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報告周正超,說租界內,有一條地下通道,可以通向特高科的監獄,周正超覺得十分的驚訝。
“素素,這個地下通道是洋人在租界弄得,還是你們?”周正超問道。
“團長,這個地道是史密斯先生在去年日軍佔領上海的時候,暗中挖掘的,地道當時的作用,是作為防空洞,還有上層社會的人藏珠寶的地方,今年,上海租界的一些民間抗日愛國人士,為了救政治犯,就把這個地道給挖通了,所以我們等到關鍵時刻,可以趁機從這個地道秘密混入日軍特高科,把凌大哥救出來!”林素素明眸如月道。
“素素,我們特遣隊,潛入特高科,亦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但是,凌一江具體被關在哪個牢房,咱們能調查嗎?”周正超問林素素道。
“團長,上次我們去上海監獄,成功救過凌大哥,這次,我想我們還是派人,喬裝打扮,在特高科外面,故意走在街上,吸引特高科特務的聚焦力,如此,我們趁機,可以調查到凌大哥究竟被關在了哪裡!”林素素聰敏道。
再說特高科,喪心病狂的小野對凌一江,進行了好幾日不分日夜的審訊,日本特高科幾乎所有高科技的刑訊方法,都給凌一江用了,但是他沒有料到,凌一江的精神竟然如此的執拗。
“凌一江,說,你回來到底有什麽陰謀,你們特遣隊現在藏在上海的哪處?”小野扳著凌一江的下顎,一臉猙獰地露出了狼牙。
“小野,你小子把話重複一百遍,老子還是送你一句,滾!趕緊帶著你的特高科,從我們中國的國土上滾出去!”凌一江鄙夷地瞪著小野,嘴角露出了輕蔑的冷笑。
“凌一江,你還在苦苦掙扎?我們特高科的刑具,不是你想的那麽沒用,你放心,我們會給你輸入至幻劑,你小子立刻就會將你的兄弟和愛人,和你的特遣隊,所有作戰計劃都說出來,我們一天24小時派人在你耳邊廢話,你承受不了的,你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軍人,你不是我們大日本特高科高科技的對手!”小野的眼睛,帶著一種野獸的凶惡,瞪著凌一江奸笑道。
“小野,老子在這裡等著,你們小日本的監獄,就會這幾個,真是太笨了!”凌一江目視著小野,仰面大笑道。
“吉田,繼續電刑!”小野把嘴都氣歪了,丹仁胡也吹了起來。
特高科外,駐扎上海的日軍,對此處進行了森嚴的防備,外人一般根本不許靠近,林素素和周榮生,化妝成夫妻,在特高科那條街外,給一家酒店打工,日夜看著特高科監獄,但是,他們依舊沒有調查出,凌一江到底被小日本軟禁在了哪裡。
“素素,要是小日本特高科將凌大哥押出監獄,送去南京或是別的城市,我們就可以在半路劫法場,但是,小日本現在還在虐待凌大哥,凌大哥在監獄現在怎樣,我們都不曉得!”周榮生看著林素素,一臉焦急道。
“榮生,汪精衛那條狗不是叛變投敵了嗎?我們趁小鬼子在上海建立漢奸政府的時刻,在現場搗亂,讓小日本把眼睛轉移到漢奸政府,我們可以先發製人,兵分兩路,一路假裝刺殺漢奸,一路通過地道,潛入特高科,救凌大哥!”林素素目視著周榮生,目光十分得到聰慧。
特高科,又審訊折磨了一夜,凌一江仍舊沒有講什麽,小野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衝著漢奸李先生和吉田,喪心病狂地咆哮道:“你們這些蠢貨,審訊的話,要時時在凌一江的耳邊講,要凶猛,不要停下,你們一定要把凌一江的精神摧毀,知道嗎?”
“大佐,我們用的是特高科最先進的電擊,但是凌一江就是不開口,您看,是不是?”吉田戰戰兢兢道。
“吉田上次我們有意讓特遣隊將凌一江從監獄救出,在他的身上弄了一個監察儀,你們看,是不是這個玩意兒,讓電擊不行了?”小野一臉懷疑地注視著兩人。
“大佐,那咱們就讓軍醫,把凌一江身上的那個東西再拆出來?”吉田一臉擔心道。
“報告犬養長官,我們要把凌一江身上用來實驗的東西,拆了!”小野怒火中燒道。
12月29日,汪偽上海政權在上海大樓成立,得意洋洋的犬養和諂媚的漢奸市長王先生,飛揚跋扈地在大廳,召見各國的記者,記者新聞發布會開始了。
“犬養長官,汪精衛先生已經回到國民政府舊都南京,中日戰爭結束了嗎?”一個洋記者笑道。
“汪先生的國民維新政府,是我們日本甚至世界承認的可以代表中國的政府!”犬養狡詐地奸笑道。
“犬養長官,汪先生回到南京,那日本軍要撤離南京嗎?”忽然,一個中國記者,欣然一笑,詢問犬養道。
犬養老奸巨猾地一笑,回答道:“但是如果汪先生和中國人民,需要我們大日本皇軍的保護,我們還是勉強可以在南京駐扎的!”
“真是胡說八道!”這時,下面的記者群中,有人憤怒道。
“汪精衛是漢奸,維新政府是日本的傀儡政府!”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人義憤填膺地站了起來,抗議犬養道。
“長官,記者裡面,有人要搞風搞雨!”小野小聲提醒犬養道。
“啪!”就在此時,政府樓上,槍響了。
“有人刺殺王先生!”一時間,記者招待會一片大亂。
“八嘎,有赤黨分子!”小野頓時暴跳如雷,命令憲兵將大門鎖上。
窗外,槍聲十分的可怕,漢奸王先生,被一顆子彈打中,倒在了地上,正在哭爹喊娘。
“長官,從現在看,反抗分子的詭計是,暗殺維新政府官員!”小野回答犬養道。
“他們是特遣隊,這些家夥,十分的奸詐,政府樓被襲擊,我擔心,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是想調虎離山,暗中救凌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