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蔡道用手相繼指到了後世的菲律賓、以及亞洲大6和澳洲大6之間的所有島嶼。
“你們如果仔細觀察,就不難看出,貧道所畫這幅圖中,在南海這片海域當中,已經有七八個島嶼的面積不下於倭國的主島的面積了,而其中更是有四座大島的面積大大出了倭國本島的面積。原則就是先到先得,假如是同一個島嶼的話,就要對方的實際佔據面積。貧道手下的人已經打聽清楚了,這些島嶼之上也是有土著的。”
說完,蔡道自動地悄悄走到一邊,因為二樓的年輕人幾乎全都圍在正中央的地圖前,三三兩兩議論的好不熱鬧。
唯獨那個楊懷文沒有前去湊熱鬧,而是走到了蔡道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衝著他深施一禮,說道:“蔡道長,為了重振家業,學生願意投到您的麾下做事。”
對於對方的態度,蔡道自然是滿意的,能夠放下所謂的世家大族的面子,而且還是當著同輩們的面,難能可貴啊!在他看來,楊懷文已經下定決心要自我改變。
不過,蔡道並沒有急著答應,餓死說出了自己的要求,道:“收下你這個手下,不是不行。不過,你要守貧道定下的三個規矩。如何?”
“蔡道長,別說是三個要求,就是三十個,學生也一定想法設法做到。”楊懷文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嗯!話別說的太滿,先聽貧道把條件說完,你在答應也不遲。”
“第一、你以後不要在人前人後自稱學生了。以你的條件和資質,在貧道這裡究竟是成長為張良、陳平那樣的謀士、還是蕭何那樣的治政之士,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和努力了。平台,貧道可一給你。可是,你自己如果不努力的話,貧道身邊的人才多不勝數,隨時都有可能取代你的位置。
還有記住,能力足夠並不是最重要的,關鍵還是你自己的心,和你的行動是不是同樣努力。
第二、貧道這裡並不缺少儒生,也不養那些只會之乎者也的單純儒生。貧道知道,明年就到了科舉之年,你如果還想要去搏一搏的話,考完之後,你就不要到貧道這裡來了。
第三、貧道這裡最講究的就是規矩,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決定不會徇私情。所以,你要做好準,在貧道手下做事的話,可比你在自家讀書要苦多了。
最後,貧道自然是仰慕你們楊家一門三名將的勇烈,也不願意看到名將世家就此墮落。你們楊家裡,你的那些叔叔、侄子、堂兄堂弟們都可以到我的手下做事。襲爵的嫡子就算了,如果嫡子中有誰願意放棄爵位跟著貧道的話,貧道不是不能考慮。對了,楊家的女子也可以,年齡小的將來可以進貧道開辦的學堂學習。”
“多謝蔡道長!”聞言,楊懷文面露喜色,他既然已經決定投靠蔡道了,自然不會再三心二意地去參加科舉考試。而蔡道突然釋放出對楊家的善意,也讓他欣喜若狂。他十分清楚,有太多的人想要質疑或者對方蔡道,可最終,這些人不是被打臉打得很疼,就是把自己裝了陷了進去。
就在這時,白礬樓的三樓上突然有人話了,只聽有人喊道:“虎兒,你將地圖拿到三樓來,蔡道長,你和狄安也跟著一起上來吧!其他人願留就留下,不願意留下,也可以離開。不過,你們就不用跟著一起上來了。”
曹虎一聽大喜過望,迅擺脫身邊的西貝公子,連牛皮地圖,帶那副木架子準備一起扛上了三樓。狄安在一旁看到之後,迅上前接過了地圖,他這是生怕曹虎用力的過程中,收不住力氣,將蔡道畫的這幅地圖給損壞了。
眼看這三人魚貫上了三樓,那個西貝公子氣得一跺腳,嘴裡面嘟囔著:“這些老不死的東西,也不知道把本公子一並交上去,真是該死。”
二樓的其他人顯然也認得這個西北曹公子,紛紛離得她遠遠的。看他們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
西貝曹公子嘟囔地聲音卻一點也不小,反正,蔡道到了三樓仍然能夠聽到他的抱怨聲。
可三樓上的人大多都是武夫,少部分和蔡道一樣,都是出家入道的道士,比如曹國舅。這些人都人老成精,武夫們的臉皮也一向比文士們的厚的多。所以,他們都聽見了那個西貝公子的抱怨,可說誰都沒有當回事。
曹虎和狄安力氣都比小,他們兩個迅將木架和地圖擺放好,三樓的各家家主紛紛走到近前,仔細看了起來。一邊看著地圖和自己從那些海外商人那裡聽來的傳聞進行著印證,一邊彼此小聲交談者互相的看法和想法。
這個空檔,蔡道坐在曹國舅的身邊,美美地喝了一盞自己帶來的清茶。
穿越到大宋十幾年,蔡道還是喝不慣放那些調味料、磨成粉狀的茶湯。曹國舅喝得茶自然和蔡道是同一款,自從,蔡道給曹國舅送了一些清茶過去以後,這個老頭就徹底愛上了蔡道家鄉炒製的這種清茶。
也就是蔡道喝完一盞茶的功夫,
“道兒,你畫的這副地圖是真的嗎?”曹評問道,這位是曹家的當家人,曹國舅的長子,曹虎的父親。兩個人的關系其實並不是太好,不過,奉了曹國舅的命令,是曹評和蔡道商談置換土地的事宜。
蔡道自然給出了肯定的回答:“自然是真得,貧道騙你們又有什麽好處呢?何況,你們這些家族交出去的土地,一分田也到不了貧道的腰包裡。你們如果不願意去海外開拓的話,完全可以置換南方的土地。再說,憑你們曹家的威望和功績,官家肯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不過,在底下的時候,貧道有一件事情還沒有來得及說清楚。打仗向來都是要死人的,而且,南方的那些島嶼上面人煙相對稀少,可上面情況也相當的複雜。比如說,這些島上叢林密布,嶺南的瘴氣也自然在這裡存在。當年郭奎遠征大越國的時候,手下的士兵真正死在戰爭上的人,可能還不到百分之一,可死於大越國天氣和疾病之下的士兵,卻過了一半人數還多。”蔡道說完,仔細觀察著這些家主們的表情。
果然,蔡道觀察的結果,這些家主可以說是絲毫沒有被他話中的威脅嚇到。
這一點,蔡道也能夠明白。大宋將領領兵,既有身後的文官用糧草轄製著,身邊又有太監或者文官作監軍,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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