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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時代的皇帝修煉日記》第35節 正氣(三)
  白行簡將自家大哥和牛僧孺護在身後,對面十幾個手持長棍、鐵尺、鐵鏈的光頭圍成一圈,將他們三人圍在裡面。

  “這位小哥哥好俊的內功。”刺著“生不怕京兆尹”的禿頭大漢獰笑道:“什麽時候街面上的偷兒手上功夫這麽俊了?”

  “彼此彼此,也不知道哪裡的潑皮能有這麽好的硬功。”白行簡眼睛左右亂瞟,防著有潑皮突然衝上來。

  “朋友是什麽來路,京兆尹還是大理寺?”禿頭大漢又往前走上幾步:“你這滑不留手的功夫倒是有點邊軍的意思。”

  “少爺我師父就是偷王司空弄月,你們又是哪路龜孫?”白行簡見這夥大漢雖然貌似潑皮,然而進止之間卻法度森嚴,心下詫異。

  這夥人是什麽來路,白行簡無暇深究,當前要務還是將自家兄長與牛僧孺帶離此地,要想離開,非要把這夥匪類通通打倒才行。

  “你若是司空弄月的高足,爺爺我就是終南山連雲寨大當家杜停杯了!”禿頭大漢一發狠揮手道:“給老子上。”

  那十幾個嘍囉發聲喊,一起撲過來,當先一人鐵鏈舞的呼呼作響直甩白樂天面門,白行簡彎腰下蹲,右腿鞭子一般抽過那潑皮的小腿,直把他掃到地上,然後飛也似地撲過去,摁住腦袋就是一拳。

  白行簡從小練武,一身內力十分精純,他這一拳暗含陽剛真勁,手腕一抖一聲悶響便把那潑皮打昏過去。這時另外幾個潑皮已經摸了過來,其中一個趁著他出手教訓那拿鐵鏈的潑皮,將手裡的棍子往前一捅,直直撞在白行簡腰眼上。

  腰眼在經絡裡又叫“鬼眼穴”,乃是成年男子根本所固,給人一擊,痛楚難忍不說還容易留下隱患暗傷。

  劇痛的刺激反而讓白行簡血氣上湧,他轉身劈手奪過那根長棍,反手一擊將偷襲他的潑皮腮幫打的腫起,抱著腦袋晃晃悠悠退過去。

  “好狗賊,今天你白五爺便教你們個乖。”白行簡雙臂一抖,一套驚風棍法使出來,三步之內都是彌羅天網一樣的棍影,他自幼便有名師教導又有奇遇在身,這驚風棍便是尋常走鏢師傅也能使得純熟,然而卻沒有白五郎這樣將棍子使得有水潑不入的本事。

  轉瞬之間,那一圈圍過來抓白樂天與牛僧孺的潑皮無賴便給白家五郎打得滿地亂竄。

  一開始擒拿白五郎的禿頭大漢站在棍圈之外冷眼瞧著,他有一身在漠北塞外打熬出的硬功,絕不是那些潑皮無賴可比。此番來白玉京作這潑皮裡的行首,實在是因為要辦一件極要緊的大事。

  現在臨近發動,結果卻出了賀拔崧從大理寺廷獄中溜號的怪事,弄得大雲光明寺上下給無數雙眼睛盯上。弄得光頭大漢實在是有些肝火上行,後槽牙都腫了好幾天。

  牛僧孺一入寺內,就給這光頭大漢瞧出不妥,懷疑他是朝廷的暗探,後來白樂天與白行簡一到,光頭大漢便有心出手試探一番。

  不試不要緊,一試便試出來白行簡的武功脈絡似乎與自家的一位大對頭有關,驚疑之下便先讓這些剛收編的潑皮們去探一探這三人的底。

  誰料到這些潑皮如此不堪,雖然經他手練了一陣,還是給人家一條棍子便打得抱頭鼠竄。

  不過潑皮有潑皮的用處,經過剛才的交手和潑皮們的試探,光頭大漢已經將白行簡的武功路數手眼身法瞧了個通透。

  光頭大漢越看越覺得白行簡像是自家大對頭的徒弟,若真是如此,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他離開此地,定要生擒活捉然後慢慢炮製號尋究那人的行蹤。

