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心病狂的軍統處長周小強,在前線以莫須有的大罪,逮捕了松山戰場剛剛立功的新七團團長凌一江,並且對他進行虐待!隱蔽在松山馬鹿塘指揮部的小野南夫和金光聯隊長聽說遠征軍十二道金牌把凌一江抓回去了,真是欣喜若狂!
“哈哈哈,中國軍人真笨,竟然自己把他們自己的大將給抓了!真是無能!”金光惠次郎仰面狂笑道。
“金光,咱們趁機,立刻到松山各陣地派一些斥候,到處傳播謠言,說凌一江被周正超出賣了,現在已經被軍統監視虐待,新七團一定人人自危,軍心潰亂,這時候,大日本帝國反攻的時候就到了!”小野南夫猙獰著歇斯底裡地嘲笑道。
“孫大可這個家夥現在正率領三十一師圍攻騰衝,我們立刻造謠,搞一些假象,如孫大可暗中害凌一江,出賣凌一江送給周小強許多黑材料,什麽故意不聽新七團的報告,暗中與周小強沆瀣一氣,秘密整凌一江,這些黑材料,要滿滇西發,咱們就是要造謠,滇西那些中國軍官,都是馬鹿,我們的謠言,只要說,他們就信。”小野南夫自鳴得意道。
“咱們故意把事實顛倒黑白的說,比如我們在松山用電磁機電磁波生化武器,對外我們卻裝作好人,舉報中國遠征軍用大量殺傷武器,咱們怎麽造謠,那些記者和市民都相信,真是太輕松了!”小野南夫仰面奸笑道。
“中國軍隊用生化武器,屠殺俘虜慰安婦?虐待婦女?”滇西新聞記者會,一臉好像受冤的松山佑三對著世界記者流出了鱷魚的眼淚。
“放屁,松山中將,你簡直是賊喊捉賊!鄙人知道,明明是你們小日本聯合一些漢奸,在中國到處造謠,顛倒黑白,反過來說中國人害人,你要不要這張臉皮?你以為你們怎麽造謠,人家都是呆子,就怎麽相信,還暗暗的發笑,笑人家是呆子,都不知道,但是我蘇文靜,蘇大記者,要告訴你們,你們到處挑撥離間,嫁禍於人,冒充別人來害人,那時此地無銀三百兩!”義憤填膺的一名汪偽記者,憤慨地站了出來。
“他是遊擊隊!”突然,記者新聞會上的日本憲兵,尖叫起來。
“小鬼子,滾出中國!”蘇文靜一扔手榴彈,突然失蹤,騰衝大廳上,頓時槍聲驚天動地。
再說凌一江在牢獄中,被周小強和丁奎的人,瘋狂的整蠱,他們日夜派人監視凌一江,日夜臭罵干擾凌一江,並且威脅遠征軍的家屬,冒充凌一江的同志在外面大聲臭罵,一切的無賴卑劣手段,他們都用了,過了一個星期,凌一江確實被整得皮開肉綻,思想崩潰。
“玩死這個丘八,丁奎,要找人告訴凌一江,那個林素素已經把他賣了,凌一江是政治犯的事,就是林素素舉報的,這個笨男人,專門相信一些壞女人!”周小強抽著美國雪茄,得意忘形地坐在沙發上,肮髒地拿著手中的黑材料,瞪著一臉諂媚的丁奎。
“凌一江,死心吧,出賣你的,就是你自作多情,相信的那個遊擊隊隊長,素素姑娘已經把你出賣了,告訴我們處長,你是政治犯!”凌一江被綁在監獄的架子上,正全身疼裂,突然監獄外,傳入了一些低劣的嘲笑,好像是在玩他。
“狗日的,滾!我呸!”凌一江眼睛一亮,目光如炬,對著監獄外那些齷齪嘲笑,滿嘴譏笑的奸細大罵。
“處長,搞死這個凌一江吧,斬草除根,反正滇西戰事要贏了,凌一江的這些攻,正好給何軍長和衛司令官,還有處長您!”一臉厚顏無恥的丁奎和方參謀,來到周小強的面前,無恥地詭笑道。
九月初,因為凌一江以莫須有的罪名被抓回保山,松山前線,子高地的新七團和特種團,榮一團,榮三師等軍隊,人人自危,軍心悻悻然。
下半夜,突然子高地爆炸聲震耳欲聾,黯然的新七團同志在夢中被日軍的嚎叫聲驚醒!
