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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軍嫂大翻身》二百二十六 江上尉他不想背這個黑鍋(2合1四千二百四…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頂點中文),最快更新!無廣告!“我的演唱完了,謝謝大家,大家都很熱情。”田桑桑深深地鞠了個躬,就退出了舞台。到最後其實都不是她在唱了,而是她唱完一句,兵們就接下一句。接了有幾句之後,甚至於都不用田桑桑唱,他們自己就會唱了。

而且他們的聲音完全籠罩住了田桑桑的聲音,他們唱得比田桑桑更好聽,畢竟這是一首男人歌。

田桑桑直到下了講台還是有點心慌慌的。都說咱國家是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國家了,然後那麽多人都跟著唱,可以想象聲音有多大,不同於放國歌時的肅然起敬鴉雀無聲,這是震耳欲聾鋪天蓋地啊!

“啪啪啪啪啪……”掌聲如雷貫耳,經久不息。

接下來的節目是一些合唱,跳舞之類的,但由於有了第一個節目的激情澎湃,觀眾們都不能回味過來,有些人嘴中還在不自覺地哼哼著,“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季瑤兒正在舞台上跳舞,跳的是民族舞,扭著腰扭著胳膊。以往軍人們肯定看得眼睛都直了,可今天大家都心不在焉。在剛經歷了好漢歌的軍人們看來,後面的那些節目都扭扭捏捏的,太小家子氣了,不夠大氣,他們還是喜歡大氣點的。

於是乎,這個中秋晚會,第一個節目太出彩,後面的節目冷場了,撲街了,淪為陪襯了。

“咱連長實在是太幸福了,嫂子忒厲害。”

“是啊,嫂子要是沒結婚,我第一個追。”

“說啥呢,那連長媳婦呢!”

“我錯了,我錯了。”

“連長都娶媳婦了,咱都還沒個著落。”

“真是羨慕啊。”

“難怪連長和嫂子的感情好,這樣的嫂子當然好了。”

“上次連長還換床了。”

“……一天晚上X次……”

“必須的必須的……那可是咱連長啊……杠杠的。”

窸窸窣窣討論聲。

一時之間,輿論全變。以前兵們的心中印象是,田桑桑配不上江上尉,現在是兩人很般配啊。他們關心連長,都不由得關心起人家的私生活了。

而他們口中那所謂很“幸福”的江上尉,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一雙深邃的眸子“欲求不滿”。誰也不知道,江上尉並不幸福,他已經禁欲五年了。五年中可能偶爾有用五指姑娘解決生理需求,但他還是屬於禁欲系的,畢竟他是一個軍人,這點克制力還是有的。他沒有女人,他只有兒子。。

所以不要再說他有夫妻生活這種狗屁不通的話了,這個黑鍋他不想背,他明明都簽了軍婚協議書的。話說,當初為什麽眉頭不皺就簽了呢?

直到最後一個節目時,大夥兒的心情才漸漸地平複了下來。

這個節目是壓軸的,屬於孩子們。

田桑桑的節目結束後,她就一直在舞台下方,沒有去找江景懷和兒子,因為人太多了,她擠不進去啊。

幼兒園的孩子們,都是軍人的子女。一個一個虎頭虎腦的,在水蓮的帶領下,如同老鷹捉小雞般排成隊伍,整整齊齊地踏上舞台。

孩子們穿著統一的綠色褂子做成的衣服,像一個個小小的解放軍戰士昂首挺胸。

水蓮站在舞台前方,一襲規規矩矩的布衣長裙,素淡的顏色,襯得她清秀的臉潔淨無暇,好似一朵清水中的蓮花靜靜開放。

田桑桑似笑非笑地看著,說實話,水蓮有時候確實挺適合做老師的。

水蓮輕聲念:“天上月亮圓又圓。”

孩子們跟著念:“天上月亮圓又圓——”

“照在海裡像玉盤。

”“照在海裡像玉盤——”

孩子們在上幼兒園,表演別的不是人人都會,教起來太困難。朗誦只需動動嘴,輕松又省力。

田桑桑雖然對水蓮無感,但是看著孩子們童真又傾情的表演,等別人鼓掌的時候,她也鼓起了掌,獻給孩子們的掌聲。

尤其是看到那個白白又軟軟,安靜又乖巧的林冬妮,她的心簡直快要甜成大白兔。太可愛了這孩子,要不是她比孟書言大了三歲,她真想把她拐回家當兒媳婦。

孟書言在爸爸懷裡動來動去,眼睛一直往四處尋找。

“找你媽媽嗎?”江景懷低頭問道。

“嗯嗯。”

“那邊。”江景懷沉聲,牽起他的小手,往最前方的左邊指了指。

咦?孟書言順著爸爸指的方向看過去,過了一會兒,眼神一亮:“是媽媽哦。”

那女人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兩人,似乎是饒有興致地看著舞台。很奇怪,雖然這麽多人,可他只是那麽一看,就看到她了。

江景懷摸了摸兒子的頭,若有所思地問:“你媽媽以前經常唱歌嗎?”