  主意已定,光頭大漢一個縱身如飛鳥掠起,透過漫天棍影縮身一滾穿到白行簡身前,十指如鉤快若奔雷吉電直扣白行簡咽喉要害。

  他左手飛動如輪轉,五根彎起的手指劃過白行簡咽喉,卻仿佛抓過滑膩的魚鱗,白行簡借勢一個下腰,竟又給他躲過去。

  禿頭大漢這一手“蒼鷲搏狡兔”乃是漠北武學諸流派中極為精妙的一招,要有極強的眼力與身法配合才能成功。

  哼,禿頭大漢低喝一生,雙手成爪連環抓向白行簡胸口,他本來就力能搏殺獅虎,指力又強絕,重手交擊之下,終於攻破白行簡的護身氣勁,將他胸口的布袍撕破,鮮血從傷口裡滲出來染紅了衣衫。

  這禿廝好強的指力,白行簡連退數步,橫過長棍擺出守勢,他自從將《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上的武學練得小成以來,與江湖人爭雄從未落過下風,卻沒想最為自傲的護身柔勁竟然給這光頭莽漢破去。

  白行簡一抖長棍,又將驚風棍使出,白行簡知道這禿頭大漢硬功了得,近身短打自己不是對手,唯有依仗長棍的便宜,打他個措手不及。

  棍出驚風四野動,鷲起搏兔落血痕。

  白行簡的驚風棍雖然純熟無比,然而早給禿頭大漢窺破虛實,他反身上前,接著一口硬氣捱下幾記滾掃,又是一記近身衝拳轟在白行簡胸口,然而拳至一半,白行簡連退數步將棍子搭在禿頭大漢右臂之上猛地一抖,一股粘勁將禿頭大漢帶到一邊,這一招竟給白行簡防了下來。

  白行簡暗道一聲僥幸,他這一首借力打力的粘字訣乃是一位異人所授,使起來極耗真氣,面對禿頭大漢這樣的外家高手實在是佔不了什麽便宜。然而不出這招,自家剛才就要給人再取中宮, 打斷幾根肋骨了。

  “拿圖大輪酷圖落座,摩托卡散裡去。”

  僵持之間,又來了一群身穿胡衣的摩尼教信徒,當先的那個身材不高,身材矮壯,黃色的胡須一直垂到胸口,他三步兩步走到禿頭大漢身邊,用胡話大聲喊叫,然後還用手衝白行簡比劃幾番。

  “球散落四,默德為他。”禿頭大漢看著白行簡用胡語答道。

  禿頭大漢說完,那矮胖胡商轉過頭瞧了幾眼白行簡,在禿頭大漢胸口捶了幾拳又搖了搖頭。

  他從袖子裡摸出一個錢袋,走到白行簡身前,用生硬的漢話說道:“這位小哥,是這禿兒蠻乾,得罪得罪你們一下,錢的,你們拿走。”

  說完他將錢袋丟了過來,白行簡一把抓住墊了墊,這一墊便知道裡面是大秦國來的金幣,這死矮子出手也是豪奢。

  “五郎,先去看傷要緊,莫要和他們爭強!”大哥白樂天也在他身後說道。

  白行簡也就坡下驢,點了點頭,放下一句狠話,“天高地闊,山水有相逢,日後再討教討教。”

  然後丟下棍子,領著額牛僧孺和白樂天從大雲光明寺裡走了出去。

  一路上任老牛如何規勸,白樂天還是認準了要上書。

  晚上牛僧孺回到家中,隻覺這次把自己算計了進去,說到最後白樂天還是要上述不說,在大雲光明寺裡還險些和人起了衝突。

  萬一白五郎那傻子輸了,自家還不知道是什麽下場,想到這裡悲從中來,退器睡得半熟的老婆,讓她去炒幾個小菜,牛老爺要在小酌幾杯排遣排遣胸中的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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