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又瑜躲開劉春林,朝周少傑直接跪了下去,聲淚俱下地乞求:“周大哥,求求你別趕我走,我不想離開這裡,我這兩天都沒有見你和秀秀姐,我在這裡不會打擾到你們的,我保證,求求你,周大哥,你別讓我離開。”
周少傑喊了一聲“劉春林!”
“到!”正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的劉春林一個立正,趕緊上來來賴又瑜,心道沒想到周營長這麽個結了婚的冷面閻王,居然還有大姑娘哭著喊著要巴上來啊。
他這個還沒結婚的優秀青年怎就沒有青睞呢,劉春林心裡砸吧兩下,手下沒留情,如抓小雞仔一般拎起賴又瑜就往外面走。
賴又瑜一急,一口咬向劉春林。
劉春林伶俐地閃開,嘴上道:“你這個女同志,怎麽這麽愛咬人呢,咬出個好歹來,你負責啊。”
腳下卻一點兒也不停,說話的功夫就出了周少傑的辦公室。
很快就有人好奇地看過來,賴又瑜又氣又急地說道:“你快把我放下了,我自己走。”
劉春林想了想,也是,人家好歹也是文工團的,大姑娘臉皮薄,就道:“你聽話乖乖自己走啊,不然我會把你抱出去,到時候丟了人可不能怪我。”賴又瑜掙開劉春林的胳膊,整了整頭髮和衣服,昂著頭,目視前方,不理周圍打探的實現,走了出去。
下午她也不去文工團上班了,反正她們要調走她。
在宿舍裡亂轉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於是又出了門,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部隊家屬院,看到苗紅和她愛人兩人手拉著手散步,心道要是那雙拉著的手要是她和周少傑的該多好啊。
癡癡想了半晌,想起上午周少傑對她冷漠的神情,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命真苦。
看著家屬區裡的幾棟樓,轉念又想要是她也是家屬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留在這裡,就可以自由進出家屬區,說不得還可以和周少傑樓下樓下的成了鄰居,甚至可以住隔壁或者對門,一開門就能看到,那該多好。
賴又瑜越想越魔怔,恍惚間認為自己已經住進了周少傑那棟家屬樓,她不知不覺地往樓裡去,結果才走到樓跟前,就被人給叫住了。
黃菊花去小賣部買醬油,一下樓就迎面看到賴又瑜迷迷瞪瞪地往樓上走,竟然對她視而不見,黃菊花於是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喝問道:“賴又瑜,你幹什麽去?”
賴又瑜回過神來,看到了黃菊花,周家的那個討人厭的保姆,總把自己當棵蔥,每次看到她都拉著老長一張臉,說實話,賴又瑜也討厭她的很。
賴又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懶得理她,不說話,然後轉身就往外面走。
黃菊花看著賴又瑜那樣子,沒好氣地“切”了一聲,不過見她離開這裡,也不好再追上去說什麽,又想著家裡等著醬油,就匆匆往小賣部去了。
賴又瑜被黃菊花壞了心情,離開了家屬區,卻想著剛剛的事情,一時竟然鑽了牛角尖,覺得不如先找個人,然後住進這裡再說,這樣即使組織要調離她,她只要辭職就是了,作為家屬,難道組織還能把她趕走不成。
走著走著,迎面看到兩個軍人,其中一個似乎喝了酒,有些體力不支。被旁邊的一個軍人攙扶著。
沒有醉酒的軍人道:“譚副營長,您沒事吧?”
醉了酒的譚副營長,推搡了一把扶著自己的人,道:“放心吧,我好的很,你別扶我,我看可以自己走。”
被推的那個軍人道:“我還是扶著您回去吧,聽說周少傑營長住您家樓上啊?”
