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五米。”習琛慢慢的記錄,每一個可以作為參照物的東西,都被習琛記錄下來。
他現在已經記錄了很多數值,這些數值代表了距離。
距離的不同,就會讓習琛的開槍方式發生不同。
提前知道自己要打的目標是多遠的,可以幫助習琛更快的鎖定目標。
不同的距離,開槍的準星都是要有不同的調整。
習琛可以找到每一個距離開槍的感覺,那是一種身體記憶,肌肉記憶,就印在習琛的腦海裡面。
只是開槍之前,你需要測量敵人的位置,這需要一個時間。
不過現在習琛都提前測量好了,就等著德軍出來。
蹲在地上吸煙的德軍,將煙頭隨意的扔在腳下,也懶得踩滅。
他向著習琛這邊走過來,後面同樣有人出來,看來德軍已經確定,習琛確實不在戰壕附近。
看到出來的德軍,習琛慢慢的等待。
“一百五十五米……”
“砰……”
習琛開槍了,他看到第一個德軍,走到了自己所標注的參照物附近,就直接開槍。
“一百八十米……”
“砰……”
一槍過後習琛沒有任何的停頓,立馬上膛開第二槍,直接瞄準了第二個參照物附近的人。
習琛想要準備第三槍,不過德軍反應過來,全部趴下。
瞬間兩槍,是的,習琛瞬間給了他們兩槍。
這兩槍的連貫速度,快到讓德軍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看到提前做好的準備工作,還是有用的,因為知道敵人當時的距離,距離自己是多遠。
習琛抬槍只需要射擊就行了,不需要判斷,他心裡全部有數。
看到德軍全部趴下,習琛有些可笑,因為有一個人,半個身子還露在外面。
他那裡的掩體,就是這樣的可憐,他剛好走到這裡,他也很絕望啊。
習琛瞄準,第三槍出手。
三個德軍,被習琛放倒在這裡,要是平常,德軍一聲槍響就能確定習琛的位置,就會開始反擊。
不過今天,他們看了看習琛所在的位置,有些尷尬。
習琛在防禦工事後面,麻布袋裝著土,堆起來了一個防禦工事。
習琛的頭都沒有露出來,裡面有一個射擊孔,習琛就是趴在這裡射擊的,他們憑什麽反擊?
還有五個人!
追擊習琛的德軍還有五個,這是最後的五個人了,習琛不著急,就在這裡和他們耗著。
他們這裡的掩體,和習琛的掩體比起來,不值一提。
習琛如果想要撤離,起來就跑了。
他們如果想要撤離,就會從掩體後面出來,就會暴露在習琛的槍口之下。
所以習琛不著急,用槍瞄準下面,等待他們從掩體後面出來。
“該死,那家夥在上面,他怎麽上去的?”
“鬼知道,這裡以前是俄軍的陣地,他們或許對這裡很熟悉。”
“怎麽辦?我們現在出去,恐怕會被打死。”
“難道我們要不動嗎,五個人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裡,或許上面的人都走了,我們還怕死的站在這裡。”
“那你說怎麽辦?我打賭,上面的人一定沒有走。”
五個德軍在下面,緊張的交流,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的包圍,變成了這種樣子。
“那該死的掩體。”一個德軍有些氣憤的說道。
“他會走嗎?”
“誰知道,
等著吧。” 德軍不動,習琛不動,耐心……
天亮了,是第二天的天亮。
晚上德軍也不敢動,因為昨天晚上的月光,格外的亮。
“我一晚上在這細小的掩體後面不敢動,我差一點睡著,我受不了了。”
“我也是,我怕我一個打盹,將自己的頭伸在掩體外面。”
“我們或許是俄軍眼裡的笑話,一晚上我們和在這裡罰站的差不多。”
“他或許早就走了,我們還在這裡面壁思過,恥辱。”
德軍叫喊了幾句之後,一個人喊道:“我們一起衝出去,如果他還在,他只能打中一個人。”
“或許他走了呢,我喊了,一二三……”
隨著德軍的叫喊,五個人全部衝了出來,向著不同的方向跑過去。
習琛看的清清楚楚,是的,習琛沒有動,在這裡趴了整整一個晚上。
看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習琛立馬開槍。
“唉……”
習琛歎了一口氣,這一槍沒有打中,這個人的速度很快,他或許也知道自己最有可能作為習琛的目標。
他是第一個衝出來的,是的,這個人在其他人喊到二的時候就衝出來了。
習琛準備開槍的時候,一瞬間又出來四個人,將習琛擾亂了一下。
心頭就是這麽一點點的恍惚,這一槍就沒有打中,或許還有一點因素,就是趴了一個晚上,全身都有些僵硬。
雖然沒有打中,習琛也不留念,起來抱著槍就從自己計劃好的路線撤退。
看來以後,一定要專心,不能被任何的東西,擾亂自己的思緒。
習琛心裡告訴自己,這都是習琛一點一點學習來的經驗。
每失敗一次,就要總結一次,避免下一次犯同樣的錯誤。
五個德軍也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尤其是第一個衝出來的德軍,他感受到了自己身邊的子彈。
他慶幸自己的選擇,如果自己和他們一起衝出來,自己是最危險的一個。
習琛在外面饒了一圈,確定沒有尾巴之後,跑去了沙夏家裡。
“菲利波夫太太是我。”習琛在外面喊道。
“孩子,快進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菲利波夫太太開門讓習琛進去,有些開心的說道。
昨天習琛出去,一晚上都沒有回來,她心裡有些擔心,甚至以為習琛已經死了。
習琛進來,笑著說道:“菲利波夫太太,昨天晚上我解決了三個德軍,他們還沒有抓到我呢。”
習琛明白,這些消息對菲利波夫太太來說,就是好消息,應該告訴她,讓她開心開心。
“是嗎,好樣的,瓦西裡同志昨天也殺了九名德軍,你們都是好樣的。”菲利波夫太太,昨天晚上聽了莫斯科的電台,和習琛分享了這一次的好消息。
瓦西裡!
習琛微微點頭,看來不僅僅是自己成長了,瓦西裡同樣成長了。
不過習琛認為是好事情,瓦西裡越強,越能將康尼少校引過來。
而且他越強,甚至是可以幫助自己對付康尼少校。
“還有五名德軍,我會再找機會,解決他們的。”習琛和菲利波夫太太,互相匯報著他們的好消息,好像戰爭的勝利,會因為這些事情有所改變一樣。
或許他們要的不是戰局的改變,而是一種抗戰的精神,只要有這樣的精神在,就一定可以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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