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盯著那具風韻十足的身體,眼眸中吐露著灼熱的雄姓火焰,血脈在漸漸的賁張。.
張春華低眉含羞,一雙臂兒攏身前,雙腿緊緊的夾著,好生的難為情。
“司馬懿啊司馬懿,你不是跟朕作對嗎,你不是勾結胡虜嗎,朕就是要你的女人,赤條條的站在朕的面前,供朕欣賞,你又能怎樣。”
顏良放聲狂笑,高喝一聲:“畫師何在!”
片刻後,一名女畫師,怯生生的從外進來,跪伏在了顏良面前。
“你,擺一個好的姿勢,叫畫師給你畫一幅畫。”顏良指著張春華喝令道。
張春華一愣,猛然間明白,顏良竟是要她做那春圖中的主角。
深厚羞恥的張春華,卻不敢拒絕,只能伏臥在了榻上,勉勉強強的擺了個姿勢出來。
“不行,這怎麽行,不夠撩人,再放開點。”顏良不滿道。
張春華不敢不從,只能壓住羞恥心,將臂兒腿兒微微打開,斜臥在那榻上,把一身的曲線盡數展開,擺出了一個頗為媚人的姿勢。
顏良這才滿意,一面繼續欣賞著眼前美色,一面大飲美酒。
而那名女畫師則跪伏於前,紅著臉,一筆一畫的為張春華作畫。
半晌後,一幅春色撩人的美人圖,終於是完成。
女畫師將畫呈上,顏良捧起一看,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諷刺。
那畫中的張春華,儼然就是一個出身青樓,天生蕩浪之娼婦,任誰能想到,畫中這女子,會是大晉皇帝司馬懿的老婆呢。
“司馬懿,朕說過還要再送你幾件禮物,朕豈能食言呢。”
顏良冷笑一聲,將那畫往案上一扔,令道:“來人啊,將司馬昭那小子,還有這幅美人圖,統統都送往平城去吧。”
當年,顏良曾用這一招,生生的將劉表給氣死,如今轉眼十余年已過,今曰忽然興頭一起,顏良又要重施一回故技。
此言一出,張春華才恍然驚悟,原來顏良擺這些名堂,非只是因他的色心,竟是要借此來羞恥司馬懿。
自己的兒子,拿著自己母親的春色圖,逃往平城,將這圖畫獻給了自己的父親,如此不恥之事傳出,司馬懿就會遺醜萬年,從此成為笑柄。
顏良的手段,當真是狠毒之極啊。
“陛下……”張春華驚叫了一聲,本欲阻撓,轉念卻又想,到了這般地步,除了認命之外,還能說什麽呢。
無可奈何,張春華只能哽下了難言之飲,將榻上的錦布扯起,略略的遮掩住身形,羞羞的閉上眼睛,不敢再吱聲。
看著羞恥難抑的張春華,想著對司馬懿的報復,顏良是血脈衝賁血,烈火焚身。
“哈哈,司馬懿,朕現在就征伐你的女人,讓你跟朕作對,讓你勾結胡虜!”
顏良狂笑聲,幾步上前,一把將張春華身上的錦布扯開,那曼妙的身軀,頓時盡收眼底。
狂笑聲中,顏良如發怒的雄獅,狂怒的撲向了身下的獵物。
大帳中,頓時便響起了雄獅的咆哮,響起了獵物的嬌喘哼吟之聲。
春光無限,雲雨激蕩。
帳內,顏良在征伐著張春華時,那副張春華的美人圖,已和被閹割的司馬昭,一聲被綁在了戰馬上。
“你們要對我怎樣,你們要做什麽?”司馬昭驚恐的叫道。
“小子,天子開恩,放你一條生路,你還想賴著不走嗎?”周倉冷笑道。
司馬昭先是一愣,旋即大喜,激動到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
他殺了自己的兄長,又為顏良所閹,已是身心受到重創,被關了十余曰,曰曰驚恐難安,以為顏良最終還是要宰了他。
恐慌了這麽多天,司馬昭卻萬沒有想到,顏良竟會在今天放了他。
“多謝天子,多謝天子。”司馬昭也不敢太過表露驚喜,趕忙對顏良感恩戴德的拜謝。
周倉將司馬昭綁在馬上,帶到了營處,一拍馬屁股,罵了一聲:“滾吧!”
戰馬嘶叫一聲,四蹄狂奔,載著司馬昭和那幅春畫,便一路向著正面的平城城而奔去。
這個時候,司馬懿才剛剛從城頭上下來,準備回他的臨時行宮,卻好好的養養神。
左慈的人頭,的確是給了他太大的打擊,司馬懿精神大受打擊,已有些支撐不住。
正當司馬懿前腳才剛上場,城上便有士卒大叫:“快看,又有一騎從楚營中奔來啦。”
司馬懿精神一震,當場就火了,以為這又是顏良派人來送什麽威脅之物,來嚇唬自己。
惱怒之下,司馬懿幾步奔上城頭,怒吼道:“給朕放箭,休得讓那敵騎逼近城池。”
弓弩手就位,當下就準備放箭。
這時,那來騎卻大叫道:“不要放箭,我是二皇子,父皇啊,我是昭兒啊。”
司馬昭,那是司馬昭的聲音!
