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習琛醒來,看了瓦西裡一眼,他沒有叫醒瓦西裡就獨自離開了。
今天的瓦西裡,要在這裡迎接加入狙擊隊的人,而習琛不需要,他要繼續出去面對德軍。
習琛今天出來,覺得自己可能會遇到一些阻礙。
他和瓦西裡已經射殺德軍三天了,德軍這三天之內,一定會做出反應。
今天習琛認為有一場大戰,會等待自己。
所以今天的習琛,和往常不一樣,他沒有走往常和瓦西裡一直走的路。
習琛換了一條路,他從一個大樓的內部,穿梭進去。
在大樓的頂部,衝刺跳躍到了另一個大樓上面,之後趴下,在大樓上面匍匐前進。
繞了很大一圈,習琛來到了一個樓房裡面,這個房子以前是幹什麽的,習琛已經看不出來了。
在房間裡面,習琛從一個窗戶將狙擊槍探頭出去,觀察著外面。
這個房子,以前習琛和瓦西裡一次都沒有來過,因為這個位置來一次很難。
可是今天,習琛偏偏跑過來了。
他瞄準下面,在下面搜尋,以前這裡是習琛和瓦西裡的狩獵場,今天可能會變成一個全套。
習琛繞了這麽多路,就是為了避開這個全套,反而是為自己佔據主動。
三天的鍛煉,讓習琛早就不是最開始的習琛。
他趴在這裡,一動不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習琛完全沒有移動,他覺得很奇怪。
以前這裡總是時不時的會過去德軍,所以習琛和瓦西裡才選擇了這個地方。
但是今天,一個德軍都沒有看到。
可能是因為習琛這幾天的射殺,讓德軍不敢過來,他們選擇了繞路?
但是習琛更加願意相信,德軍不願意吃虧,他們必須要找回來場子。
丹尼洛夫在不停的宣傳瓦西裡,喚醒了他們抗戰的熱情。
德軍要做的就是要殺掉瓦西裡,撲滅他們的希望,所以你說德軍會繞路,是無稽之談。
今天這裡的安靜,就是大戰前的寧靜,山雨欲來風滿樓。
調整呼吸,習琛保持了自己的耐心。
太陽在天空中一點一點的移動,慢慢劃過了習琛的頭頂。
突然習琛看到下面的一個房子裡面,有一點閃光。
閃光?
狙擊鏡的閃光!
是的,那個閃光習琛看得明白,是狙擊鏡的閃光,不是玻璃的反光。
玻璃的反光,不可能這麽規整。
看到這個狙擊手所在的位置,習琛心裡暗道自己命大,自己幸好沒有走平常的路過來,如果自己走平常的路過來,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那個狙擊手所在的位置,就是瞄準了習琛以前的必經之路,好在習琛今天靈機一動,換了路線。
心裡暗自竊喜,習琛發現了第一個敵人。
為什麽說是第一個?
那是因為習琛覺得這裡埋伏起來的狙擊手,不止一個。
發現這個人,習琛沒有開槍,一是擔心打草驚蛇,二是擔心這個位置,自己不能一擊命中。
如果想要擊斃那個房間裡面的人,習琛覺得自己最好換一個房間,換一個角度。
不過不是現在,習琛依然爬著,他要找到其他狙擊手的位置。
這個人的瞄準角度,是自己平常的路線,那麽其他的敵人是嗎?
習琛覺得很可能也是,他們的活動路線,德軍已經推斷出來了,
那麽埋伏的時候,自然是會有針對性。 利用狙擊鏡,習琛開始一點一點的觀察起來。
每一個可以瞄準自己以前路線的角度,習琛都要觀察一遍。
這裡沒有……
這裡也沒有……
難道真的只有一個敵人?
不對,習琛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所在的這棟大樓,同樣可以瞄準自己以前所來的路線。
那麽?
習琛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敵人會不會和自己埋伏在同一個樓裡面。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
樓裡面的房間很多,你讓習琛猜對方在哪個房間裡面,習琛真的猜不到。
就是因為有這麽多房間,裡面的地形複雜至極,現在誰動誰就會落在下風。
習琛不敢去找那個可能和自己躲在同一棟大樓裡面的德軍,因為自己不能確定對方的位置。
那麽自己行動的聲音可能會被聽到,對方可能會等著自己,甚至是繞到自己身後。
習琛回頭看了一眼自己房間的門,沒有門,根本就關不住。
“自己過來的時候,被發現了嗎?”習琛的腦海裡面,現在全部都是這樣的想法。
如果被發現了,現在自己很被動。
習琛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他覺得沒有,首先自己過來的時候,同樣很小心,沒有弄出來太大的動靜。
而且如果自己已經被發現了,那麽自己在這裡趴了這麽長時間,早就有危險了。
不過這裡確實不安全了,這個房間沒有門,習琛覺得自己需要換一個房間。
從窗戶這裡離開,習琛來到門口,左右小心的看了看。
看到沒有人,習琛才慢慢出去。
那些關著門的房間,習琛不敢進去,誰知道敵人在不在房間裡面。
別自己一推開門,裡面坐著四五個敵人,自己還玩什麽。
習琛只能找那些開著門,而且門是好著的房間。
看到眼前這個房間門開著, 裡面沒有人,習琛進去之後,慢慢的將門關住,在裡面用東西將門頂住。
現在這個空間對習琛來說起碼是安全的,處理好這裡,習琛帶著槍再一次趴到窗戶口。
習琛第一個要確定的,就是自己剛才發現的那個人還在不在。
還在,雖然已經看不到狙擊鏡的反光了,不過習琛能隱約看到那個人。
因為習琛換了房子,角度也不一樣了,現在可以看到裡面的德軍。
只是習琛還是不敢開槍,他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大樓裡面,到底有沒有敵人,有幾個敵人。
等,習琛依然在等,現在需要的就是耐心。
不能失去耐心,習琛緩慢的呼吸,一邊瞄準另一棟房子的德軍,一邊耳朵盡力的去聽自己這邊的動靜。
習琛隻恨自己不是千裡耳,如果自己是千裡耳的話,自己就可以知道這棟大樓裡面到底有沒有人,人在什麽地方。
可惜自己不是,所以只能小心,從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習琛還是不敢開槍。
那個狙擊手,同樣等待了很長時間,突然收槍縮了回去。
習琛失去了那個人的目標,不知道他是撤退,還是幹什麽去了?
失去了那個人的目標,習琛也從窗戶附近退回來,從地上撿了一個杯子,貼在門上。
習琛將自己的耳朵放上去,想要聽聽外面到底有沒有聲音,哪怕是細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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