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山,就是有屍骨堆積起來的。”張三思說完,然後深吸了一口氣。
王思彤也是有些不太置信。雖然說他們之前已經推斷出了這個地方形成的原因,但是在張三思口中說出來,自己琴兒聽到的話,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莫非這個裡面是的旱魃?”王思彤小心翼翼的說道,終於還是把這個讓他們有點忌諱的名字說了出來。
所謂旱魃,在古書中也有記載,是一種能夠災旱的怪物。《神異經》中曾曰:“南方有人,長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頂上,走行如風,名曰魃,所見之國大旱,赤地千裡,一名旱母。”就是說旱魃其實是這一類的統稱,公的稱之為魃,母的稱之為旱。
不過在他們的家族中也有記載,其實這旱魃就是人在死去之後,吸收了極其強烈的怨念,死而不腐,經過長年累月的時間堆積,這才形成了旱魃。而在形成旱魃之前,他們還有好幾種形態,最為常見的就是民間口口相傳的得僵屍,最為低級,隻有本能的去害人,沒有獨立的思維。
再往上走,就是飛僵,這時就已經開始具有了一定的意識,可以在察覺到危險的時候,一躍數十丈,猶如飛起來一般,故而稱之為飛僵。
飛僵之上,則為金僵,這時就已經是接近大成了,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思維,行動則是十分的敏捷,更有甚者可以控制人的思想。
金僵之上,便是我們所說的旱魃了,這個時候的旱魃,如果是全盛時期,恐怕世間真的是難遇敵手。旱魃出,則赤地千裡。不過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一起出現的。
“不是,旱魃是那麽容易就能出現的嗎?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我們三個人乾脆也就別逃了,直接過去送死的了。”張三思有些嗤笑的說道。
“不是旱魃,那也差不多是金僵了。”王思彤又是說道。
“是不是金僵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東西至少是飛僵級別以上的,或者說已經開始朝著金僵級別進行退化了,它畢竟控制過你的思想。不過也幸好,它不是金僵,否則的話,就我們三個也是夠嗆。”張三思有些開玩笑似得說道。
“那現在怎麽辦?”王思彤畢竟是一個女生,雖然身為神秘家族的後人,有的隻是理論,並不是實踐。
“沒辦法,先把小四弄醒吧。”張三思說道便要起身,可能是因為剛才對付裡面的那個飛僵導致現在還有虛脫,剛一動身就有些頭暈目眩的。
“你先別動,還是休息吧,我把趙公明喊醒。”王思彤說道。
其實她的心中還是有很大愧疚的,如果不是早上自己非要吵著來這裡,也就不會出現這麽多的意外了。
來到趙公明身邊,推了他幾下感覺沒有醒來的跡象,然後她就在趙公明額頭,兩肩,後背的一個地方按了幾下,就見得趙公明悠悠醒來。
“哎呀,我這是怎麽了。”趙公明醒來,還能感覺到眼部的痛,有些不適應的按摩起來。突然他好像想起來什麽,眼睛還沒有睜開便開口問道:“小三呢?他有沒有事?”
張三思聽後,心裡一陣暖意,在這個時候還能想起來自己,這才是兄弟啊。
王思彤無語的看著閉著眼睛的趙公明,隨後有看一眼張三思,沒有說話。
“我還活著呢,馬上就被你的破嗓門給嚇死了。”張三思打趣似得說道。
“好,沒事就好。”趙公明聽到張三思的聲音,心中大定,深深呼出一口氣,
不在說話。 “對了小四,思彤,剛才謝謝了,如果不是你們,恐怕我真的就出不來了。”張三思看著二人說道。
“得,這個可沒我什麽事,全部都是趙公明一個人的。”王思彤說道。
“咱們兄弟還用說什麽謝謝嘛,你這是不拿我當兄弟啊。”趙公明緊接著說道。
“恩,好兄弟。”張三思的眼角有些泛紅,然後伸出手掌,舉到趙公明的面前,說道:“小四,為了救我,你身上的這串佛珠散了,打到那個飛僵的時候,佛珠突然就想流彈一般,四處散開,當時情況很緊急,我也隻能拿回這麽多。”
趙公明聽後,身子有些僵硬,摸索著拿起張三思手中的佛珠,拿在手中,隻有八顆珠子了。他記得這串佛珠加上佛頭一共是十五顆,一下子丟了七顆。雖然心中有些失落,趙公明卻沒有表現在臉上,輕輕收起,放在自己最貼身的口袋裡。
經過這麽多會時間的恢復,張三思的體力已經恢復了大半,雖然還是有些酸軟,也能動彈,趙公明呢,也是已經恢復了視力,三人站起來,準備繼續前行。
“這下我們是不是有深入了,我們可是朝著反方向衝進來的。”趙公明說道。
“通常來說,像這種陵墓,不會隻有一個出入口的,畢竟這個不是給普通人準備的,因為這種陵墓在沒有成型之前,是需要絕對的保密的,他們會在建成之後,會把原先的通道封死。”張三思說道,同時從背包裡拿出手電,往前走去。
趙公明緊跟在後面,可是他的眼睛,卻在這裡除了黑暗,什麽也看不到。
突發狀況趙公明沒有給他們兩人說。
“所以說,這裡一定還有一個隱藏的通道,就是不知道在哪裡了。”張三思說道。一邊前走,一邊不忘記注意周圍的異動。
他們這是也終於可以好好地觀察這裡的情況了。
這是一個十分巨大的人工修築的空間。隻是靠著他們的手電,是絕對看不到這裡的盡頭的,包括頭頂,依然沒有盡頭。
“哇,這裡到底是什麽地方,怎麽這麽大?”趙公明借著手電的光,打量著周圍。
“恐怕事情真的沒有我們想的那麽簡單。”張三思看著眼前的景象,說道。
“小三,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受家族的命令來到這裡查詢什麽傳言的是嗎?”王思彤好像想到了什麽,突然向張三思問道。
“是啊,家族是這樣給我傳遞的信息的,我也就隻有過來了。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