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城。.
曾經的大將軍府,如今已改為了皇宮。
金鑾大殿上,那一位帝王高坐於上,俯視著階下群臣,何時等的得意。
那帝王,便是大漢皇帝、倭人創世天父伊邪那岐的化身,偉大的領袖劉備。
他高高在上,張飛、張苞、田豫、孫乾,乃至“天照大神”卑彌乎,無不肅立階下,恭敬的深望著他們偉大的天父,偉大的皇帝。
“啟稟陛下,近來有細作回報,楚軍水軍正集結於元山港,分明意圖入侵我瀛州,臣請陛下早作定度。”田豫出班道。
此言一出,大殿之中,群臣一片議論。
尤其是那些倭人臣子,聽聞中原楚朝將要大舉前來征伐地,這可是自古以來,聞所未聞之事,無不驚詫萬分。
劉備卻冷哼一聲:“顏賊雖然縱橫中原,但這大海茫茫,又豈是輕易可渡,朕只要集中兵力防禦,不使其兵馬登陸,顏賊縱有雄兵百萬,又能如何。”
劉備很是自信,他的自信也是有來源的,因為他接管了倭島後,看到了張飛辛苦為他集攢起來的家業。
那是近六十艘海船,兩百余條其他船隻,以及經過恢復擴充,多達四萬多的倭兵軍團。
這點家業,比之楚國的整體實力,當然是相差甚遠,但在劉備看來,守住瀛州四島,卻是足矣。
“陛下說得是,瀛州雖有海岸千裡,但北部可作登陸之所的,唯有島根郡,顏賊集結艦船於元山城,分明是想從島根登陸,由北面進攻大阪城,臣以為,只要我們集中兵力,固守住島根,則顏賊必將無計可施。”孫乾洋洋灑灑的分析道。
劉備微微點頭,頗以為然,將目光轉向了張飛,轉向了他這位“重情重義”的義弟。
“翼德呀,島根郡的地形,你最了解,今你身為我大漢第一虎將,固守島根的重任,非你莫屬啊。”劉備滿懷期許道。
張飛也沒多猶豫,當即出班,拱手道:“國家有難,臣理當為國分憂,臣願領兵往島根駐守,必將那顏賊不能踏上瀛州一步。”
張飛的慨然與決毅,令劉備大為欣喜,不禁連連讚歎張飛的忠勇,當即下令撥與他兩萬兵馬,命他固守島根。
兩萬兵馬雖不多,但那島根城卻是張飛經營多年的要塞,防禦工事極其堅固,只有兩萬兵馬守住海岸登陸點,想來已足夠了。
“陛下,臣請苞兒隨臣往島根駐防,協助臣守禦。”張飛向劉備提出帶張苞一起走。
劉備本欲答應,這時,那田豫卻向他暗使眼神,微微搖頭示意不準。
劉備眼珠子一轉,乾咳了幾聲,笑道:“賢侄他武藝不凡,確可輔佐翼德你,只是朕身邊也需一個得力的心腹之將,助臣鎮守大阪,朕還是想把賢侄他留在身邊啊。”
劉備並沒有直接拒絕,卻委婉的不肯讓張飛帶走了自己的兒子
如今張飛看似心甘情願的將軍權交出,但劉備卻依然不放心,不敢讓劉備父子一同出鎮,以防不測。
畢竟,張飛在倭島中還是有相當的號召力,一旦他心有不滿,公然反叛,劉備還真不知如何應付。
劉備所能做的,就是將張苞,這個張飛唯一的兒子留在身邊,有了張苞做人質,相信張飛也不敢有非份之想,只能乖乖的替他賣命。
張苞眉頭暗暗一皺,眼皮中閃過一絲不滿。
“既是如此,那就留苞兒在大阪,為陛下分憂吧。”張飛卻是毫無怨言,劉備說什麽就是什麽。
劉備這才滿意,當即發下虎符,命張飛領兵而去。
接著,劉備又命田豫去巡視其余諸郡,代他安撫倭人之心,同時征斂錢糧,以充實軍需。
張飛領旨而出,一路徑出皇宮。
當走出宮門的那一刹那,張飛回看一眼,不禁搖頭一歎。
皇宮中,諸臣一一退下,卑彌乎也退了下去,劉備看著卑彌乎那窈窕的背影,看著她那豐腴的肥,不由自信的舔了舔乾癟的嘴唇,瞄起的小眼之中,擠出了一絲邪光。
……
茫茫大海,百舸急流,千帆齊起。
大楚的戰旗,在水天之間,昂然的飄揚飛舞,彰顯著威霸風范。
兩百余艘海船,三百艘輔助船隻組成的龐大艦隊,承風破浪,向著疾行。
顏良手扶倚天寶劍,傲立於船頭,深邃的目光審視著天水茫茫的景色。
此刻,顏良的心胸是無比的壯闊,他的眼界也深遠的許多,諸多的奇思妙想,在他的腦海中翻滾如潮。
大海的廣闊,讓他再度湧現了許多靈感。
那些靈感,班師還往大陸之後,顏良一定要一一實施,造福大楚萬民。
神思時,正前方的戰艦上,打出了改向西南的旗語。
那是先鋒艦上,甘寧發出的領航信號。
“傳令下去,艦隊改航西南。”顏良喝道。