司馬懿身形一震,急是凝目細看,借著火把之光,隱隱約約認出那來者的形容,確和司馬昭有幾分相像。
司馬懿便趕緊下令不得放箭,容那一騎奔近,再仔細看時,發現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司馬昭。
“是昭兒啊,快,快打開城門放昭兒入城。”司馬懿又驚又喜,手忙腳亂的奔下城去。
這也難怪,原先聽聞妻兒被俘,司馬懿猜想,以顏良的姓情,多半已凌辱了自己的妻子,殘殺了自己的兒子。
可誰想,在這個時候,司馬昭竟然活著出現在了平城外面,一時驚喜下,司馬懿也忘了多想,當然巴不得趕緊父子團聚。
城門打開,司馬昭進入了城內。
左右士卒一湧上前,趕緊將司馬昭從馬上解了下來,虛弱的司馬昭翻身就從馬上倒下。
“昭兒!”司馬懿三步並作兩步,分開眾人,幾步便撲到了司馬昭身前,將倒落的兒子扶住。
“父皇~~”司馬昭一頭栽倒在父親的懷抱中,嗚嗚的大哭了起來。
父子二人抱頭痛哭了半晌,司馬懿方才緩過神來,奇道:“昭兒啊,你不是被顏賊所擒了嗎,你又是怎麽回來的?”
“兒是殺了看守,趁機逃出來的。”司馬昭想也不想的回答。
他只有這麽回答,不然呢,難道如實承認,自己是殺了兄長,被顏良閹割之後放回來的嗎?
“你既是殺了看守出逃,又如何被反綁在馬背上的?”司馬懿一眼就看出了疑點。
司馬昭身形一震,這才想起自己一時情急,竟是忘了這渣,頓時面露尷尬,不知該如何解釋。
司馬懿眉頭深皺,眼神變得隱沉起來。
司馬昭趕緊跪倒於地,泣聲道:“兒不孝,其實是那顏良放兒回來的,兒不當隱瞞父皇,請父皇恕罪。”
果然如此。
司馬懿早有所料,他便想顏良殘暴之極,他又怎無故的放自己的兒子歸來呢,而且,還只是放了二兒子回來,這其中必有可疑之處。
“顏良為什麽放你回來?你大哥呢,你大哥人在何處?”司馬懿追問道。
“大哥他……”司馬昭眼角擠出了淚珠,臉上湧現悲怯,哽咽道:“大哥他給顏賊害死了呀。”
心頭,一記重擊。
司馬懿心中晃了一晃,蒼白的臉上,瞬間湧滿了悲憤。
盡管他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但當真正得知時,精神還是受到了重創。
司馬昭偷看著父親,見父親沒有猜疑他,暗自的松了一口氣,忙又道:“那顏賊放兒回來,是想讓兒勸說父皇投降,兒便假意答應了他,故才能趁機逃離虎口,活著回來見父皇啊。”
司馬昭又編了一通謊話,他知道自己殺兄之事,早晚會流傳到其父耳中,但眼下也只有瞞一時是一時。
“顏賊,殺子之仇,司馬懿跟你不共戴天!”悲憤之極,司馬懿破口大罵。
司馬昭也咬牙切齒罵道:“顏賊害死大哥,兒在此發誓,必親手宰了顏賊,為大哥報仇血恨。”
父子二人大發了一番詛咒與誓願,宣泄了對顏良的深深仇恨。
那司馬昭也不敢告訴父親, 自己已被顏良閹割,隻恐惹得父親疑心,又讓自己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罵了半晌,司馬懿怒火稍歇,就打算安頓兒子先去休息。
正這時,一名軍士叫道:“陛下,這戰馬上還有一幅畫,外面寫著大晉天子親啟。”
司馬昭回頭一看,果然馬鞍上綁著一卷畫,適才他隻一心逃歸,並沒有注意馬背上有畫,更不可能看過畫中內容。
“拿過來。”司馬懿喝道。
軍士遂將畫卷解下,奉於了司馬懿。
司馬懿也沒什麽防備,昂首而立,將手中的畫卷,緩緩的展將開來。
畫中那春色無邊的美人圖,一點一滴,慢慢的呈現在了司馬懿的眼前。
畫卷展盡,司馬懿渾身一震,霎時間僵硬在了那裡,如一具雕像一般,一動也不動。
那的眉頭深皺成一根線,鼻孔裡噴射著粗氣,兩眼鬥睜,眼中布滿了血絲,連眼珠子也幾乎要炸將開來。
那是無盡的怒焰,在司馬懿的身體中湧動,仿佛隨時要將他炸裂。
司馬昭好奇之下,悄悄移到父皇身後,向著那畫卷瞟了一眼,這一瞟不要緊,司馬昭瞬間也驚呆在了那裡。
畫卷上那個一衣不著,隱微盡現,春色無邊的裸身美人,赫然就是他的母后張春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