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立馬進房間!!!”
由於手中蠟燭的熄滅,黑暗瞬間就將三人籠罩進去,雖說後面的一根蠟燭距離他們不是太遠,但想要跑出去,絕對是要付出一個人生命的代價。
面對著這種情況,周深憑借著蠟燭熄滅之前的光亮,一隻手準確的就握在了旁邊門的把手上,為了避免張澤峰和趙晗慌亂中不知所措的出什麽岔子,周深也顧不得說話的危險,他開門的同時就已經大喊出來。
並且隨著房門的打開,憑借著房間內還燃燒著的蠟燭透露到走廊的一些光亮,讓張澤峰和趙晗隨即看到了周深的位置,同時忽然在黑暗中閃現出的一抹光芒,也是令黑暗中的女鬼動作一停,借此三人快速地進入到房間裡,並且將房門彭的一聲關閉。
不過就算面對著這種危機的局面,周深沒有再出現之前張澤峰和方英紅忽視爬行厲鬼的錯誤。
周深打開房間率先進去後,急忙從自己的口袋中將玻璃球拿了出來,就在張澤峰和趙晗進來的一瞬間,他將玻璃球朝著黑暗中就拋了出去,更是在玻璃球落地之前,就已經將房門關上。
要是不這樣做,周深知道無論是他的說話還是重重關門的聲音,都會引起那個爬行厲鬼的注意,就這樣的一扇門,在那個厲鬼眼中有和無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
但就算進去到房間內暫時得到了一些喘息的時間,周深三人的臉上卻無比凝重。
門的那個女鬼,不用想,只要他們不死是絕對不可能離開,那麽如何出去,就成了一大難題。
此刻看著房間內那四個牆角和房間中心的五根蠟燭,周深知道就算在房間內三人也待不了多久,至於女鬼當然不會傻傻的和之前殺死方英紅一樣,從一個牆角出來逐漸的弄滅所有的蠟燭,此時厲鬼一定是使用自己的能力在外邊慢慢的將屋內的蠟燭弄滅,只要屋子內徹底陷入了黑暗,外邊的走廊附近也是沒有光亮,那時候眾人就只能陪著她玩羞羞的遊戲了。
不敢浪費任何時間的周深,他先是拍了拍張澤峰和趙晗的肩膀,而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指了指門,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和用手做出一個圓環的標志。
周深的意思是在示意二人,現在盡快的思考線索,務必想到一個能夠出去的辦法,至於交談,等到他們想到辦法和必須強行出去的時候再說,圓環的標志就是在表達這一點,同時圓環的動作周深是正對著張澤峰做出,張澤峰也明白其中另外的意思,趕緊將自己口袋中的玻璃球拿出分給周深一個。
拿到了玻璃球後,周深焦急的在原地思索起來。
“奇怪了,為什麽兩個厲鬼殺死方英紅之後會這麽迅速的來找我們的麻煩,這期間他們殺人之後竟然一點間隔期都沒有,這未免有些太不符合道理。
就算剛才我們有辦法逃過兩個厲鬼的夾擊,之後也絕對不可能會有尋找線索的機會,顯然對方就沒有讓我們能夠有時間尋找線索的想法,難道說,線索已經全部給出,這個三層根本就是一個坑?”
想到眾人進入到這個三層還沒有多久,那個處在黑暗中的厲鬼直接就找上了張澤峰和方英紅二人,隨後就算有方英紅的死為他們拖延時間,但無論是爬行厲鬼還是黑暗中的那個貨,他們都是立馬就將眾人夾擊在走廊內。
甚至就連女鬼所懼怕的光亮,都從所謂的生機差點就變成了讓他們付出生命代價的死局,看樣子最開始進來走廊內會無端的刮起陰風,
並不是一個巧合的事情,更加不是為了烘托環境,完全就是在預示著,燃燒的蠟燭最懼怕的是什麽,當然就是風了!!! 再加上眾人之前進入這個三層的時候,就覺得這三層有些過分的詭異,不僅僅不像是一個尋找線索的地方,反而更像是一個陷阱的存在,這時候一切終於顯露出來。
不過要是三層沒有任何線索,他們這時候又回不到其他的樓層,那接下來的路到底該怎麽去走?
就在周深焦急思考的時候,三人所在的房間內一根蠟燭已經開始渲染成紅色,眼看著就要告別它那照亮世間的一生,自己的地方也要淪為黑暗的附庸。
與此同時,在房間的頂部無端的凝結出很多鮮血,滴答滴答的聲音在房間的一些地方不停的響起,還有著逐步增大的趨勢。
三人看著鮮血落在地上,立馬就被地面所吸收,瞬間還將它的顏色染成鮮紅。
這讓他們明白過來,原來困住方英紅的地面就是如此出現,但是,此刻房間內有滴水聲都是小事,恐怖的是他們聽到走廊外邊都有水滴在響!
“不對,現在的情況已經變成了這個局面,去到一層的線索絕對已經給出,否則完全就是死路一條,要是猜的沒錯的話,使我們將通往一層的線索用錯了!”
周深通過線索去往一層的線索不在三樓的猜測,進而立馬意識到了他們的問題出在了那裡。
他們之所以從二層能夠進入到這裡,完全是通過爬行厲鬼和消失的玻璃球的提醒,想到了可以通過爬行離開。
但之後他們也是立馬意識到,爬行能夠讓他們進入到三層,卻無法朝更低的樓層變換,既然這裡沒有線索,那麽通往一層的方法,絕對和通往三層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既然如此,眾人無論怎麽爬行,都只能夠三層來會出現,但要是他們頭朝上向著下面爬,豈不是就可以離開這裡!
心中繼續喜悅的周深,不僅僅想到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甚至就連如何出去都有了一些對策。
燃燒的蠟燭雖然一旦過分的靠近厲鬼就會被熄滅,但要是他們手中的火焰不怎麽懼怕風呢,豈不是就可以完美的解決這個問題。
周身這時趕緊朝著張澤峰和趙晗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而後示意他們將自己的外套全部脫下,他更是將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根蠟燭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