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白和陳晨還在地下下水道穿梭著,一處破舊的下水道的入口處穆小白對陳晨示意“噓,關掉手提燈”,而後躡手躡腳的向洞口走去。
“壞蛋,這裡怎麽像是個新開采的礦洞啊”,陳晨指著到處都是新鮮的泥土說道,穆小白看著陳晨驚訝的說道“你是說,有人在秘密的開采火炬之光的地下礦產”,而後穆小白不解的問道“可是火炬之光的礦脈早在500年前就枯萎了啊,為什麽要挖礦洞呢”。
這時礦洞中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走,去看看”,穆小白拉著陳晨的手向礦洞深處走去。
越往裡深入,聲音越發古怪,越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礦洞深處的一個拐角處,穆小白二人隱隱可以聽到拐角深處有細細碎碎的說話聲傳來,穆小白和陳晨對視一眼後二人更加小心翼翼的向礦洞深處摸去。
城外貧民窟,女孩緊緊地抱住顫抖不已的男孩說道“不怕不怕”,女孩勇敢的丟出一塊石頭向正流著口水的戈壁巨狼砸去“你走開”。
吧嗒,石塊打到巨狼的頭部彈開,巨狼看了看彈開的石塊後憤怒的張開血盆大口向女孩咬去,女孩緊緊的抱住弟弟閉著眼睛縮成一團等待死亡的降臨。
陳晨小聲的對著穆小白說道“有燈光”。
礦洞中,兩個不大清晰的影子映襯在凹形的礦洞的石壁上,穆小白拉住要衝進去的陳晨,遞給她一個墨鏡,陳晨看著墨鏡不解的看著穆小白,這麽黑,還給我墨鏡幹什麽。
穆小白讀懂了陳晨的眼神而後拿出一個小球比劃著,陳晨比了一個OK的手勢,穆小白點了點頭一個地滾滾到甬道當中,立馬向裡面丟去一個閃光彈,而帶著墨鏡的陳晨也緊跟穆小白之後衝進甬道。
漆黑的礦道被閃光彈照的比白晝還要明亮,正在密謀的兩個怪物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亮光閃瞎了眼目。
等待死亡的姐弟二人等了一會兒竟然還沒死亡,姐姐忍不住抬頭望去,一個頭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一手擋住衝殺過來的戈壁巨狼,一手向姐弟二人伸去。
姐姐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向狐狸面具男,小手被大手緊緊的握住,姐姐感覺那隻手很溫暖很溫暖,呼的一陣熱氣撲面而來,姐姐瞪大眼睛看到一簇黑色的火焰出現在狐狸面具男的手裡,然後戈壁巨狼就被黑色火焰包圍住頓時就化為灰燼隨風散去。
女孩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眼睛睜得大大的,口裡不斷吐著白沫的滿臉恐懼的弟弟,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狐狸面具男蹲下身子溫柔的摸了摸女孩的腦袋後向巍峨壯闊的火炬之光看去。
穆小白,陳晨,沈菲菲,靈韻看著礦道裡一堆累累白骨說不出話來,陳晨看著直流眼淚的二女關切的問道“菲菲姐你們沒事吧”。
沈菲菲沒好氣的說道“你說呢,你們想閃瞎我和靈韻的眼睛啊”。
沈菲菲和靈韻在清理雜碎的時候,也發現了一個胡同裡傳來東西倒塌的聲響,於是就衝了進去。
一隻流浪貓正渾身豎著毛看著倒塌的木板,“原來是隻流浪貓啊”,沈菲菲覺得自己有點太緊張了。
就在靈韻也覺得自己太過緊張之際,眼尖的她看到一根細細的長長的尾巴消失在倒塌的木板裡,“尾巴,尾巴”靈韻指著消失的尾巴說道。於是二女將木板推開,一個洞穴出現在二女面前。
沈菲菲看著累累的白骨說道“看樣子,不止是夢魘樹精混入城裡,還有其他的凶獸也混了進來”。
就在沈菲菲說話之際一個穿著黑色麻衣的尖嘴怪物出現在穆小白的視野中,穆小白與怪物傻傻的對著眼。
沈菲菲一邊追趕著前面逃跑的神秘怪物一邊奇怪的說道“怎麽會是鼠人呢”。
鼠人是一種人類的分支,廣義來說也算是人類,擅長打洞,生性膽小特別害怕貓,生活在人跡罕見之地。
穆小白說道“不知道,反正追上去問一問不就知道了”,而後又看著四通發達的礦洞說道“難道這礦洞是他們挖的”。
黑拳莫扎終於從城樓上被溜了下來,莫扎將腰間的拳套戴在手上就向舞屍薩滿獸的方向跑去。
穆小白幾人追到一個岔道口後, 陳晨懊惱的說道“這礦洞勾勾叉叉太多了,我現在都擔心我們怎麽出去”,沈菲菲看著三個路口說道“我們4人分頭去追”。而穆小白卻指著右面的那個礦洞說道“他往那裡跑了”。
三女詫異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穆小白指著一個石頭堆成的箭頭說道“我的記號被破壞了”,原來穆小白早早就發現這下水道四通八達的,所以穆小白在自己走過的岔口都會做好記號防止迷路。
穆小白幾人走了進去卻被眼前的所見景象嚇呆了,一頭體格巨大的綠毛魔猿一下子將鼠人撕成兩半。
穆小白不敢置信的說道“我去,這個大家夥是怎麽進來的”。
火炬之光,肖青青看著一群該玩的玩,該吃的吃,根本不知道危險來臨的人們,肖青青大聲喊著“快點跟我到火炬燈塔那躲避危險,凶獸一會兒就要攻入城裡了”。
而可悲的人們像看傻子似的看著肖青青,“快點跟我走”肖青青拉住一個年輕的孩童說道,“放手,你個女酒鬼,火炬之光怎麽會被攻破呢,城牆那麽堅固,將士那麽厲害,就算攻破了還有劍神雷利呢”,孩童掙脫肖青青的手說道。
一旁的人們也對肖青青指指點點“這個人在耍酒瘋呢,治安哪去了,怎麽也不管管”,“呵呵,真是開玩笑,火炬之光會被凶獸攻破,誰信啊”,肖青青看著譏笑自己的人們想起自己的弟弟的話來“火炬之光,上到達官貴族下到貧民百姓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了”。
肖青青又向火炬燈塔看去“雷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是這樣子的結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