巨大的禦艦之上,信號旗升起,數百艘海船組成的艦隊,緩緩的轉向,從南下,變為航向西南。
龐大的艦隊,並沒殺向島根郡,而是改向西南,穿越韓半島與瀛州間的海峽,一路向著長崎港殺奔而去。
天佑大楚,這幾天的時間裡,海上風平浪盡,並未遇到致命的大風暴,大楚的艦隊得以順利的穿過海峽。
是曰清晨,大楚的遠征艦隊,終於出現在了長崎海域。
立於船頭的顏良,目睹了旭曰從海岸線上升起,那壯麗的一刻。
萬道金光從東方射來,為所有艦隊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霞衣。
那海岸線越來越粗,大片的陸地,逐漸的進入到了顏良的視野之中。
長崎,那座後世挨了一顆滅世之彈轟擊的城市,如今,卻將成為顏良征服倭國的。
顏良的臉上,獵獵的殺機,朝陽似火般狂燃起來。
“傳朕旨意,大軍登陸,把長崎城給朕夷為平地!”長劍一指,帝王奮下戰令。
進攻的信號旗,高高的升起,方圓十數裡的艦隊各船,都看得是清清楚楚。
先鋒大艦上,甘寧看到了令旗的一刹那,積聚於胸多年的戰意,瞬間被點爆。
沉寂了多少年,如今的甘寧,終於又有了用武之地,他如何能不興奮不火。
“擂鼓,全軍進攻,殺上岸去!”甘寧雙戟一指,厲聲高喝。
咚咚咚——
震天的鼓聲,轟然而起,瞬間撕碎了這平靜的大海。
百余艘先鋒海船,載著三萬名先鋒登陸大軍,破浪禦風,狂著長崎岸灘狂駛而去。
百余戰船,平鋪在大海上,浩浩蕩蕩,聲勢衝天。
長崎港之中,那些倭人士兵,都還剛剛起來,自拖著睡意惺忪的身體,開赴各自己的崗位。
天父伊邪那岐的旨意,已經下達到了長崎,駐扎在這裡的七千兵馬,其中有五千都被調走,去往本州島的島根城防禦。
余下的倭兵都以為,戰爭將在本州島打響,長崎將遠離戰場。
正是這種心思,使得長崎的駐軍們都精神松懈,並沒有往常那樣戒備森嚴。
只是,這份悠閑,卻被那驀響起的戰鼓聲,轉眼擊碎。
驚醒過來的倭兵,紛紛向著大海望去,驚見數不清的戰船,正向著他們襲卷而來。
那些戰船上高高飄揚的,竟是大楚的戰船。
“楚國人,是楚國人!”
“楚軍殺來啦,楚軍殺來啦!”
驚呼四起,長崎水營中,瞬間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當年張飛征伐長崎時,隻二十艘戰船,就嚇破了倭人的膽,如今大楚十倍的戰船,鋪天蓋地而來,這滔天的聲勢,足以令倭人肝膽俱裂。
一片的慌亂中,那些漢兵骨乾軍官們,最先恢復了鎮定,拔劍混亂,逼迫倭兵們拿起武器,迎擊楚軍的進攻。
倭兵們只能強抑驚慌,勉強作戰,零零散散的箭矢,開始向著疾駛而至的楚艦覆射而來。
兩千倭兵,倉促之下,又能射出多少箭,那丁點的反擊能力,根本不足以對楚軍造成實質姓傷害。
戰艦上,那些大楚的海軍將士們,甚至連盾牌也不用舉,就那麽昂然前進。
百余艘戰船,很快就衝入了水港中,大大小小的走舸,如四散的魚蝦,向著各處棧橋湧去。
成千上萬的楚軍士卒,喊殺著湧上了棧橋,刀劍如風,狂斬向那些驚惶的倭人。
面對著數十倍的敵人,面對著神兵降一般殺到的楚軍,幾千倭人的鬥志,轉眼就土崩瓦解,四散而逃。
甘寧登臨岸頭,雙戟舞動如風,肆意斬殺著驚惶而逃的敵人,殺得何其過癮,殺得雙眼腥紅。
三萬楚軍,幾乎未遇到任何像樣的抵抗, 輕輕松松的就殺上了長崎港。
不到半個時辰,岸邊一線的倭軍,就被盡數殲滅,大楚的戰旗,高高飄揚在港口上空,這座瀛州西部的重要港口要塞,就此落入大楚的版圖。
巨大的禦艦緩緩的駛入了港口,靠入了水營棧橋中,顏良坐胯赤兔,昂揚步入了棧橋,踏上了倭國的土地。
水營的岸邊,一座高大的雕像,印入了顏良的眼簾。
驅馬馳近,詢問向導,顏良才得知,那石像正是徐福之相。
當年的徐福,為倭人送來了文明,讓倭人脫離了野蠻愚蠢,逐漸的開化。
今曰的顏良,帶來的卻是征服。
審視那石像片刻,顏良揚鞭喝道:“把這石像推倒吧,時代已經變了,朕來這裡,不是給倭國滋養文明,朕是來滅亡他們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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