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群裡大佬一個個的離線去辦公,卡爾也關上了筆記本準備出去走走。畢竟下午兩點,還不到睡覺的時候。
視角轉回新伊甸。
就在卡爾與帝國聯系之後,南山院長緊急與卡蒂斯進行了一次遠程全息影像通訊。
在通訊中,南山院長向卡蒂斯通報確認卡爾目前還活著,目前的處境可以說比較良好。
卡蒂斯在通訊中向南山表示,接到消息之後她很高興。也非常感謝南山院長能第一時間把消息告知她,讓她能提早安下心。
兩人在一番官方式的客套完畢之後開始進入正題:
“卡蒂斯小姐,這就是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了。於公於私,卡爾為帝國帶回了這麽重要的情報,無論如何帝國也會進行全力救援的!這個請你放心。”南山院長嚴肅的保證。
“我自然相信帝國軍方的承諾,我自己也會讓家族艦隊協同帝國軍方的救援。但是目前有幾個問題在這:
1.如何能找到這個蟲洞?
2.根據卡爾發回來的情報來看的話,蟲洞外面的戰場帝國海軍和家族艦隊完全可以搞定。但是蟲洞內部怎麽辦?我可不認為在沒有旗艦/超旗支援的情況下,蟲洞質量允許內的常規在可以動用疑似小型化末日武器的敵人面前戰勝它們。
3.就算前兩個問題解決了之後,我可不相信冬眠者在蟲洞內隻有一支部隊。在被我們解決掉一部分之後肯定會呼叫支援,那麽返程就充滿了危險。這點應該如何保證?”卡蒂斯提出了問題。
“嗯,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啊!您看我們是否可以采用在洞口外消滅它們的部隊,然後采用截擊突進的方式衝進去。等截擊接到卡爾之後直接在突擊回來?”南山院長提出了一個看上去可行性非常高的建議。
“院長請稍等下,您知道我隻是個商人。對於戰術這塊並不懂,我讓家族裡懂的人來參考下您的方案。”卡蒂斯承認自己對戰術並不明白,於是她決定找家族裡戰術經驗豐富的指揮官來幫自己參考一下南山院長提供的戰術。事關卡爾的安危,她希望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不是一份風險極大的戰術。
“遠野管家,麻煩把湯姆.費雪指揮官找來。”卡蒂斯命令道。
“家主,塔什蒙貢艦隊艦隊司令部總參謀長湯姆.費雪前來報到!”進來的是一個身高兩米二,一身帝國海軍製服被他身上的肌肉撐得鼓鼓囊囊的大光頭。腦門上還鋥光瓦亮的閃爍著一腦門子汗,看得出是一路小跑過來的。他不知道哪裡得罪了自家家主,讓他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馬上到家主辦公室報道。
“這是南山院長,這是他給我發來的一份關於營救卡爾的營救方案。家族裡都知道我不擅長軍事,所以現在需要你。被譽為家族艦隊第一大腦的湯姆.費雪中將,來幫我鑒定一下這份方案的可行性。”卡蒂斯告訴了湯姆讓他來此的目的。
“遵命!保證完成任務,家主!”湯姆.費雪面朝卡蒂斯立正,敬禮之後拿過南山院長之前發給卡蒂斯的營救方案,掏出自己的單邊眼鏡仔細的看起來。
約過了半小時之後,湯姆從自己的眼睛上拿下單邊眼鏡。他轉頭再一個立正敬禮,面對南山院長和卡蒂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份方案,我覺得它從前半部分開始就有問題!”湯姆語出驚人,接著他繼續說下去。
“根據冬眠者在帝國首星的行為判斷:它們在發現不可戰勝對手之後會采取反覆壓縮蟲洞質量使蟲洞坍塌,
來達到保護自己的目地。雖然隻是在帝國首星方面的蟲洞出現了一次這種行為,但是誰能保證不出現第二種這種行為?其次,帝國動用旗艦/超旗部隊。誰能保證蓋倫特聯邦和那群該死奴隸的所謂共和艦隊會坐視不理?”連續兩個提問之後,湯姆喘口氣繼續說下去。 “還有關鍵的一點,誰能保證截擊小隊衝進去之後,還能把卡爾少爺完好無損的在衝回來?根據卡爾少爺之前的情報,冬眠者之中也有小型艦隻專門負責攔截我們的截擊小隊。假設,在下目前隻是做一個假設:萬一卡爾少爺的運氣不好,所乘坐的截擊艦被冬眠者攔截下。那麽,後果不用我說吧?神能保佑卡爾少爺一次,總不可能時時刻刻保佑著卡爾少爺吧。以上就是我的個人意見!”湯姆說完之後又是一個立正敬禮。
“唔,湯姆中將。以你專業的眼光來判斷的話,這份方案在補上你所提出的那些問題之後的成功率有多少?”卡蒂斯問道。
“如果對面不強行壓縮蟲洞質量,並且這些問題都補充完整之後的話,成功率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但是最關鍵的怎麽不讓冬眠者強行壓縮蟲洞質量!”湯姆在補上了這些條件之後又在自己的腦子裡過了一遍,覺得隻要冬眠者不把蟲洞質量強行壓縮掉,這個方案還是可行的。
“好了,湯姆。非常感謝你為找回卡爾所作出的貢獻,等卡爾回來之後我會讓他嘉獎你的。”卡蒂斯開始下逐客令。
“遵命!誓死效忠帝國!”湯姆一個敬禮,轉身大步走出去。
就在卡蒂斯與南山院長在討論著如何能在冬眠者不強行壓縮蟲洞質量的情況下保證營救方案的成功的時候,在遙遠的加達裡合眾國的伏爾戈星域,新伊甸最大的交易中心吉他。一個穿著樸素的瘦弱年輕人正在樂滋滋的數著自己剛剛交易過的帳戶上ISK。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老天!這點數據核心居然賣了三億五千萬!我可以拿著這筆錢去更新一下我的數據分析儀?或者升級一下我的飛船?錢好多啊!”年輕人樂滋滋的想著這筆錢應該如何應用。
“嘿,摩卡!你不打算拿你剛交易得到的錢去找點樂子嗎?是不是覺得很多啊?啊哈哈哈!”一個滿身酒氣,手裡還拿著一個半滿的酒瓶子的男人露出滿嘴的黃牙對著眼前的年輕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