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檔商業區中所有店家老板的歡送中,卡爾帶著自己的姑娘們和部下從裡面走了出來。
“家主大人,您看我是不是給您再叫一輛車過來?這麽多的禮品和特產,恐怕兩輛車裡裝不下啊!”陸希看著八個人形小山,無語的問道。
原本跟在他們身後的親衛們,此時一個個化身職業拎包工。就連原本看車的兩名司機,都被喊來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陸希,你難道忘了她們嗎?”卡爾指了指自家艦娘對陸希說。
“諸位小姐?家主大人,請您直言,在下還是不明白您的意思。”陸希一臉迷糊的問道。
卡爾歎口氣,接著轉身對自家幾個剛才買東西買的最歡的艦娘說道:“我說你們幾個夠了啊!該把東西放到艦裝空間裡面就自己放去,別老讓人陸希的親衛幫你們拿!人家是戰士,不是家裡的那些仆人。我說話你們聽見了沒?”
“嗯嗯,提督我知道了。”密蘇裡說完便去將自己購買的東西全都放進了自己的艦裝空間。
其他的艦娘也都亦如是做,唯獨帕拉丁站在原地動都沒動。
“帕拉丁,你怎麽不去取回你買的東西?”密蘇裡看著帕拉丁奇怪的問道。
“我並沒有買東西,密蘇裡。”帕拉丁淡淡的對密蘇裡說道。
“啊咧?真沒買?”密蘇裡用狐疑的眼光在帕拉丁的身側打量了一番問道。
“騙你幹嘛?”帕拉丁反問道。
“切。。。真沒意思。”密蘇裡嘟囔著走開了。
“怎麽不買些東西?是擔心價格太貴了嗎?”卡爾走到她身邊問道。
“少爺,我有你就夠了。至於那些其他的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什麽意義。”帕拉丁看著自己的提督,認真的說道。
“你這。。。這種場合,就這麽說出來不怕喂別人一嘴狗糧啊?”卡爾有些臉紅的挪開視線。
無他,只是因為帕拉丁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熾熱罷了。她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用看仿佛是人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提督。
卡爾被她盯得不好意思,最後隻得咳嗽兩聲說:“咳咳,好了,時候已然不早,該上車回去了。”
“嗯,少爺。”她點點頭,跟在自家提督後面向車子走去。
。。。。。。
車上,黎塞留看著卡爾和陸希兩人正在商量著什麽。她豎起耳朵仔細的聽了一下,發現自家提督和陸希不停的說著什麽正妻和小妻的。於是她好奇的開口問道:“提督,你們在說什麽啊?什麽是正妻?什麽是小妻啊?給我們解釋解釋唄?”
一邊聽到她問話的其他幾名艦娘也都紛紛豎起了耳朵,她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肯定搶不到正宮的位置的。套用一句話就是:我大艾瑪自有國情在此。
說起來,艾瑪帝國的這些高層貴族中的後代其實也很可憐。為了保持所謂的純淨血脈,他們無法自主的選擇自己婚姻的對象。同時由於禁止通過大規模的修改基因來改善自身,其實艾瑪帝國的高層們都是自然人。他們頂多通過修改一下自己的外貌,以便於自己的後代不要長得太歪瓜裂棗。畢竟顏值這東西嘛。。。反正很少有貴族通過調整自己的基因,以此來加強某方面的能力。(這裡指的是高達seed中的調整者,那些調整基因後的調整者。)
在新伊甸之中,基因技術被廣泛應用於調整外貌和醫療上,但是很少有人去研究基因的進化方向。
這並不是說基因技術有害於人類,而是在經歷了蓋倫特聯邦的自由無人機叛變之後,各大勢力的高層對於未知的、不可控以及不可預料後果的技術研發變得謹慎起來。
畢竟當初的自由無人機叛變,給整個新伊甸宇宙帶來了深刻的影響與問題。尤其是作為當初研發自由無人機的蓋倫特聯邦,在事件發生後對於無人機的研究近乎於停滯。直到最近迫於艾瑪帝國的壓力,才逐漸小心翼翼的開始了研發。但就算是這種研發,也是基於可控基礎上的研發。
而且就算有人想要以什麽讓人類進化,獲得更高的生命形態之類的玩意兒來玩什麽基因進化的話,各國的強力部門可不是人畜無害的小白聖母。他們會讓這些家夥深刻的體會到什麽叫做的鐵拳, 並且和這些家夥相互“真誠友好”的交流一番。
要知道自從接觸了朱庇特人之後,任何一家有腦子的勢力高層都絕了基因進化的心思。無他,實在是朱庇特人把自己折騰的太慘了。
朱庇特帝國,是一個相對封閉的國度。獨立於世界的絕大部分而存在,對於其他種族而言朱庇特人很神秘,他們過著隱士般的生活,科技領先其他種族有數百年之久。(其實是保存的地球科技更加完整,而不像其他國家一樣零零碎碎的。)朱庇特人擁有比新伊甸世界的其他種族更古老的文明,但那些黃金歲月消失在了漫漫歷史長河之中,如今的朱庇特帝國早已雄光不再,一種稱為朱庇特綜合症的致命基因紊亂將這個顯赫一時的帝國變得孱弱無力。
朱庇特帝國全盛時期人口超過百億,但自從某一任領導者玩什麽朱庇特人升華玩脫了之後,現在的朱庇特人不超過十億。大批大批的朱庇特人死於這種名為朱庇特綜合症的基因絮亂,以至於面對艾瑪人一支小型艦隊的威脅都要出動自己的超級旗艦來恐嚇住他們,更是在戰爭結束後,立刻炸毀了自己中央國度內對外的所有星門,以此來確保整個國家的安全。
各國派去與朱庇特人聯系的大使和科學家在親自見識過這種基因絮亂的病症後,從此除了應用於外貌和醫療之外,基因技術再也沒有用於什麽進化了。
而原本艾瑪帝國就非常反對把基因技術應用在什麽勞什子的進化上,這下朱庇特人的遭遇讓他們更是整個帝國從上到下的堅持所謂的血脈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