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會古一戰,凌一江和林素素的遊擊隊在緬甸森林裡合作與敵血戰,一月初,中國遠征軍與中國駐印軍會師芒友,凌一江現在已經變成了新七旅的旅長。
“滇西反攻已經勝利了,素素同志,日後,我們中國軍隊就要全面反攻,完全把日本侵略者趕出我們的國家,戰爭勝利後,你還回上海當學生嗎?”凌一江笑容可掬地凝視著林素素,開心地問道。
“凌大哥,我不會回學校了,戰爭打了八年,我們都長大了!”林素素燦爛地凝視著凌一江。
“大哥,戰爭打完後,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個狗日的周小強算帳,這狗日的,一直在背後害我們,真是鮮廉寡恥,為了讓我們身敗名裂,什麽卑劣無恥的謠言都從他那顆狗頭上說出來!”朱有才憤懣道。
“軍統的狗日的,常常在前線監視我們抗日隊伍,每天我和遊擊隊抗日民間小隊一聯系,這些狗東西,就真的暗中給我們小鞋穿!”朱有才怒火萬丈道。
“軍統這些小子,就是潛伏在後方的漢奸,偷盜我們的戰功,還賊喊捉賊,顛倒黑白,都是周小強這種狗日的與戴笠暗中控制,中國軍隊要徹底把日軍趕出中國,恐怕還要打持久戰!”朱有才長歎道。
“朱有才,喝你的酒!”凌一江憤怒道。
“處長,凌一江現在雖然升了旅長,但是這個小子,桀驁不馴,日後要是給他再打幾場勝仗,這小子就反過來騎到咱們頭上了!”軍統辦公室,奸詐的丁奎小聲報告一臉惡毒的周小強道。
“要弄死這小子,首先我們要十分聰明地挑撥他和他身邊所有人的關系,上級,同志,下屬,都要想辦法讓他們反目成仇,煽動軍隊裡一起歧視凌一江,你看看,每天凌一江和什麽人打招呼,和什麽人是戰友,咱們的小斥候都監視的清清楚楚,這些人,我們只要籠絡收買一些小人,暗中進行挑撥,讓凌一江和這些人的關系都壞了,日後咱們害凌一江,就沒有人支持他了!”周小強一扔香煙,一臉齷蹉地瞪著丁奎教育道。
“凌一江和遊擊隊在戰爭中,經常暗中勾結,想要一下子整死他,我們最好告他反國分子,找出所有的黑材料,證明這個人,就是一個政治犯分子,然後咱們派一些小弟,在他周圍,天天指桑罵槐罵他,並且假造他的聲音罵上級,用錄音機錄下來,呈給重慶政府,這小子就是一個坐牢貨!”厚顏無恥,喪心病狂的丁奎,口若懸河地用極其流氓的毒計建議周小強道。
“滇西反攻剛剛勝利幾天后,我們還要進行更大的反攻,周小強那些軍統的家夥,怎麽突然破壞干擾我們司令部?要抓前線的功臣?”司令部,聽說周小強打電報給重慶,舉報了凌一江新七旅和遊擊隊勾結的事,公然誣陷凌一江侮辱上級,腦後有反骨,頓時整個軍界都震動了。
“均座,這次大案,若是凌一江真的被抓了,我們幾個集團軍,一定崩潰!”杜明擔心道。
“凌一江這小子,我們還是派他到前線再打仗吧!”衛立煌拍案大怒道。
“殺死他,殺死凌一江!”軍統辦公室,聽說衛立煌派新七旅去湘西,氣急敗壞的周小強瞪著一個個呆若木雞站在他面前的軍統大官,一蹦三尺高。
“凌一江要是去湘西又打了勝仗,老子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周小強咆哮道。
“處長,你擔心什麽,凌一江這個人已經廢了,我們弄了他許多桃色新聞,他的家人也知道這小子十分齷蹉,這比當年七十四軍張靈甫打死夫人的案子傳得更狠,現在是人人皆知,凌一江的上級,就認定是凌一江罵他們這小子旁若無人,現在完蛋了!軍方裡,人人都歧視這小子,這小子永遠都翻不了案!”丁奎猙獰地奸笑道。
“丁奎,我們不只是要這個凌一江名聲狼藉,我們還要搞死這小子和全部新七旅,日後我們就安心了!”周小強喪心病狂地瞪著丁奎。
“那處長,咱們派刺客,暗中刺殺他,或者搞什麽騙局,讓一個美女故意靠近他,跟他玩桃色心理,一定把這小子搞得死不了活不了!”方救國卑劣地對周小強小聲獻計道。
“好,一定要這小子不得好死!這小子現在還在相信那些騙他玩他的人,什麽周正超,孫大可,這些個官場上老奸巨猾的家夥,會幫助他?哈哈哈,比小孩還弱智,死也活該!誰叫他相信人家!”周小強突然手中得意忘形拿著周正超和孫大可的舉報信,魔鬼一樣地仰面狂笑道。
“都把他弄出來了,好!這小子,死也不曉得!”方救國和丁奎都卑劣地鬼笑道,就像是狐狸的笑聲,在夜裡特別恐怖。
再說新七旅,士氣昂揚地來到了湘西,凌一江在旅部裡端著望遠鏡,認真地注視著敵人的陣地,突然,朱有才一臉悲慟地來到凌一江的面前,小聲對凌一江說道:“旅長,周軍長和孫軍長把我們賣了!”
周正超和孫大可,自打1937年南京戰役時,就是凌一江同舟共濟的戰友,現在朱有才突然痛心疾首地告訴他周正超和孫大可暗中害他的事實,不由得幾乎精神崩潰。
這麽些年,這個一心隻抗日的凌一江,莫名其妙的幻想和他自己以為的友誼,其實都是故意害他的陷阱,從1937年到1944年,周正超和孫大可在重慶政府給凌一江打了無數小報告,至於那個凌一江,為什麽一直被軍統的人暗中監視,前線完全被周小強暗中控制,其實也是周正超和孫大可這兩個每天對他故意溫和大笑的戰友,暗中害他的。
“這小子,真是被我們賣了,還在幫我們數錢!”如同鬼蜮的軍部,幾個十分卑劣的軍長暗中商議,到時候一起陷害凌一江。
“這顆棋子,我們一起把他吃了,對大家都有好處!”恐怖齷蹉的一個軍長,對著眾人,冷嘲熱諷地奸笑道。
“吉田,的確沒有料到,凌一江,我們一個在戰場上打不敗的旅長,竟然被馬鹿軍隊的一群蠢貨,自己給搞死了!”湘西聯隊部,暗暗又是長歎又覺得是一場鬧劇的小野南夫,不由得有點想笑地看著吉田。
“凌一江,他在馬鹿手中沒有被弄死,我們大日本也要搞死他!”吉田大喜過望地敬禮道。
湘西前線,新七旅的電話被斷,去軍部開會,周正超和孫大可這些口蜜胸劍的家夥,已經完全在孤立圍攻凌一江,幾天后,;凌一江的旅長之職被撤。
“凌一江,這個小子,他應該恍然大悟,這個世界不像他想的那樣!”湘西陣地的小野南夫,喪心病狂地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