“是的爸爸,媽媽可厲害的。”孟書言猛點小腦袋,像模像樣地開唱:“媽媽會唱‘我有一隻小小鳥,我從來也不騎…那天我牽著它去趕集…還有那個,啊~~~這——就——是——青——藏——高——原——啊——’”

江景懷輕笑,一隻手搭在稍顯激動的兒子的背上。

“那時候純子酥就很喜歡聽媽媽唱歌。”

“純子叔?”

“是的呢,以前住在我們家裡的一個酥。”

男人麽?江景懷黑眸一深。

像是想起了什麽,孟書言忽然難過地垂下眼眸,“但是,純子酥已經不是以前的純子酥了,純子酥他……我也不知道……他……有個雙胞胎……”

這個語言太多了,孟書言的小腦袋想不出可以形容的成語和詞語。

“言言。”江景懷輕輕地順著他的後背,“可以跟爸爸講講你純子叔叔麽?”

“好的。”孟書言糾結地支著下巴,“可是……”

江景懷看他這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眼底充滿笑意,“可是什麽?”

“可是,這件事太複雜了……也太長了……”

“沒事。你慢慢講。爸爸聽你講。”

水蓮大方得體,溫柔淺笑,眼睛看著台下,像是看著一個人。很快,她看到了那個男人,盡管是遠遠的,只能看到他英俊清減的臉部輪廓,但她也能想象得出他的眼睛,一眼望到底的眼睛,讓人情不自禁追尋。

雖然田桑桑確實表現得出人意料,可她也不差啊,她們各有特點的。

然而,水蓮完美的笑容微不可見地一滯。他根本就沒有在看台上,而是歪著頭在和他兒子說話。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怎麽能這樣!剛才田桑桑的節目時,她有觀察,他就是一瞬不瞬看著台上的!

當初在鎮上時,和她搶徐毅元。如今她好不容易想要忘掉過去重新開始,而他是就是她絕望時的一道光。田桑桑沒來之前,他們相處得很融洽的。他雖然沉默少言,可是因為兩人都喜歡看明史,他們經常能講在一起。

差一點點的啊。

如果沒有那次地震,慢慢的慢慢的,或許未來就不一樣了。都是田桑桑!

水蓮覺得,田桑桑就是她的克星。看第一眼時看不出什麽,可是時間久了,就礙眼得很!

“你看妮妮,這些孩子中,就她最漂亮了。”尤慧慧激動地對自家男人道。

“是啊。”林政委欣慰地看著台上:“水老師教得好。”

想起上次水蓮送妮妮回家,林政委不由多說了句:“水老師是個好老師啊。”

尤慧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你又想到上回了?送孩子回家,那也是做老師應該的。”

節目不是特別多,完得挺快,接下來就是每家每戶自己的小型中秋宴了。田桑桑順著人流想要去找江景懷,遠遠的看見他挺拔的身影,走近了,才發現他和水蓮站在不遠處交談。

“嫂子,你來了啊。”方同舟抱著孟書言,心下叫苦。好巧不巧,就讓嫂子看見了。

別人面前,田桑桑不好發脾氣。她笑了笑,抱回孟書言,“同舟,謝謝你幫忙抱言言了。水老師找景懷什麽事啊?”

“沒什麽事!”方同舟搖頭:“他們才剛講了一會兒話,嫂子你千萬別多想……啊,不對,是有事才講話的……”笨嘴啊!怎的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也不是第一次了。田桑桑見怪不怪,微笑道:“我不會多想的。我先帶言言回去了。中秋快樂啊,同舟。”

“中秋快樂,嫂子你唱歌真好聽!”

