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東鄭峰家
“喂,我是齊晨,請問你是鄭峰鄭先生嘛?”
聽見電話裡地聲音,鄭峰整個人都快激動的跳起。
“我是,我是。哥們,你太夠意思了。”
“啊?怎麽?”
齊晨一愣,他不懂,對方為何如此大反應。
“咳,沒什麽沒什麽,哥們,你找我有什麽事嘛?我現在有很多時間。”
鄭峰克制自己的情緒,他知道,火接下來是關於防曬霜配方的事情,那麽久絕對會涉及到錢財的討論。
如果他表現得過於激動和想要,那對後面談價格時,會非常的不利。
“嗯,鄭先生,你上次不是叫我給你留意關於防曬霜得事情嘛?呵呵,我剛好有消息。”
齊晨微微尷尬,上次自己,可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鄭峰,說自己絕對沒有防曬霜的消息,可現在,自己卻又主動舔著臉上門出售。
“是是是,哥們我都懂,你別擔心。不就是關於防曬霜配方來源問題嘛,哥們你上次沒和我說是正常的,這是你的秘密。你別內疚。”
鄭峰豪爽的說。
他以為,齊晨是因為臨時偷竊了化學系大師的配方,所以當時在小梅沙的時候,不知道防曬霜的事情,現在又難以啟齒,畢竟是偷竊。
“哈,你都懂?鄭先生,那我就直說了,我研發了一個防曬霜配方,你看你出個什麽價格購買授權。”
齊晨也是一愣,他完全不懂鄭峰懂什麽,但人家能夠主動的不追究,那自然再好不過,管人家懂的是什麽。
“哥們,你太夠意思了,居然真授權給我,你那可是五星發明了,哥們竟然你這麽夠意思,那我也不能小氣了,授權費用五億,然後售價分成百分之五,怎麽樣?”
鄭峰整個人有種被餡餅砸中的眩暈感。
雖然,在看見齊晨電話地瞬間,他已經有所猜測,對方肯定是和他談論出售防曬霜配方的事情。
可當齊晨真正親口和他說出這句話時,他整個人已經激動到顫抖。
真是太激動了。
要知道,他水潤堂大華夏區如果在沒有什麽巨大的機遇,那不出半年,就很有可能會撤出華夏。
到那時,作為華夏的總負責人,他是怎樣都會離開總公司的。
而此刻齊晨手中的防曬霜配方,可以說就是他唯一的救星。
他如何能夠不顫抖,不激動。
“鄭先生,你是不是喝醉了?五億加五個百分點?”
齊晨微微錯愕。
“怎麽,哥們,你還覺得少了嘛?”
“沒沒,我是意外,那就這樣決定?”
齊晨趕緊說,他雖不知道鄭峰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出這麽高的價格。
可他才不管這些,現在他正是需要錢的時候,驚擾有人錢傻人多的送錢給他,他自然樂意的很。
“好了,哥們,那就這麽決定了。您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還是具體把授權合同給盡快落實,這樣我這裡,也能盡快的出售。”
鄭峰他同樣激動。
齊晨覺得他人傻錢多,他卻同樣覺得齊晨只是個技術員,卻不是生意人。
五億加五個百分點,是他內心最低地價格。他還以為,最少要付出十五億的價格,才能夠拿下這份五星發明。
卻沒想到,對方如此傻乎乎,居然直接同意了最低價。
果然是偷竊來的,隻想盡快出售啊。
鄭峰這樣想。
“行,鄭先生,那明天下午,找個地點,我們把授權合同簽約了。”
齊晨很開心。
缺錢的事情,就這樣輕松地解決了。
他很佩服自己的才智。
但是他卻不知道,對方卻在笑他傻。
說到底,還是齊晨他自己低估了五星這個價值。
五星,整個華夏幾百年來,只出過五件。
他之前每一件,賣出的授權費用基本都是三四十億起步。
真不知道,當齊晨知道真相的時候,他是會哭還是會笑。
“好,那哥們,我明天等你電話。”
……
掛斷電話,解決了迫在眉睫的事情,齊晨很開心。
他決定今晚在直播一次。
可他剛回到房間,打開電腦,準備直播時。
他放在電腦桌上充電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電的震動聲。
齊晨一愣,停下直播的事情,先拿起電話。
“喂,老頭,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嘛和我打電話?”
發現是物理系吳鎮大師的電話,齊晨直接接通。
“臭小子,你老實告訴我,你那化學系的論文,是不是你偷來的。”
吳鎮一改平時的嬉皮笑臉,他聲音中滿是嚴肅。
“老頭,你吃錯藥了吧,我能偷誰的。”
齊晨一愣。
“臭小子,你還狡辯,整個自然協會,現在都在傳你偷竊別人論文發明的事情。你現在和我承認,我還能幫你。”
吳鎮說。
“老頭,你什麽意思?整個自然協會都在傳?我偷竊論文?到底怎麽回事,我一個月都隻去一次自然協會,我能偷誰的。”
齊晨臉色慢慢陰沉下來。
“真的不是偷竊的?”
“老頭,你不信我?”
“臭小子,我就是因為信你,才打電話來問你。不然我直接把你逐出門戶了。好了,竟然你說沒偷,那沒事了。”
吳鎮低吼。
大半夜的,他突然接到自然協會審判團團長的電話,說齊晨偷竊化學系大師五星論文地事情。
當時他也是一臉懵逼。
“老頭,你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出什麽狀況了?”
齊晨臉上陰沉,可他腦海中卻突然閃過在自然協會時,遇到的要強買他論文地兩位中老年人。
“就是有人傳你提交的化學系論文,是偷竊來的,現在整個自然協會都在傳。審判團剛剛已經給我打過電話,叫你明天上午,前往自然協會,他們會親自審問你和另外一個主人公。臭小子。竟然你不是偷竊的,那就沒啥問題了,我先掛了。明天你記得去自然協會。”
掛完電話,齊晨臉色陰沉。
雖然吳鎮說沒什麽事了。
可他卻知道,竟然人家能夠想到用這種方法來陷害他,那後面的對質等問題,他們也一定早已經想的一清二楚了。
“審判對質嘛?我齊晨等著,看你們到底有什麽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