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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擊無論是在什麽運動場上,那都是很惡劣的,包括UFC這種終極格鬥都是不能肘擊的。
所以裡克爾梅是真的慌了,他怕自己被紅牌罰下,1860球員早就衝過來了,一個個面紅耳赤的,“這球要是不紅牌,那就不用踢了吧。”
“對。”
裡克爾梅一臉懵圈,他只能是呆立在那裡,等待裁判最後的判決,如果沒有前兩次的話,那紅牌是百分百的,但是傑裡梅斯給裁判的印象也是很差的。
所以!
黃牌。
傑裡梅斯真想立馬站起來和裁判理論,但是不行,那樣就露餡了,不科學,一個那麽痛苦的人怎麽能瞬間站起來。
所以傑裡梅斯只能是期待自己的隊友給力一點。
陳慕一直在做肘擊的動作,“這可是肘擊啊,肘擊啊,紅牌動作。”
裁判一臉微笑,心想:“傑裡梅斯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啊,哈哈。”
事情反正最後就是這樣,一張黃牌,而裡克爾梅也如蒙大赦,“還好,還好!”
傑裡梅斯最後還是被擔架抬下去,然後又回到球場上,演了全套了。
“媽`的,我就這樣被白打了?我勒個去的,一直都是我打別人的。”
陳慕拍了拍傑裡梅斯,“怎麽樣?”
“沒什麽事,一點輕傷而已。”
“嗯,我也知道你沒事,你名聲太臭了,剛才要是換了其他人,那裡克爾梅現在肯定下去了。”
傑裡梅斯咧嘴一笑,“那行啊,你去防守他啊,我不反對。”
“我反對,我可是10號,核心。”
*****
傑裡梅斯還是依然盯防裡克爾梅,不得不說,這麽一鬧,阿根廷人的威力減半。
海倫笑道:“想一想2001年,拜仁慕尼黑可就是靠著延斯,哈格裡夫斯的防守拿到歐冠冠軍的。”
“這家夥很無恥,但確實是中場的鐵閘,也許本賽季之後1860留不住他吧。”
凱瑟琳的評論體現了一個優秀記者的敏感,其實足球場上這樣的情況不少,比如皮爾洛,AC米蘭覺得他好像差不多了,沒什麽前途了,不跟他續約,沒想到去了尤文圖斯還那麽強,還有巴薩放走阿爾維斯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如果馬加特看到此時傑裡梅斯的表現,一定非常後悔放走了傑裡梅斯。
不過看台上此時真有人盯著傑裡梅斯看,他就是不萊梅的沙夫,在搞定陳慕之後,沙夫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傑裡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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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萊格裡尼心情很不好,他還是低估了1860,看來慕尼黑1860能打進半決賽不僅僅是運氣好而已,他們還是具備相當實力的。
“就沒人管管那混蛋嗎?”
佩萊格裡尼口中的混蛋當然就是傑裡梅斯,可是傑裡梅斯有點跑不動了,他比裡克爾梅大很多,上半場30分鍾之後是最難受的。
“穆勒,我的體能藥水能不能給延斯用。”
叮咚。
“主人你腦洞大開啊,但我很遺憾的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哦。”
傑裡梅斯跑不動了,而亞羅利姆又要和塞納纏鬥在一起,於是裡克爾梅暫時可以快活一下了。
“輕松了。”
在無人防守之下傳球對於裡克爾梅是什麽感覺?就像貝克漢姆在沒有人牆的情況下主罰任意球的感覺吧。
裡克爾梅一腳直塞往前送,何塞馬裡接球之後半轉身射門,球被倫茨撲了出去,安聯球場一陣安靜,這些球迷都是跟隨球隊多年的老司機了,球隊被動還是看的出來的。
“球隊很被動啊。”
“沒辦法啊,畢竟對方也很強。”
裡克爾梅一腳腳傳球就像是刀子一般,都說好的傳球如同手術刀一般的精準,裡克爾梅的傳球就像是切開1860防守的手術刀一般。
“這樣下去不行啊。”
此時彎著腰的傑裡梅斯想起了和陳慕開過的玩笑,於是他跑向陳慕,“還記得我跟你開過的玩笑。”
“你這個逗比開過那麽多玩笑,我怎麽記得住?”
“不是,是今天說的。”
“今天?今天你也說過很多玩笑啊。”
“別鬧了。”傑裡梅斯此時已經累到不想開玩笑了,“就是那個讓你去防守裡克爾梅的那個。”
“我???”陳慕指了指自己,一臉驚訝的樣子。
“我替我10分鍾,我需要緩10分鍾,只要防住裡克爾梅10分鍾,你要什麽我都買給你。”
“真的?”
“只要我買得起的。”
“好吧。”
*****
“什麽?”凱瑟琳眼前一亮,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真的假的?”
她看到陳慕和傑裡梅斯換位了。
“陳慕去防守裡克爾梅?”
海倫也愣了,但她相信陳慕不是胡鬧的人。
陳慕此時在想什麽?他在想剛才傑裡梅斯對自己說過的話,“推人的時候要在他正好接球的時候,但是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舉起雙手,越高越好。”
這個陳慕有點不喜歡,因為陳慕從小也很地道戰什麽的,好像只有島國軍人投降的時候才高舉雙手,但是為了比賽,算了吧,忍了。
陳慕看準時機,當裡克爾梅剛要拿球的時候,陳慕重重撞了上去,裡克爾梅失去重心,往前一撲。
裁判遠遠看見了,心想:“這1860的人都什麽毛病啊,為什麽犯規之前都先舉手啊,怕我看不見?”
裡克爾梅又要投訴,裁判示意他閉嘴,“我知道,我來處理。”
然後裁判揮揮手,示意陳慕滾蛋,裡克爾梅一愣,“就這樣?”但此時他不敢和裁判頂嘴了,因為他已經有一張黃牌了,要是再吃一張的話,那就下去了。
裁判處理完陳慕之後,衝著裡克爾梅勾勾手,“你的肘擊我是網開一面了,你最好別惹事了。”
裡克爾梅快氣炸了,明明是傑裡梅斯那混蛋惹事,難道他舉手就無辜了?那我舉著手問候你老母,是不是也無辜?
當然了,這些話裡克爾梅是一個字也不敢說出來的,因為裁判的老母是不能問候的。
陳慕往回跑的時候心裡很得意啊,原來還能這麽犯規啊,陳慕不知道這叫柔性犯規,他給它取了個名字——投降式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