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後有人在把守,巴娜莎自然就知道了趙公明已經被主上給軟禁起來了,看來要抓緊時間了。慢慢地靠近趙公明的房間,等到接近拐口的時候,巴娜莎突然停了下來,看著這旁邊的一副壁畫說道。
“哎,這個壁畫什麽時候在這的?我怎麽沒有印象了。”
“回神女大人,由於您經常不在,所以……”身後的那個黑袍人說道。
“恩恩,也好,這幅畫放在這裡也是挺好看的,那好吧,我們回去吧。”巴娜莎說說道,忽然看到這壁畫有些不正,伸手扶正之後,帶著那個黑袍人回去。
實際上,她內心也是十分低忐忑,因為她並不肯定趙公明有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只是這個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這次沒樂,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明天時候只能殊死一戰,魚死網破了。
在巴娜莎離開不久,她所在的位置忽然出現一隊黑袍人,領頭的是秦風,只是他看了一眼那被扶正的壁畫,並沒有做過過得猜想,只是靜靜地看著巴娜莎離去的方向。
“走吧,記住,一定要嚴加看管神女大人的動向,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秦風說道。隨後又看了一眼趙公明房間所在的方向,見到沒有什麽動靜,轉身離去。
其實,趙公明在巴娜莎剛到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她的聲音,然後他就在門後面靜靜地聽著。
等待時間不是很久,確定外面沒有什麽人的時候,這才打開房門,此時已經距離巴娜莎離開將近兩個小時了。
“神使大人,主上有命令。”外面的那名黑袍人說道。
“我知道的,就是在房間裡待著太悶了,我想出去轉轉,就在內城裡面。”趙公明說道。
那名黑袍人並沒有說話。
秦風也就沒有在說什麽,徑直走了走出。黑袍人隨身而行。
“主上說過要你監視我嗎?”趙公明感覺到後,語氣有些微變,說道。
“大人不要生氣,我遠遠跟著就是。”黑袍人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在趙公明問出去之後,竟然有一種懼怕的感覺。
趙公明也知道這樣為難他們並不是很好,既然他已經退步,那就這樣吧。
果然,那名黑袍人不在那麽近距離的跟著,而趙公明為了掩人耳目,只能在內城裡來回的轉悠,唯獨沒有去巴娜莎哪裡,等到後面的黑袍人都有些走累的時候,趙公明終於打算回去了。
同樣也是在那副壁畫哪裡,等待了一會的時間,然後就回去了。
回到房間,趙公明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把房門關好。拿出一張紙,那是他在壁畫下面桌子的夾角裡拿出來的,那是上次他們兩個人在房間裡臨時決定的,怕的就是如果遇到一些緊急情況,用這個方法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竟然這快就用上了。
“事情緊急,我剛剛才知道,所謂的神使者,並不是說需要你去和婆羅進行交流,而是用你的生命作為接引,去喚醒婆羅軍隊,我到現在也才終於知道了為什麽歷史上婆羅降世的次數那麽少,就是因為像你這樣的體質實在是太少了。你的時間不多了,晚上有機會一定要逃出去,明天中午一點鍾的時候,就是他們用你的性命喚醒婆羅軍隊的最佳時間,切記,只要你還活著,我們就還有機會。”
趙公明看完書信,整個人都是愣在了床上。
原來,這一切竟然是這個樣子的,怪不得阿修羅當時會不擇一切手段的把我弄過來,
怪不得竟然會限制我的行動,原來都是為了明天的婆羅祭做準備的。 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阿修羅的這一步算盤打得真是夠響的。
只是,現在他已經被阿修羅限制了自由,雖然在這個城堡裡還可以自由的走動,但是也僅局限於內城而已。
一籌莫展的趙公明,來回的在房間裡踱步,只是一直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
婆羅殿。
張三思和王思彤還在那裡被另外的黑袍人不停地指揮著,一會打掃這裡,一會去哪裡搬東西的,兩個人從小到大雖說不是什麽錦衣玉食,但是這樣的粗活還真是沒怎麽做過,沒過多久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尤其是王思彤,身為一個女人體質更是弱。
趁著間隙,張三思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麽方法,竟然得知了這些盔甲人的真正目的,原來竟是阿修羅想要打造出來一隻真正的不死軍隊。
“阿修羅的胃口不小, 看來我們是需要找點時間給他來點小破壞了啊。”喘息的張三思在王思彤的身邊,小聲地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明天你能一個人對付這些盔甲人嗎?”王思彤有些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張三思。
“靠,你這是什麽眼神。”張三思不甘。
“你猜猜。”
兩個人正在聊得起勁,那些看不慣他們的黑袍人已經走過來呵責道。
“你們倆幹嘛呢?趕緊的乾活,不然今晚沒飯吃的。”
“哎,知道了,這就乾。”張三思喊道。活動了下渾身僵硬的肌肉,拉起王思彤繼續乾活。
“這人怎麽一點人性都沒有,都乾一下午了,休息一下都不行。”王思彤也是小聲嘀咕道。
“好了,趕緊去吧,說不定搞破壞的機會就來了呢。”張三思笑著說道。
很快,他們已經把這裡的工作打掃完畢,那名管事的又是走過來,發覺沒有什麽要做的工作的時候,竟然沒事找事起來。
“你們兩個新來的,去上面打掃一下。”
順著黑袍人手指的方向,哪裡竟然拿是他們下來的那道樓梯。
“機會來了。”張三思給王思彤說道。
因為他早就已經發現,這些盔甲人的營養供給似乎在從上面的傳下來的,每當有紅色霧氣下來的時候,他們都會很興奮,但是沒有紅色霧氣的時候,那些盔甲人卻很安靜,猶如木頭人一般。
“什麽機會?”王思彤一直在乾活,也沒有太多的心思放在這個上面,這時聽到張三思這麽一說,這才打起精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