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秀秀想了想後,說道:“那我們就賭,一個月內我們會開一個飯館,並且讓你免費吃一頓,如果你覺得不好吃,我們就輸了,你要是覺得好吃,那麽我們就贏了,怎麽樣?”
黎秀秀才說完,四眼還沒開口呢,李北洛就著急的開口了。
“秀秀,這個不公平,如果好吃他也說不好吃怎麽辦?”
“我才不是那樣的人,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四眼不滿李北洛的話,立刻為自己正名。
“切,誰能知道呢?”
“男子漢大丈夫,我才不會像你一樣呢!”
“誰信得...”
黎秀秀趕緊打斷了北洛的話,“北洛,這位鍾記者一看就是個光明正大的人,這個我們要相信他。”說著,在四眼看不到的角度,給北洛打了個眼色。
李北洛裝作很勉強的樣子,哼了一聲。
黎秀秀心裡給北洛點了個讚,真是神助攻啊!
於是鍾子樂就同意了這個打賭方案,他問道:“那賭注是什麽?我要是贏了怎麽辦?”
黎秀秀笑了下,說:“要是我們贏了,你必須在江天日報上面,連著給三天給我發表一篇文章,要是你贏了,你也可以提一個條件。”
“你以為誰都能在報紙上發表文章嗎?那都是有要求的,你要是給我一篇亂七八糟的文章,我也給你發不了啊,我雖然是江天日報的記者,要發表文章也得我們主編審核,通過了才能發。”鍾子樂說道。
“我給你的文章,肯定得讓你們主編審核啊,要是你們主編審核不通過,那就不發表。”黎秀秀很是自信地說道,她得抓住這個機會,在報紙上好好給她們飯館做做廣告。
鍾子樂立刻就答應了,心想,反正也只是審核一下,通不過也不能怨他,好像他也沒有什麽損失,可是這樣豈不是他佔便宜了?鍾子樂其實還是一枚很有正義感的‘四有’青年。
鍾子樂糾結了一會兒,說:“那個...還是換一個賭注吧,其實你自己就可以往報社投稿的,要是審核通過了,照樣會上報紙。”
聽了鍾子樂的話,黎秀秀三個倒是對他刮目相看了,沒想到這個愛管閑事的四眼,還有這一面。
黎秀秀說:“就這個賭注,不換了,我們投稿,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審核、上報,直接交給你,你可以直接讓你們主編審核,我們也好知道具體走到哪一步了。”
“那倒是。”鍾子樂點點頭,“這可是你們不換的啊,不是我佔你們便宜。”
“嗯,是我們不換的。你的條件是什麽?”
“我還沒有想好。”
“那你慢慢想好了,事先聲明,一定是我們能做到的事才行。”
“放心吧。”
幾個人又互相留了聯系方式,鍾子樂留的是報社的地址與電話,黎秀秀留的則是家的地址。
跟鍾子樂分手後,白小草有些擔心,“秀秀,咱真的能在一個月內開飯館啊?這時間太緊張了吧,房子還沒有找好,找好了房子不得布置布置,然後還得買桌椅板凳和做飯的家具。”
“放心吧,小草姐,咱現在不差錢,有錢能使鬼推磨,肯定可以。”
三個人也不管剛剛吃飽沒吃飽,現在的心思都在開飯館上了。
她們又去了供銷社買了些生活用品,去市場上買了米面和油鹽醬醋茶、鍋碗瓢盆等東西。
在市場上,李北洛眼尖地看到一個賣壇子、罐子的攤位,拉著黎秀秀就往那裡走,“秀秀,你看那些壇子、罐子多好看,咱買一些吧,買了也做些泡菜。”她可是惦記著在藍凌的那些好吃的。
“好啊,咱可以多做一些,飯館開了後,也可以給客人下飯吃。”黎秀秀欣然同意。
白小草聽見說是為開飯館準備,更沒二話。
她們一下子挑了六個罐子、六個壇子,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不得已雇了一個三輪車拉東西。
等回到家歸置收拾好這些東西,天都快黑了,白小草也去托兒所把毛毛接回來了。
毛毛變得更活潑了,他看到黎秀秀就跑過去一把抱住她的腿,“秀秀姨,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呀?這麽長時間都不回來看我。”
毛毛的話,讓黎秀秀三個人忍俊不禁。
李北洛也是個喜歡跟孩子玩的,她拿了一包從藍凌帶過來的地瓜乾,逗毛毛:“小毛毛,快叫洛洛姨,我給你吃好吃的。”
毛毛看一眼媽媽,見媽媽朝他點頭,立刻大聲叫道:“洛洛姨,你真漂亮。”
“你這小子,嘴可真甜,給,拿著吃去吧。”北洛聽得咯咯直笑,一高興,把一包地瓜乾都給了毛毛,女人果然都是聽不得別人誇她漂亮啊。
黎秀秀簡單的做了一個疙瘩湯,每人喝了兩碗,毛毛是兩小碗。
她們也累了一天了,白小草帶著不舍得走的毛毛回去了,讓秀秀和北洛早點休息。
黎秀秀和李北洛二人梳洗一番,躺在床上立刻就睡了過去,這一天真的是累壞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吃過早飯,黎秀秀三人把毛毛送到托兒所後,就招了一輛出租車往工廠去,今天得去見見幸珊姐,問問藝術院校招生的事。
周幸珊早早就到了廠子裡,正在看帳本,看到黎秀秀進來,很是驚喜。
“秀秀,你可是終於回來了?什麽時候到的?”
黎秀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己出去一趟,讓他們擔心了,“昨天上午到的,一直在家裡收拾,這不一收拾好,今天就馬不停蹄地來工廠了。”
“幸珊姐,這是李北洛,我信裡說過的,她想考藝術院校做一個舞蹈演員。”黎秀秀拉了李北洛給周幸珊看。
李北洛大大方方地打招呼:“幸珊姐好,麻煩您了。”
周幸珊臉帶微笑,溫和地說:“說什麽麻煩不麻煩,坐下說話,你是秀秀的好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呵呵——”李北洛難得的文靜地笑了笑。
黎秀秀說:“幸珊姐,我們今天過來主要是想再詳細問下那個藝術院校招生的事,等會兒去藝術院校看看,不去看看總是懸著一顆心。工廠的事,明天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