“小鬼子逆襲了!”朱有才和周榮生睜開朦朧的眼睛,眼前,炸得滿地開花,硝煙彌漫中,小鬼子像鬼一樣,戴著防毒面具,衝鋒了上來。
“有待!”一臉奸笑的小野南夫,見凌一江真的不在子高地,頓時興奮得幾乎發瘋,命令馬鹿塘主陣地的電磁機全部射擊,電磁波對子高地還在睡覺的新七團士兵進行殘忍地攻擊是,頓時風借火勢,子高地一片火光!
“喲西,殺掉所有凌一江的士兵!哈哈哈!中國人自毀藩籬!”得意洋洋的小野南夫親自握著武士刀,歇斯底裡地嚎叫,日軍的夜襲,如同野狼攻擊,半個時辰後,子高地屍橫遍地,陣地被日軍奪回來了!
“大佐,抓了許多中國軍隊的俘虜!”戰鬥結束大喜過望的吉田,一臉得意地來到了小野南夫的面前。
“哈哈哈,中國人真笨,被我們的謠言騙得死傷慘重,我們大日本的地下實驗兵工廠,又可以威風赫赫地回到子高地的地下了!那些笨蛋,再也不知道,那些是我們精明的大日本軍人傳播的謠言,現在誰不知道是中國軍隊在做生化武器實驗,大日本現在在松山地下,十分輕松,沒有任何事的開始生化武器實驗,沒有人敢知道!”小野南夫已經開始歇斯底裡了,他瘋狂地像野獸一樣,對著吉田和金光惠次郎,得意忘形!
松山馬鹿塘到子高地,地下日軍基地,又反攻打了回來,日軍的地下軍醫,得意洋洋地看著中國俘虜被送進兵工廠,一個個瘋狂地嘲笑著。
“犬養先生,你們的俘虜生化試驗,能造出更狠的生活武器嗎?”小野南夫目視著犬養中佐,喜不自勝地問道。
“大佐閣下,現在馬鹿塘和子高地的電磁機系統已經聯合,松山陣地,現在能繼續自動射擊,中國軍隊的戰績,已經毀於一旦!”犬養峰仰面狂笑道。
“犬養閣下,為了反攻中國遠征軍,鄙人請你,一定要造出最厲害的生化武器,對滇西進行生化攻擊,把全滇西變成死城,讓中國人都變成我們玩的怪物!”小野南夫如同魔鬼一樣,無恥地狂笑道。
再說松山山麓,臨時遠征軍司令部,憤懣地看著滇西地圖的衛立煌,正在痛心疾首,就在這時,參謀長杜明衝進了司令部。
“均座,軍統這些狗日的,虐待忠良,導致松山陣地又次失守,我軍死傷慘重,現在在騰衝的三十一師師長孫大可也被他們監視了,這些小人,到處傳播謠言,孫大可已經被謠言弄得千夫所指了!”杜明悲痛道。
“中國就是亡在這些嚼舌根的小人手上,我聽說周正超也被人黑了,那些軍統的人,瘋狂地亂解釋周正超的戰鬥日記,到處騙人說是周正超暗中詆毀凌一江,凌一江被逮捕,被軍事法庭判成政治犯,都是周正超暗中害他,周正超被傳說成是一個笑面虎,暗中害人的小人,現在第十一集團軍三十一師已經不能進攻了!”杜明怒火萬丈道。
“騰衝,龍陵,現在日軍開始瘋狂的反攻,第五十六師團勢如破竹,我們在騰衝攻了幾個月攻不下,在龍陵又中了日軍的埋伏,宋希濂慘敗,杜明,那些狗日的軍統再這麽傳播謠言,到處賊喊捉賊,煽動鬧事,我們遠征軍的勝利就要毀於一旦了!”衛立煌瞪紅了眼睛,瞪著杜明憤怒道。
“狗日的,崽賣爺田心不痛,我們去保山,罵那些軍統!”杜明怒不可遏道。
再說保山軍事法庭,衛立煌派杜明,心急如焚地來到基地,給重慶打電報,請求總部,立刻放了凌一江,並且給凌一江平反,讓凌一江重回前線,指揮新七團,進攻松山!
“總部,滇西戰場,屍橫遍野,軍統卻自毀大將,抓了凌一江等人,我杜明,建議平反凌一江勾結遊擊隊,賣國案!命凌一江重回松山!”杜明義憤填膺地看著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