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倫的一處平民窟裡,一群神色緊張的人們四處看了看,而後推開那扇破舊的大門。
“什麽,你們失手了,計劃了整整一個星期,最後你們竟然失手了”一個蒙在黑袍下的神秘老婦人指著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渾身顫抖不知該說些什麽是好。
“孟婆,不要怪他們了”,這時一個同樣披著黑袍的男人走了進來,對著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揮了揮手,而後轉向孟婆說道“應該是灰燼會議的那群人插手了”。
孟婆那皺皺巴巴的臉看向神秘男子喃喃的說道“灰燼會議,這麽說,鬼燈落入到灰燼會議的手裡了”,神秘男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是吧”,“哼,灰燼會議,這筆帳我摩門教派一定會和你算清楚的”孟婆狠狠的說道。
穆小白並不知道自己的一個無心之舉,竟然讓神秘的灰燼會議和邪教摩門懟了起來。
小巷中,堅硬的枝條刺入地面,穆小白一手抱著一個出現在長青柏樹精的身後,“哥,這是什麽啊”,趴在穆小白臂彎下的靈韻指著樹精疑惑的問道。
穆小白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這是一群喪心病狂的科學家,他們以人類為實驗受體,曾經的可憐小蘿莉靈兒就是他們的零號試驗品,另穆小白沒想到的是,這麽快他們就研究成功了。
穆小白雙腿冒出一陣蒸汽,之後就消失了,而後又出現在常青樹的側面一個JET火箭炮懟了過去,常青樹的半個樹冠燃起熊熊烈焰,枯枝掉落但立馬又有新的枝葉發出取代了那些燃燒的枝葉。
這就是長青柏樹的特點,生命力極其的旺盛,穆小白和這變身成樹精的瘦猴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
雨婷的閨房裡,
怪物湯姆又穿上了湯姆的人皮,一左一右摟著如煙和雨婷,雙手還很不老實的上下遊走,而那白衣女子雙手抱著腦袋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你怎麽會有我的人皮燈籠”白衣女子痛苦的說道。
湯姆拍了拍如煙那性感迷人的大腿張狂的說道“哈哈哈,是這位怡紅院老板娘特意送過來的”。
盛放人皮燈籠的寶箱匣子被扭動的如煙一腳踢了好遠,如煙暈紅著臉頰慢慢的向湯姆靠去,“不行,老娘才不會被這下三濫的藥物控制呢”。
湯姆拿起那頂人皮燈籠看著痛苦的白衣女子說道“淑芬,別爭扎了,你是擺脫不掉被控制的命運的,嘎嘎嘎”,而後又拿起那柄血紅色的匕首看著昏迷的雨婷瘋狂的說道“一會兒你們母女就要相逢了”。
“不”,百衣女鬼瞬間掙脫那些紅色的觸手向湯姆撲去,湯姆緊緊的握住那頂人皮燈籠,燈籠中的燭火一陣搖曳。
“啊”白衣女鬼渾身是血的摔到地上,“嘎嘎嘎,憎恨吧,你越憎恨,我就越喜歡”湯姆看著痛苦的女鬼說道。
一旁的雨婷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身邊的湯姆驚喜的撲進湯姆的懷裡,“湯姆,你還活著,太好了,剛剛有個怪物……”。
雨婷驚恐的看著一條長長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嘴巴裡,湯姆的臉皮從中間向兩邊滑去,一張醜陋的嘴臉映入雨婷驚恐的眼目裡。
“雨婷,淑芬”,一個面目全非的老乞丐看著房子裡的一切,雨婷眼睛失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淚水滾滾而落。
自己的媽媽竟然是被自己的爸爸所殺,並且還是用那種極其殘忍的方法所殺,再看看自己所喜歡的人竟然也是一個怪物。
“啊”的一聲尖叫,白衣女鬼和雨婷都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
當看到門口的乞丐時,白衣女子突然激動起來,脫離紅色的觸手化為厲鬼向那乞丐撲去,“趙鐵柱,我恨你”。 血紅色的匕首插在雨婷的胸口之上,鮮血一滴一滴的被那柄血紅色的匕首吸收著,“嘖嘖,這是多麽完美的胸部啊”怪物湯姆迷戀的說道,又看了看那層薄薄的人皮,更加迷戀起來“嘎嘎嘎,完美,完美啊”。
雨婷直直的看著眼前的怪物,正所謂哀莫大於心死。
渾身顫抖的如煙一把撲向正在為雨婷施展鬼手剝皮術的湯姆,玫瑰紅的電弧竄動著,怪物湯姆和如煙一起抽搐起來。
“就算老娘施放不出魔法,老娘也有辦法電死你”,紅色的電弧竄動著,雨婷空洞的眼睛變得有點神色“如煙姐姐”。
白衣女鬼那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刺入老乞丐的胸膛, 原本血紅色的眼睛變得朦朧起來,一滴晶瑩的淚水滑過臉頰滴在老乞丐的臉上。
老乞丐伸出極度扭曲的手輕輕的擦拭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一口鮮血湧了上來,老乞丐視線模糊的說道“淑芬,對不起”。
“啊”的一聲恐懼尖叫,原本古色古香的店鋪化為片片碎屑,如煙和湯姆也被這無形的氣浪吹飛了,一個人皮燈籠隨風蕩漾著。
巴比倫遠處的一棟小樓倒塌,跑動中的穆小白一個緊急刹車停了下來,一拍自己的腦袋“雨停那裡有危險”。
“嘎嘎,你……”化為長青柏樹的瘦猴只能看著穆小白抱著倆女從自己的眼皮地下走掉,因為常青樹是不會走動著。
一道長長的影子出現在小巷的一角,“穆小白,你以為你能逃脫掉灰燼會議的追殺麽,太天真了”。
一隻枯乾的大手穩穩地抓住空中飄蕩的人皮燈籠,一小撮幽藍色的鬼火纏繞在人皮燈籠上,呼的一下整個人皮燈籠開始燃燒起來,火焰沿著燈籠向枯木般的大手燃去。
人皮燈籠掉落在地,那淒慘的白衣女鬼已經幻化成幽幽的螢火遊蕩在巴比倫的夜色之下,趙鐵柱看著那遠去的螢火自言自語的說道“韓執事,怎麽有閑心來這巴比倫呢,難道火炬之光的事物已經打理妥當了麽”。
“呵呵,這些就不勞煩趙執事費心了,老朽只是來觀光的”,趙鐵柱看著一瘸一拐的黑衣人融入那黑夜之中,劇烈的咳嗽起來,“雨婷,保重啊,爸爸要和媽媽去旅行了”,說完趙鐵柱的身上便燃起幽藍色的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