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些人要帶習琛去京城,習琛才答應他們。
因為習琛原本也是想要去的,想要和曹文翰他們見面,就需要選擇一個有特點的地方。
那麽在這裡,沒有什麽地方,比京城還要有特點了。
從習琛他們所在的縣城,想要去京城,路上可是需要一個月左右。
而且還要走很多人跡罕至的路,說白了就是一些強盜出沒的地方。
一般人想要走這些路,或者是一般商人想要走這些路。
他們都是找鏢局的,鏢局的鏢師,就是吃這碗飯的。
你說習琛他們一路上遇到麻煩了嗎?
還真的遇到了不少麻煩,但是在這群人面前,這些麻煩隨手就解決了。
習琛根本就是什麽也沒有做,一路上很平安就到了京城。
突然習琛覺得,跟著他們也沒有什麽不好。
如果不是跟著他們,自己想要到京城,可能會遇到不少麻煩。
就算是自己能解決,恐怕也會耽誤不少時間,那裡能像現在,直接就到了。
京城,繁華啊。
魏國的京城非常繁華,京城很大,人口眾多。
習琛都沒有想到,這裡居然會如此的繁榮。
其實是可以猜到的,因為習琛一路上,路過的一些城市,也是很繁華,不過京城這裡的繁華,達到了一個頂點,才會讓人覺得吃驚。
來到京城,習琛直接被他們帶去了一個宅子,這個宅子看起來也很豪華。
在京城這樣的地方,能有這樣一個宅子,還真的是財大氣粗。
習琛被關進來之後,還以為他們要對自己做什麽,但是就是有人看押習琛,就沒有了。
有吃有喝,習琛就在這裡住了下來。
黑袍人他們坐在客廳之內,頭上的黑袍也是拿了下來,他們每一個人的膚色都很白。
雖然是男人,但是看起來帶著陰柔之氣,比一些女人還要美。
“留下來幾個人看著他,我們進宮複命。”坐在主座的一個黑袍人說道。
“這個習琛到底準備怎麽辦?”一個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坐在主座上的人,笑著說道:“不必擔心,余孽已經死完,接下來是收網的時候。”
“收網?”有些人表示不明白。
“這一次的余孽之中,他們的少主好像和習琛差不多年紀,而且長相也差不多。”主坐的人說了這麽一句話,另一個人立馬反應過來說道:“你是打算……”
“不錯,我進宮複命,看看上面的意思。”這個人說道。
“六扇門不滿我們插手這件事情。”一個人說道。
“不必理會六扇門。”東廠的人和六扇門素來不和,所以他們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就算是你不插手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會對你不滿,沒有區別。
習琛在這裡住下,三天都沒有人來看他,他很鬱悶,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幹什麽。
習琛想要出去看看,看看曹文翰他們有沒有來京城,但是這些東廠的人寸步不離,習琛根本就沒有離開的可能。
強行離開,習琛覺得自己可以做到。
但是這裡是京城,東廠在這裡的權利,可能比六扇門還要大,你在這裡衝出去,得罪東廠的人,豈不是寸步難行。
所以習琛沒有著急出去,就在這裡住著,看看他們到底玩什麽花樣。
在第四天之後,習琛終於等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當時抓習琛回來的人。
這個人看起來陰柔,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是習琛知道,根本就不是這樣,這個人的功力,深不可測。
“好奇嗎?”這個人對習琛問道。
“好奇。”習琛實話實話。
“幫我們一個忙,事成之後,你就可以離去。”這個人開口說道。
習琛問道:“什麽忙?”
“小忙。”這個人的笑容,讓事情看起來好像很小,但是習琛知道,不可能,不然為什麽要找自己幫忙。
“說來聽聽。”習琛覺得自己還是先搞清楚比較好。
習琛還以為這個人會拐彎抹角,誰知道這個人是全盤托出。
他們這一次去追殺的人,是前朝余孽,想要顛覆魏國,複辟他們前朝。
這種人,魏國的皇室,當時是想要除之後快。
東廠的人出手,習琛覺得理所當然。
前朝余孽現在殺的乾乾淨淨,但是那是一些隱藏起來的人,還有一些人,卻在明面上。
他們就在魏國,可能是魏國的一個官員,也可能是什麽門派的掌門。
眼前的這個人找習琛,就是想要習琛裝成前朝余孽的少主,將這些人引出來。
“我行嗎?”習琛問道。
“你可以。”這個人很有自信,因為前朝少主,那是極其需要保護的人,見過他的人很少。
只是聽說前朝少主年紀輕輕功力不凡,那麽和習琛就很符合了。
他們想要找一個這樣的青年很難,因為這樣的青年, 都是大門派的弟子,大家都知道是誰。
你想要找一個大家不知道,不認識的人出來,有些困難。
這樣的少年,年少成名,怎麽可能沒有人知道。
但是他們偏偏遇到了習琛,習琛就是從一個小縣城出來的。
按理說小縣城裡面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弟子,但是習琛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們為什麽不用習琛做文章呢?
“我能拒絕嗎?”習琛苦著臉問道。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自己被人揭穿,可能自己就會被很多人追殺。
而且如果自己真的成功了,那麽自己就得罪了那些人,一樣會被人追殺。
前面的人笑著問道:“你覺得呢?”
這個人,這一次在習琛面前,將計劃全盤托出,就是不給習琛拒絕的機會。
如果習琛敢拒絕,那就是殺人滅口。
習琛苦笑著說道:“好吧,我答應。”
“很好,這裡是我們找到的有關那個少主的所有資料,你看完記在心裡,然後燒掉。”
“這是能保你命的東西,你好好看,好好記。”這個人遞過來一個本子。
習琛當然知道,這些東西關乎自己的性命,自己必須要牢記。
“我知道。”習琛說道。
“很好,不要玩心眼,不然東廠不會放過你。”這個人的一句話,輕飄飄的一句威脅他覺得夠了。
其實習琛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自己隨時都可以離開戰場,自己會怕一個東廠?
習琛只是突然覺得,自己能不能利用東廠,來對付和豐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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