譚副營長似乎想起了什麽,停頓了一下後,說:“行了,小張,我先在外面醒醒酒,你回去吧。”
小張看譚副營長主意很正,想了想,這裡離家屬區近的很,也出不來什麽事,又著急回去,於是就同意了。
他再三囑咐譚副營長:“營長,您在外面可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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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太長時間啊,一會兒就回家。”
“行了,行了,你趕緊走吧,比女人還嘮叨。”譚副營長揮揮手,不耐煩地趕走了小張。
在小張走了後,譚副營長左右看了看,看到了慢慢走來的賴又瑜,愣了一下後,文工團新來的賴又瑜同志,他是認識的,好幾次都看到這姑娘和周少傑在一起過,周少傑是這裡耀眼的星星,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譚副營長勾嘴笑了笑,以示打招呼,然後就轉身往旁邊的樹林裡走去。
家裡面總是一團亂,他不想回家,想在外面靜靜。
賴又瑜看到那個譚副營長對自己笑了笑,停頓了腳步,這個人她並不認識,不過剛剛他們兩的談話她倒是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他為什麽要對自己笑?難道他對我有企圖?
賴又瑜這樣想著。完全忘記了,以往走在路上,總會有那些軍人對著文工團年輕的姑娘們笑,卻隻當譚副營長對自己有意思,只因為她正在一門心思想著找個人或者結婚也罷或者怎麽樣也罷,可以帶著她住進家屬院的大樓,於是便想當然地認為這個對她笑的譚副營長對她有意圖。
賴又瑜咬著嘴唇想了想,既然是營長級別,那麽家屬是可以隨軍的,而且他還喝了酒,應該會容易一些吧。
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了,她這樣鼓舞自己。
賴又瑜看一眼剛剛那個譚副營長拐進去的小樹林,心一橫,也拐了進去。
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面傳來一聲低低壓抑的痛苦聲“啊——”
再過半晌,一男一女衣服頭髮微亂地從樹林裡面走了出來。
男人是譚副營長,女人是賴又瑜。
譚副營長一臉驚恐,他不知道剛剛的事情怎麽就發生了,難道是因為喝多了酒嗎?他看一眼身邊的賴又瑜,賴又瑜那張漂亮的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雙眼有些無神,不知在想什麽。
他想起家中的母老虎,擔憂中帶著絲絲痛快,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能睡到和周少傑說說笑笑的女人。
賴又瑜大腦一片空白,剛剛的經歷並不愉快,痛快中帶著些許悔恨,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就這樣沒了嗎?
不,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寶貴的應該是愛情。
對,等她得到愛情之後,所有的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譚副營長細細地打量著賴又瑜, 從精致的五官開始,到白皙纖細的脖頸,再往下,豐滿的凸起,再往下,他想起剛剛那細膩的觸感,再往下,一雙修長的腿。
好一具年輕而完美的身體,他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血液在沸騰,在往頭上和下面湧動,他咽了咽口水,拉著依然處於失神狀態的賴又瑜,一轉身又進了樹林。
然後傳來賴又瑜又踢又打的聲音,“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滾開!”
譚副營長壓抑著內心的欲望,低聲嘶啞著聲音道:“又瑜,我們再來一次,反正我們已經睡過了,睡一次還是幾次都是一樣的,這一次,我會好好待你的,再來一次”
女人的力氣總是拗不過男人,況且這個男人還是一名孔武有力的軍人。
很快就傳來了不太好聽的聲音,那聲音中夾雜著賴又瑜低低的哭泣聲。
兩個人再一次出來後,賴又瑜的眼神渙散,整個人呆呆愣愣的,任由頭髮散亂,衣服上沾滿樹枝草葉。
譚副營長這次精神飽滿,滿意極了,他覺得現在意氣風發的很,用手親昵地拍了拍賴又瑜雜亂的頭髮。
賴又瑜如觸電一般,甩開他的手,覺得惡心極了,吼道:“別碰我。”
譚副營長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她的動作,親熱地說道:“小瑜,你先回去吧,我們晚上再見。”
賴又瑜回過神來,狠狠瞪著他,用很肯定地語氣說道:“結婚,我們馬上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