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伊甸黑歷史:蓋倫特海軍陸戰隊主要由印塔基人構成。根據官方說法這是因為印塔基人在搭乘空降艙進行降下作戰時有著特殊的天賦,一個只能裝下二十名梅京士兵的空降艙可以塞下至少一百名印塔基士兵。另外,蓋倫特海軍陸戰隊的戰地口糧中沒有牛肉干,這一點與聯邦海軍或者國民警衛隊大相徑庭,據稱這是由於印塔基人拒吃牛肉的種族習慣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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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薩奇看著近在咫尺的艾瑪人崗哨,心裡隱隱有種不安。雖然眼前的崗哨看上去一片死寂,似乎裡面的那些艾瑪哨兵正如維爾莉特向他所保證的那樣都被清除乾淨了,但他心裡依舊隱隱覺得不對勁。
無論如何,現在的局勢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這次他們退縮了,那麽源泉之域的同胞們就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夠解放!
想到這他對著自己身後的米瑪塔爾奴隸勞工們大喊道:“同胞們!我們再加把勁!到了崗哨之後,裡面有熱氣騰騰的食物和可以幫助我們禦寒的衣物!我們現在只需要走過這短短的路途就可以享受到它們!大家加油啊!”
被鼓舞起士氣的米瑪塔爾奴隸勞工們又一次邁動著蹣跚的腳步,繼續膽戰心驚的朝眼前的艾瑪崗哨走去。
看著他們如同偷食的老鼠一般小心翼翼的樣子,早已埋伏好的埃裡斯特和他的衛隊毫不懷疑,如果他們之中隨便一個人出去,這群奴隸勞工們都會立刻一哄而散後跑的不見蹤影。
“大人,這些奴隸們看上去似乎很恐懼啊。我們好像只需要出去就能把他們嚇跑,您說我們要不要。。。?”在埃裡斯特身邊的士兵悄悄的問。
“不用,我們不要做節外生枝的舉動。現在我們的第一目標是進入哨所,這樣我們才能決定下一步是選擇等待救援還是選擇別的什麽行動。”埃裡斯特輕聲說。
“是,大人。”士兵點點頭,繼續緊盯著這些已經走到了崗哨門口的米瑪塔爾奴隸勞工們。
日光西斜,馬薩奇看了看頭頂偏西的太陽,心裡不由焦急起來。他記得維爾莉特小姐可是跟他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過,艾瑪人崗哨之間的巡查時間是每兩小時一次,他們需要在那些艾瑪人的下一次巡查到來之前進入崗哨。然後換上那些哨兵的衣服,將前來巡查的艾瑪軍官和他的衛兵們抓住後從他們嘴裡拷問出反抗軍所需的情報。眼下從太陽上判斷,距離艾瑪人巡查的時間與已經越來越近了,而他們現在卻還在崗哨外面磨蹭。
看著前方寂滅無聲的艾瑪人的崗哨,再看了看依舊磨磨蹭蹭的同胞們,馬薩奇隻得強行將心中的不安壓下,他對奴隸勞工們大喊道:“加快速度!我們一定要在艾瑪人下一次查崗的巡邏隊到來之前進入崗哨!”
以往這些米瑪塔爾奴隸勞工們根本不敢靠近這些艾瑪人所設立的崗哨,他們往往剛剛靠近就會被崗哨之中的艾瑪哨兵大聲呵斥著離開。如果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繼續上前,那麽那些艾瑪哨兵手裡的槍械和崗哨上所架設的重機槍可不是擺設。
看到確實崗哨之中沒有人出來呵斥自己,這些米瑪塔爾奴隸勞工們的膽子也逐漸變大起來。他們興奮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宛如懵懂無知的孩童,看見了自己面前放著一塊美味無比的甜點一般撲了過去。
看著蜂擁而至的米瑪塔爾奴隸勞工,埃裡斯特連忙按住耳麥小聲說:“都注意了!在哨所的大門沒打開之前,
無論這些奴隸勞工們做了什麽事,所有人都不得動手!”“明白!”
直到這些米瑪塔爾奴隸勞工們走進了這座以往被他們視作禁地的艾瑪崗哨沒被驅逐後,他們才發現以往那些用鼻孔看人的艾瑪哨兵們都失去了蹤影。
“馬薩奇大人,我們這。。。不是在做夢吧?!”一個站在他身後的中年男子問道。
單單看他滿臉溝壑、飽經風霜的外貌或許還以為他是一位年長的老人,但實際上他才剛剛步入中年而已。外貌上的痕跡,完全是在艾瑪人開設的各種工廠中勞作所形成的。
“是的,穆巴拉克。你們現在已經重新獲得了寶貴的自由!那些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艾瑪人此刻就如那些被我們宰殺吃肉的死狗一般躺在那裡!現在, 是時候打破我們身上的枷鎖,讓那些艾瑪侵略者們滾出我們的家園了!”馬薩奇指著那一片堆放著巴貝魯克少尉和他手下的哨站士兵們遺體的角落大聲宣布道。
這些米瑪塔爾奴隸勞工順著馬薩奇指的方向看去,十一名艾瑪哨兵的遺體正堆疊著放在一起。
這些米瑪塔爾奴隸勞工們看到往日裡趾高氣揚的艾瑪人此刻一個個都變成了屍體,他們的心中頓時充滿了復仇般的快意。他們一邊對著這些艾瑪人的屍體吐著唾沫,一邊做著各種侮辱性的動作。
“呸!你們這些侵略者!”
“死得好!”
“想不到你們這些侵略者也有今天啊!”
“來啊!來打我啊!平時你們不是看到我們就要動手的嗎?現在怎麽一個個的都跟死狗似的躺在地上了?起來打我啊!”
“讓你們用煙頭燙我!讓你們用槍托揍我!讓你們用。。。”
不少米瑪塔爾奴隸勞工一邊罵著,一邊想起了以前被這些艾瑪哨兵們侮辱時的場景。他們漸漸的不滿足於單純的侮辱謾罵,開始對這些屍體動手動腳起來。
他們或是隨手撿起石塊向屍體上砸去,或是將屍體面部朝下拖在自己的身後。讓地上尖銳的石子將屍體的面部劃得面目全非,在地上留下一條鮮血淋漓的痕跡。
看著那些艾瑪哨兵的屍體被如此對待,隱藏起來的埃裡斯特和他手下的士兵心中充滿了憤怒。
雖然那些艾瑪哨兵和他們並不相熟,但歸根結底他們也是艾瑪軍人,是他們的袍澤。自己袍澤的遺體被如此對待,不論哪支部隊的軍人都會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