍官肅然站立著,誰都沒有說話。

 全軍覆沒的消息,是根本無法遮掩住的,阿敏也壓根兒就沒想過要遮掩,至於城下喊得那些話——那是給蒙古人聽了。

 現在這些地位不低的軍官都已經得到了消息,他們心裡都被擔憂和恐懼籠罩著,一個個都是充滿了不安和慌亂的情緒。

 阿敏大步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了一身整潔的衣服,也洗了個澡,頭髮還沒乾,都束了起來。胡子許久未刮了,下巴和唇上已經是拉拉喳喳的,因為日夜操勞而臉變得越發的消瘦了,整個人顯得很是憔悴,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依舊炯炯有神。

 這一副樣子看的哈斯烏拉心疼不已,眼圈兒都快紅了。

 他目光殷切的看著阿敏,阿敏卻是視若未見,眼神冷冷的在他的臉上掃過,絲毫也沒有停留。

 哈斯烏拉頓時是心裡一陣說不出的難過。

 阿敏一到,眾人的眼神都是落在他的臉上,阿敏掃視了一眼眾人,沉聲道:“各位,鑒於當前之局面,我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口氣艱澀無比,“我們,投降!”

 什麽?

 眾皆嘩然,阿敏,你瘋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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