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中,世界上最反人類,最愛用被害者的鮮血當遊戲,最愛搞破壞的一支法西斯軍隊,就是臭名遠揚的大日本皇軍。
日軍虐殺受害者最厚顏無恥的一場鬧劇,就在滇西的松山!
戰前,日軍的金光聯隊,在松山修築了一年的地下基地,日軍中將松山佑三,當年親自來松山觀看日軍的演習,他得意忘形地對記者吹牛道:“松山陣地可以吃中國軍隊十個師!”
1944年5月,滇西中國遠征軍,士氣昂揚地渡江反攻,日軍金光聯隊和小野南夫特種大隊,在松山進行頑抗,戰鬥從6月打到8月,中國第十一集團軍和第八軍,前後進攻,但是松山陣地上卻是血流成河,憤怒的遠征軍司令衛立煌,拿著上峰的電報,對大家說道:“委員長有令,九月國恥日前,一定要拿下松山,攻下松山,騰衝和芒市龍陵這局棋,就全盤皆活!”
第八軍軍長何紹周,命令88師師長李彌率領大軍,繼續猛攻松山,孫大可師和周正超的旅,暫時退出松山,專攻騰衝,松山戰場上,凌一江的新七團,被何紹周命令為國軍精銳團,主攻松山!
大埡口,這幾天,都下著綿綿小雨,松山陣地上,已經臭了的屍體,已經開始發出臭味,凌一江來到滾龍坡團部,用望遠鏡眺望著陣地上,屍橫遍地,血流成河,敵我士兵的屍體被雨水浸透得鼓了起來。
“大哥,小鬼子的地下電磁機陣地自動射擊程序十分厲害,我軍在地面的進攻,只要衝一次,就是死傷慘重!”憤怒的朱有才,橫著眉毛,來到了凌一江的面前。
“小鬼子就是一群人面獸心的畜生,他們本身已經被帝國主義法西斯洗過腦,十分的猖狂,他們根本不是人,我們與這些鬼子交戰,不但要防著他們玩命,也要防著他們對我們的破壞和刺激!”凌一江嚴肅地對朱有才說道。
“凌大哥,我們從地下進攻,若是用一些像日軍的至幻武器,讓日軍的殺心變緩,那我軍的犧牲就會小的多。”林素素凝視著凌一江,杏眼秋波道。
“素素,這是一個好建議,但是日軍的電磁機是自動的,這三個月的血戰,日軍的電磁機,自動對我們進行凶猛的掃射,戰場上弟兄們的心理問題,已經越來越重,日軍用騷擾和夜襲,讓我們精神受到刺激,讓我們的弟兄得不到休息,這一場血戰,朝活晚死,弟兄們的心理,隨時會崩潰掉,現在我們用至幻武器,對一些心理受虐的弟兄,無疑是抱薪救火!”凌一江鄭重地對林素素說道。
“凌大哥,我帶領護士隊來前沿為將士們治傷!”林素素明眸堅決地凝視著凌一江,毅然對凌一江說道。
“素素,有了你的護士隊,我看我們的弟兄在心理上傷口應該有些愈合!”凌一江目視著林素素,忽然感動地笑道。
八月底,凌一江命令一營和二營,在大埡口地下,開始挖掘坑道,準備用地下爆破的方式,將日軍堅固的地堡,從地下炸上天,朱有才和周榮生一個個神采奕奕,帶著弟兄們,日夜挖掘地道,凌一江率領神槍隊的精兵,衝在前面,首先進攻日軍大埡口地下電磁機陣地。
白日,遠征軍的炮群開始對日軍的大埡口陣地精心覆蓋轟炸,一個小時的凶猛轟炸後,凌一江的地下進攻開始了。
大埡口司令部,一臉喪心病狂的小野南夫,在實驗兵工廠,用射殺的方法,在玩著俘虜,吉田目視著已經像魔鬼一樣的小野南夫,對小野說道:“大佐,
凌一江進攻我們司令部了,沒有幾個小時,大埡口的司令部也會丟,大佐,我們撤向子高地吧!” “八格牙路,大日本武士怎麽能害怕支那凌一江?吉田,把喇叭打開,鄙人要和凌一江好好說說“小野南夫瞪著吉田,奸笑道。
“凌一江,你不要找了,大日本皇軍,在你們中國的每一個地方都可以進攻虐待你,鄙人縈繞在你們的耳朵裡!”凌一江看了看大埡口的喇叭口,喇叭內,突然傳出了小野南夫瘋狂的嘲笑聲。
“有才,喇叭!”凌一江冷笑著看著朱有才,朱有才立刻把俘獲的日軍喇叭,拿在了凌一江的面前。
“小野南夫,你竟然稱你們的獸軍為大日本皇軍?你們日軍鬼子在中國燒殺搶虐,算什麽軍人?你們虐待著中國人民的尊嚴,玩弄著中國人民的生命,你們這些卑鄙的畜生,有什麽榮譽?今日,凌一江就告訴你,你們日本法西斯必敗,不管你怎麽喪心病狂,氣勢洶洶,最後中國人民給你們的,只有國際法庭的審判!你們只有失敗和投降!”凌一江對著日軍的喇叭,大義凜然地侃侃說道。
“凌一江,你們投降吧,你以為你們能夠打敗鄙人的松山地下電磁陣地嗎?你們不要再妄想了,松山陣地的所有自動射擊陣地,可以簡單地殺了你們,凌一江,鄙人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大日本帝國現在正在松山地下,進行一個傀儡人企劃,你們所有的中國人,都將是大日本帝國的傀儡,被鄙人控制,變成鄙人的奴隸,你們沒有未來,你們都是大日本帝國隨便玩的木偶!”小野南夫猖狂地大吼道。
“小野南夫,這些只是你們的假象,我凌一江不會被你騙!”凌一江輕蔑地坦蕩大笑道。
“大哥,這些禽獸,你跟他們費什麽話,大家一起進攻,搞死這些小鬼子!”朱有才眼睛瞪得血紅,對凌一江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