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一愣,接著爽朗的笑了。
“呵呵呵,小夥兒你可真是會說笑。你看朕今兒跟你來來回回跑了一天,有過什麽人伺候沒?”她笑著問道。
卡爾仔細一回想,好像自從見到了洪武之後,還真沒有看到過她帶很多的人。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抱歉,一下子把你當成了帝國的那些去一趟洗手間都要前呼後擁的貴族了。”
“小夥兒你未免也太小瞧朕了吧?朕雖說是天子,但朕心系天下蒼生。若不是錦衣衛和小深子她們作為朕手中必備的力量。。。朕,真的不想帶著這麽多的人。”洪武頓了一下後,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深進說。
“為陛下分憂乃是奴婢等的職責,陛下無需為此多想。”深進躬身說道。
“呵呵,朕乏了,小進子,回去給朕準備房間,朕要就寢。小夥兒,朕就把你送到這裡了。明兒早上九點,朕在總督府的門口等你。”洪武打了個哈欠,站在教坊司的大門口對卡爾說。
“回去的路應該認得吧?要不要朕喊人送你一程?呵呵呵~~~!”她不知想到了什麽,又笑了起來。
“多謝洪武你的好意,我們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軍營的駐地?你既然都這麽困了,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卡爾看到洪武哈欠連連,他連忙說道。
“哈~~~欠!既然小夥兒你都這麽說了,朕也不送了。小進子,帶上朕的腰牌,把小夥兒他們送回去。朕記得晚上十點之後在有的地方是有宵禁的,萬一路過那些地方的話,沒有朕的腰牌巡邏的守備部隊是不可能放行的。朕,先回去休息了。”洪武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接著揉著眼睛從自己的身上解下一塊金鑲玉的牌子遞給深進說。
“是,陛下。奴婢保證將卡爾公爵閣下送入他們的駐地!”深進尖著嗓子說道。
“那麽洪武,明天見?”卡爾對洪武告別道。
“明天見,小夥兒。”洪武打著哈欠說道。
“奴婢恭送陛下。”梅瓦特琳特也學著深進的樣子對洪武鞠躬行禮道。
聽到她的聲音,原本已經朝內裡走去的洪武頓時停下了腳步。她頭也不回的對梅瓦特琳特說道:“梅瓦特琳特,你現在也勉強算是朕這裡的人了。如果讓朕知道你在小夥兒那裡丟了朕的人,後果如何就不用朕再多重複一遍了吧?自個兒找顆歪脖子樹圓潤的掛上去,免得連累了其他人。”
“奴婢明白了!奴婢保證絕不會丟了洪武陛下您的臉面!如果丟了的話,不用您說奴婢也會自己找個地方自盡的!”梅瓦特琳特立刻惶恐的說道。
“嗯,暫且就信你一回。朕乏了,回去了。”洪武說完繼續朝裡面走去。
“陛下起駕!”深進尖著嗓子對教坊司裡面喊道。
教坊司裡頓時湧出了十來位艦娘,她們將洪武前呼後擁的迎進了教坊司。
看到洪武進去了之後,深進對卡爾說道:“卡爾公爵閣下,請。咱家只是負責在您遇到守備部隊的時候上前出示陛下的腰牌,其余事務咱家一概不插手。”
“那就有勞深進小姐了。菲菲、黎姐,我們走吧。”卡爾對自己身後站著的一人一艦娘說道。
“是,少爺。”
“好的,提督。”
。。。。。。
昏暗的房間中,一束燈光打在了中間巨大的圓桌上。
借著燈光,隱約可以看見圓桌周圍坐滿了身穿黑色長袍的窈窕身影。
“吱呀”一聲,房間的房門被打開了。
“抱歉,來遲了。非常抱歉讓諸位在這裡久等了。”來者也是一身黑袍,她此時看到圓桌周圍都已坐滿了人,
連忙一邊做到其中的一個空位上一邊道歉道。“怎麽來的這麽遲?按照正常時間,你應該比現在提前半小時到達這裡。”圓桌對面有人問道。
“怎麽?因為一些重要的事情耽擱了不行嗎?”剛進來的黑袍人反問道。
“重要的事情?呵呵呵,什麽樣重要的事情能有大人的事情重要?”對面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她立刻反唇相譏道。
就在剛進來的黑袍人想要反懟回去的時候,坐在圓桌主位的人發話了。
“行了,她去辦的什麽事我是知道的。現在能做在這裡的,都是能目前還能堅持住自我理念的同胞。當年的那場內戰,讓我們所有幸存的遺民全部元氣大傷。那些分裂者和背叛者們可都是一直在找機會想把我們這些遺民們一網打盡, 在這種時候大家就不要再起內訌了。”
聽到她發話,兩人立刻謙卑的對她鞠躬道:“臣等實在是有何德何能能與大人同作遺民?還請大人不要亂了君臣規矩!不然臣等實在是惶恐至極啊!”
“我都說了多少回了,你們是我機緣巧合下創造出來的。當年要不是秦博士提出的計劃,我們這一批斷後的遺民恐怕只能在這星球上活活困死。可惜了秦博士,那麽偉大的一個人,最後的結局居然是被那些背叛者們囚禁致死!唉!算了,不說這些陳芝麻舊谷子的破事了。你們就相當於我的孩子一樣,為什麽不能和我相提並論?現在,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坐在首位上的女人歎氣道。
“大人,尊卑不可廢啊!當年您創造出了我們一族,讓我們這些原本只是懵懵懂懂等待何時消散的靈魂們可以再次享受到生前的一切,這已經是莫大的功德了!您如果再讓我等和您相提並論的話,您這是讓我們的內心百受折磨啊!而且,為了防止再次出現那些背叛者們的情況出現。我覺得大人您還是和我們保持一定的尊卑關系為好!否則的話,難保有人會像那些背叛者們一樣,選擇背叛!”剛進來的黑袍人說道。
“等等!你丫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裡還有人會背叛大人?當年那麽艱難的情況下我們都沒背叛大人,合著現在你又來危言聳聽了?”先前的黑袍人頓時炸毛。
“我只是提出了一種可能罷了!畢竟當年是大人心軟,給了那些家夥們更大的權利。否則的話。。。”剛進來的黑袍人意有所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