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尼黑1860的球員在夜店嗨皮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到來讓大家嗨不起來了。
“陳慕,你怎麽把頭也喊來了,”約翰遜問道。
陳慕心想我沒有啊。
倫茨小聲問道:“你給我們的短信是不是群發的。”
陳慕一拍大腿,本來他是準備和倫茨、保羅、拜爾、約翰遜幾個人去玩,但後來想了想,還是不要搞小團體了,於是群發了一條短信,管你來不來,反正我請你了。
最後大部分隊友還真沒有來,可沒想到的是,主教練哈斯勒來了。
“你們看著我幹什麽,都玩啊。”
大家心中呵呵,哪有人和“叔叔輩”的人來玩夜店的,本來哈斯勒來之前,拜爾、約翰遜已經YY了無數種邂逅的情節,準備好好瘋一下,但現在這兩位只能是乖乖坐著了。
“要不我們玩撲克吧,”陳慕說。
哈斯勒聳聳肩,“我無所謂。”
“那個,陳慕,我媽媽給我打電話了,她肩周炎犯了,我得回去了,”拜爾找了個借口,一溜煙跑了。
過了一會,約翰遜站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肚子,“我好像吃壞肚子,對不起了,我得先撤了。”
哈斯勒、倫茨、保羅、陳慕心中呵呵,都心照不宣,此後的事實證明,這兩個家夥是大錯特錯了。
“頭,你年輕時是大球星,還拿過世界杯,應該泡過很多妞吧,”保羅問道。
也許是因為兩個最小的家夥走了,此時哈斯勒也放開了,說道:“也不算吧,不過幾十個是有的。”
“靠,”
倫茨一拍大腿,哈斯勒呵呵一笑,“我開玩笑的。”
“頭,我有個疑問,不過你保證我打我,”陳慕說。
“可以,不過如果你惹我不爽,那這杯伏特加你幹了。”
倫茨和保羅都在期待陳慕能問出什麽問題。
“頭,你在德國是不是很難泡到比你矮的妞。”
噗。
保羅和倫茨憋了一會,但最後還是沒憋著,哈斯勒的身高是一米六六,根據統計的話,還略低於德國女性的平均身高。
“哈哈哈。”
哈斯勒咧嘴一笑,“陳,我改主意了,你把這一瓶都幹了吧。”
陳慕給保羅使了一個眼色,沒想到保羅就當沒看見,陳慕說道:“頭,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我就幹了這一杯。”
說完陳慕一飲而盡,這純的伏特加直接灌下去還是不太好受,一下子胃裡就火辣辣的。
哈斯勒也喝了一杯,“好吧,我告訴你們三人一個秘密,不過你們要保密,如果說出去,那……”
“說出去我就不是男人,”保羅搶先說。
“其實我泡過的女孩都比我高,我從來不和比我矮的交往。”
“為啥啊?”保羅不理解,別看他長得很高,但他就喜歡小蘿莉。
“因為泡比自己高的女孩很有征服感。”
倫茨、陳慕、保羅同時豎起大拇指,“高手!”
保羅是個喜歡挑事的,他指了指兩點鍾方向的一個妞,“頭,那妞看起來估計比你高十公分吧,怎麽樣?演示一下?”
陳慕心想這保羅真是作死,沒想到哈斯勒很爽快,站起來走了過去。
10分鍾後,三人看呆了,只見哈斯勒摟著比他高一頭的女孩離開了。
“靠,這樣也可以?”
“頭是拿過世界杯冠軍的,在德國他還是很受歡迎的,
”倫茨說道。 保羅不服氣啊,“天啊,以澳大利亞足球的實力,我是永遠拿不了世界杯了。”
“呵呵,你還是先想著怎麽進國家隊吧,”陳慕笑道。
*
回到家,陳慕看見關小白在客廳裡。
“一身酒氣啊,說吧,去哪嗨皮了。”
“我不是給你發短信了嗎?”
“是嗎?”
關小白看了一下手機,“靠,不小心把你加到黑名單裡了。”
陳慕白了一眼。
“伊蓮娜呢?回來了嗎?”
關小白指了指二樓天台,“在上面呢。”
來到天台上,伊蓮娜正一個人在喝酒,陳慕過去拿了一瓶啤酒,“一個人看夜景?”
“呵呵,先恭喜你了,下午我有任務,不能去看你的比賽了。”
“那你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比賽。”
“對了,你進球了,10萬歐元到手了,說吧,什麽時候請客。”
陳慕心裡那叫一個汗,好不容易進個球,可賺到的獎金還不夠請了的,今天玩夜店已經花掉小一萬了。
“隨你,你什麽時候有空,我請你。”
“那說定了。”
“陳慕,你這裡真好,可以看到老城區。”
“慕尼黑的夜很美。”
“陳慕,給我唱首歌吧。 ”
陳慕心裡一窘,搖搖頭,“我不太會唱歌。”
“沒關系啊,隨便唱,唱一首中國的歌曲可以嗎?”
陳慕想了想,清唱了一首張學友的《吻別》。
“我和你吻別在無人的街,讓風癡笑我不能拒絕,我和你吻別在狂亂的夜,我的心等著迎接傷悲。”
伊蓮娜情不自禁鼓起掌,“真好聽,是什麽意思,解釋給我聽一下。”
陳慕就開始解釋,沒想到解釋著,伊蓮娜就吻上來了,這個吻帶著慕尼黑夜的瘋狂。
“好了,晚安,小壞蛋。”
“為什麽我是小壞蛋?”
“你唱這首歌不就是讓我吻你嗎?”
“原來張學友這首歌還有這樣的效果?”陳慕心想,當然就算陳慕沒有關小白那麽鬼精靈,此時也不會傻到去解釋什麽。
“那晚安。”
伊蓮娜走後,關小白來了,“行啊,表弟,現在你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我應該拜你為師了吧?”
“呵呵,你都看到了。”
“吻別,你怎麽想出來的,”關小白拿出筆記本,這是他新買的,“人才啊,21世紀什麽最稀缺?人才,特別是泡妞的人才。”
噗。
“我警告你,伊蓮娜是練過的,你別動什麽歪腦筋。”
“放心吧,雖然歌德說過說,朋友妻,最刺激,但我們是兄弟,我絕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陳慕在關小白腦袋上狠狠彈了一個暴栗。
“疼。”
“我真該給姨媽打個電話,讓她好好管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