方同舟輕歎。

原地只有一個方同舟,江景懷看著他們母子倆遠去的身影,抿唇不語。

“景……”方同舟吐出一個字,又立刻收住。

“有話就說。”聲音跟冰塊似的。

方同舟一個哆嗦,“我覺得嫂子好像生氣了。”邊說邊看他臉色,他也不像是暴怒的樣子,他才鼓起勇氣繼續往下說:“都說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嫂子那麽灑脫一個人,哄哄就好了。”

“為什麽生氣?”

“啊?”

“她為什麽生氣。”江景懷注視著他,平日那雙黑眸裡帶著點點疑惑。

不是。你怎麽裝得這麽像呢。光天化日之下,你跟別的女人有說有笑,被自己老婆看見了,還不知道她為什麽生氣。也就是你老婆脾氣好,換別的女人那早上來抓頭髮撓臉頰了。

“因為你和水老師走得太近了。”

“我和水蓮沒什麽,只是在談事情。”江景懷實誠地道。

“哥啊,你這樣想,不代表別人就是這樣想的。這樣吧,咱們將心比心,要是你看到嫂子和一個男人站一塊有說有笑的,你心裡什麽感受?”

“我知道了。”江景懷沉聲,拍了怕他的肩膀,向前走去。

“媽媽,我不喜歡那個阿姨。”樓道裡黑漆漆的,孟書言小聲地委屈地說,“那個姓水的阿姨。”

田桑桑抱緊了他,“我也不喜歡。”

“媽媽以前跟你說過什麽?不喜歡的人呢,沒必要記在心裡啊。人生在世,轉瞬即逝,為了那些不喜歡的人生悶氣,都是最不值得的。”

“嗯。”孟書言委屈地點頭,趴在她的肩膀上。

拿出鑰匙開門,樓道下有熟悉的腳步聲,田桑桑的嘴角在黑暗中無聲地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進屋開燈,順便把門給關了。

江景懷看著關上的門,輕輕地歎息了下,默默拿出鑰匙把門重新開了。

田桑桑把孟書言放到沙發上,伸展手臂活動著筋骨。唱了一首歌可真累,等會兒還得去廚房裡燒開水洗個澡,沒辦法,沒有熱水器沒有花灑太不方便。

做家庭主婦,難啊。

等以後減肥到一定程度了,還得練練瑜伽,不然很快就能給增回去。

做個女人,真難啊。

“剛才水蓮請我去她家裡吃飯。”江景懷站她不遠處,語氣沉靜。

田桑桑要伸出去的手改為叉在腰上,心裡冷笑。

“我拒絕她了。”

呵呵。

“我們全程說話隻用了兩分鍾。”

呦,厲害了您嘞。還懂得爭分奪秒啊!

“其實,雖然是我幫助了她,但是能當上老師,是她靠自己。而我之所以幫助她,是因為……”

“停!”田桑桑冷眼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咧開嘴笑了,依舊牙齒白皙:“不用跟我報備的,我畢竟沒有放在心上。 ”

“哦。”江景懷抿了抿唇,垂下長長的睫毛,“你只是把純子放在心上了。”

如果田桑桑這時候在喝水,一定會嘩的一口噴江景懷臉上。

“純子?你是隨意說說的,還是我想的那個純子?”

“媽媽,是我說的。”靜靜坐在沙發上的孟書言聞言舉起小手。

兒子,你怎什麽都跟你爸說啊!!

知不知道,人生在世,沒點秘密和私房錢是混不下去的啊!做人不要太通透了!就算是親身父子之間,也該如此!

“不要告訴我他只是一塊解悶的純子酥?”江景懷似笑非笑,抬眸瞅他。

原本要捉奸的,怎麽成了被捉的那一個。田桑桑咳道:“借一步說話。”

走到他邊上,挨得挺近,壓低聲音:“說好不干涉對方私生活的。算了,今天的事情我大方地原諒你了,咱們都不要再提了。”

田桑桑陰陰地笑了:“但是,下次再有同樣的事情,大不了你出軌一尺,我就出牆一丈。看誰比誰……”

“不會的!”江景懷重重地拉過她的手,黑眸凝視著她:“以後不要再說這種廢話。”

田桑桑甩開他的手,踩他一腳:“不要動手動腳啊你!”耍流氓!

瞪眼,往房間走去,走了幾步又回來,湊近:“廚房有水,你自己去燒。”

“不行。”江景懷擰眉,似乎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一樣,濃聲吩咐:“你去。”

田桑桑樂了。那她以前沒在的日子,他還不自己燒水洗澡了是吧!

“你說過當保姆的。”

“唉。”田桑桑歎了口氣,慢慢挪到廚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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