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洛醒來之後,看到楚秀秀陪在身邊,心裡松了一口氣,她很配合醫生的治療,該輸液輸液,該吃飯吃飯。
因為她只是不吃飯引起的營養不良,看她這麽積極地配合,在她住了兩天院後,醫生就讓她出院回去好好養著了。
楚秀秀把李北洛帶回了四合院,把西邊的房間收拾出來一間讓她住。
進了院子後,李北洛饒有興致地四處看了看,笑道:“這地方真不錯,看起來比一般的四合院齊整多了。”
昭昭和辰辰一聽到院子裡有聲音,馬上從屋子裡跑了出來,先看到站在院子中間的李北洛,雙雙興奮地大喊:“洛姨姨,洛姨姨。”
他們跟李北洛是很熟悉的,來京城之前,楚秀秀經常帶這兩個小家夥去看李北洛,李北洛又喜歡逗他們玩兒,所以他們喜歡北洛的很。
李北洛張開了雙手,很快就和兩個小家夥抱成一團。
看著親密的三人,楚秀秀直歎這兩個孩子白養了,只看見他們的洛姨姨,看不到他們的親娘。
她喊著三個人:“慢點,慢點,北洛你身體還虛弱著呢,不能這麽劇烈玩,昭昭,辰辰,洛姨姨生病了,得好好休息。”
好容易才讓三人安靜了下來。
尤嫂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看李北洛有些累了,便走了過來道:“北洛姑娘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趕緊上床上躺著休息休息吧,廚房溫著粥呢,要是餓了,隨時都可以吃。”
住院期間,尤嫂是送過飯的,所以二人互相認識。
李北洛笑著跟尤嫂道謝:“讓您費心了。”
“看你說的,這種客氣話以後可別說了。”尤嫂扶著李北洛往西房走,細聲細語道:“全國這麽多人,咱們有緣才能共處一室,我最愛看你們年輕人活力勃勃的,你以後可要好好吃,別動不動就不吃飯,餓壞了的可是自己的身體,這可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太不值得了。”
尤嫂聲音和緩,就像是一位長輩一般,和藹的很,讓李北洛覺得心裡暖暖的。
“您也年輕的很”李北洛笑道“我以後會好好吃飯的,我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到呢。”
尤嫂放心了:“這麽說就對了。”
這一次等李北洛養好了身體,可以開始練功跳舞時,已經直接進入3月,離舞蹈比賽所剩的時間不過一個星期。
楚秀秀心裡替李北洛著急,生怕她的狀態不能恢復到最佳。
都說舞蹈演員如果一天不練功,肢體狀態都會不一樣,李北洛已經有將近兩個月沒有練功了,她擔心李北洛在比賽的時候不能把自己的最好水平跳出來,然後影響她的心情。
楚秀秀每天親自下廚,準備營養均衡的飯菜,為李北洛保障著後勤,讓她專心跳舞。
可是看李北洛自己的狀態卻是很放松,她笑著道:“其實這一次能不能拿到名次,我看得並不是很重,只要有舞台讓我跳舞,我就開心。”
楚秀秀嘴上附和著她,心裡卻道:要是能拿到好的名次,以後就會有更多的機會跳舞,被大眾熟悉的越快,有了名氣,就是有人再想搗亂也沒那麽容易了。
這天吃過早飯後,李北落道:“秀秀,我想去人民劇院看看。”
人民劇院是三天后比賽的場地。
提前去熟悉下場地也是很有必要的。
楚秀秀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便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楚秀秀哄好兩個孩子:“你們乖乖在家跟尤嫂玩,媽媽和洛姨姨出去辦點事,要是你們聽話,就帶好吃的回來。”
昭昭立刻道:“媽媽快去,我聽話。
”辰辰也說道:“我也聽話的。”
尤嫂在一旁笑說:“你們盡管去就是,家裡有我呢。”
楚秀秀和李北洛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人民劇院。
人民劇院的建築是中西結合,建成已經有五十年的歷史,氣勢恢弘,高大雄壯,給人一種殿堂的感覺。
李北洛癡癡地沿著人民劇院的台階,一階一階往上走,臉上是朝聖似的光澤。
站到劇院大門口時,李北洛轉頭對楚秀秀說:“要是能在這裡跳一次舞,那感覺肯定很棒。”她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的很。
楚秀秀笑道:“你肯定會跳得很棒。”
“喲,誰呀,居然敢這麽大口氣,也不怕閃了腰。”突然,後面傳來一個尖銳的女人的聲音。
二人回頭看去,只見四五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相約走來,她們身材高挑,打扮時髦,臉上是目中無人的傲慢,看那舉止間,應該也是舞蹈演員。
楚秀秀心道,這麽張揚, 難道是這裡的土地主?
領頭的一個皮膚白皙的姑娘,走到楚秀秀和李北洛跟前,用斜眼從上到下打量了她們倆一遍,不屑地輕笑道:“難道你們也是來參加比賽的?這比賽組織的可真是沒水準,什麽阿貓阿狗都來了。”
楚秀秀忍不住哈了一聲,真是什麽人啊,平白無故的罵人,就這素質只怕跳舞也不怎麽樣。
李北洛一聽,雙眼怒瞪,張口道:”你是屬狗的嗎?張口就咬人。“
那個姑娘的臉色立刻變得不好看,她身後的幾個姑娘也變了臉色,幾個人指著李北洛諷刺道:”看你這樣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農村逃荒出來的吧!“
”這裡可是全國最高劇院,別弄髒了這裡的地。“
”萱萱能指點指點你,算你走運了,居然敢罵人,真是沒素質。“
”有點眼色,就趕緊走吧。“
”只怕是個瞎子“
......
話越說越難聽。
楚秀秀冷冷道:”難道是你們功力太差,所以才見誰咬誰,想靠罵走其他的參賽人員,減少競爭嗎,看你們這樣子,估計也就是嘴皮子利落吧。“
李北洛很配合地撲哧一聲笑了,”原來如此,差點著了你們的道,真是一群跳梁小醜。“
那幾個人似乎被說中的心事,臉色齊齊變了。
那個最開始罵人的領頭姑娘,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楚秀秀和李北洛道:”你們以為你們是誰?配和我比嗎?居然敢汙蔑我,我會向賽委會提出抗議,取消你們的資格。“
她以為楚秀秀和李北洛都是參賽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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