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雖然猶豫,但還是說出了懷疑的對象:“可能是哈勃叔叔,只有他才符合同時和我以及姐姐保持密切關系。”
“你叔叔的名字叫什麽?”卡爾連忙問。
“安度因·哈勃·薩拉姆。”安妮告訴了卡爾自己叔叔的名字。
“喂?內務府嗎?立刻把安度因·哈勃·薩拉姆的所有資料全部發到我手上。什麽?沒有命令不可以?陛下的手令夠不夠?夠了就發過來!”卡爾立刻連通了艾瑪內務府的負責官員索要安度因·哈勃·薩拉姆的一切資料。
“大人,資料已經傳輸到您的個人終端了,請您記得不要隨意外泄。”內務府的官員在卡爾拿出了女皇的手令後對他沒辦法,只能小心翼翼地叮囑。
“行了行了,知道了。說的好像別的國家情報部門不知道似的,看你那副小心樣!”卡爾不耐煩的掛斷了通訊。
卡爾打開了內務府官員傳給他的資料:
“安度因·哈勃·薩拉姆:
生於YC紀元前一零一年,現年二百一十八歲。
曾就讀於帝國學院、帝國皇家海軍學院、天主凝聚會所創辦的帝國科技大學並獲得博士頭銜。
曾在帝國海軍薩拉姆艦隊服役,不過很快便退役。
之後的履歷便是一直在薩拉姆家從事商貿工作。”
“這就沒了?逗我呢!”卡爾猛地一拍桌子。
他又撥通了內務府官員的終端:“喂?你特麽是不是在逗我?一個選帝侯家族的人,所有的簡略資歷就這一百來號字?你們內務府的人這麽牛X,女皇陛下知道不?”
“大人,您這是?。。。”內務府官員的聲音明顯不知所措。
“什麽我這是!你看看你們給我的是什麽狗屁玩意!這種爛大街的情報我隨便在網上一搜就有,我要的是那些不公開的敏感內容!”卡爾衝通訊另一端的內務府官員發火。
“大人,您有陛下的手令我等是不敢欺瞞的啊!關於安度因·哈勃·薩拉姆的資料真的就這麽多了,因為自從在他的少年時代在學院的政治課就沒及格過以後內務府對他的關注就直線下降。所以。。。”內務府的官員有些支吾。
“所以你們就直接從網上找了這些垃圾來糊弄我?!”卡爾憤怒的說。
“對此我很抱歉,大人。”內務府官員態度倒是很好。
“算了,真的只有這麽點資料嗎?”卡爾仍舊不死心,試圖從內務府這裡得到更多的情報。
“在下對此真的很抱歉,您也知道帝國五大選帝侯家族中人數何其多,想要完全做到無死角的監控我等內務府真的是人手不夠啊!”內務府的官員也趁機叫屈。
“唉!”卡爾掛斷了電話,他只能從安妮這了解了解這位哈勃先生了。
“安妮,你能把你知道的你這位哈勃叔叔的情況和我說說嗎?”卡爾有些不抱希望的問。
“哈勃叔叔?我印象中哈勃叔叔對我非常好,我想要什麽他都會給我,就是人有時候有點怪。”安妮回憶了一下說。
“有點怪?怎麽怪了?”卡爾連忙追問。
“就是有時候他會露出怪怪的笑容對用奇怪的聲調我說:‘乖侄女,叔叔帶你去看金魚好嗎?’”安妮一邊回想一邊打個寒戰。
卡爾在一邊聽著一陣惡寒:感情這貨還有這種癖好!他連忙關切的問:“你那個哈勃叔叔沒對你做出什麽奇怪的舉動吧?”
安妮想了一會兒肯定的說:“沒有。”
卡爾長舒一口氣,他還擔心那位哈勃叔叔對安妮做出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情。
“這樣,安妮。你把你的那位哈勃叔叔,
仔仔細細的跟我說一遍,我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麽有用的情報。”卡爾說。“嗯。”
在安妮對卡爾講述自己的那位哈勃叔叔時,這位安妮口中的哈勃叔叔正在房間內衝著自己的手下大發雷霆。
“你們這群蠢貨!誰允許你們這麽乾的?!你們知不知道為了完成這個宏偉的計劃,我特意在那個麻煩的家夥走了之後才執行第二階段。結果呢?你們這群腦子裡都是獵奴犬的SHI的混蛋!”哈勃指著自己這群手下恨鐵不成鋼。
“可是大人,我們沒必要擔心這位卡爾·海因裡希·塔什蒙貢。根據內務府的情報。。。”
手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哈勃打斷:“沒必要個屁!我都能在內務府的那群白癡眼皮底下韜光養晦這麽長時間, 你當其他家的都和你一樣白癡啊!”
接著他用自己的權限從帝部調閱了一份標注為三級機密的作戰報告:“看看這份報告!看看最後的戰損比!看看這位卡爾在塔什蒙貢艦隊所主動去擔任的職位!再特麽動動你們那已經鏽死的腦子想想!真要像內務府的那群白癡一樣信了這是個簡單的家夥,那我們明年就能征服全宇宙!”
“可是大人,我們還有機會。反正這次那位卡爾·塔什蒙貢也是喬裝潛入,我們可以。。。”那位手下把手橫過來放在脖子上一劃。
“呯!”一聲槍響。
剛剛提出意見的手下的腦門上多了一個小洞,從後腦杓炸開的腦漿什麽濺了身後幾人一身。
哈勃面無表情的收回自己的防身手槍,看著眼前這群手下嚴厲的說:“剛才的這種想法我不希望第二次聽到!呵呵,真以為五大家族的嫡系繼承人是這麽好暗殺的?連我都有不少保命的手段,我就不信那些嫡系繼承人會沒有!還有,還有跟剛才的那個想要害死薩拉姆家的蠢貨一樣的想法的人你們可以自己出去了。想死自己去,別拖累家族。”
“大人,我以為。。。”
這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哈勃打斷:“你以為?什麽事都是你以為?你以為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你以為我們謀劃的計劃別人就看不懂?能不能少一些自我膨脹?能不能根據實時分析的數據來推斷?”
“大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說話的是站在最前面的一位紅發女性,她抬起頭看著哈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