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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府位於港島中環半山上亞厘畢道和下亞厘畢道之間的位置,鬧市求靜。
上可仰望太平山,下可俯瞰匯豐、長實等高樓林立,風水位極佳。
後花園綠意盎然的草坪釋放出淡淡的清香,滿坡的杜鵑花悄然盛開,各種不同的花卉及樹木,花團錦簇,百花爭豔。
樂手在噴泉旁用大小提琴演奏著西洋樂,侍者端著托盤穿梭於賓客之間,夜空星燦,月華傾灑在庭院中。
高官雲集,富豪雲眾。
許多人端著酒杯都會與迎面而來的吳孝祖攀談幾句,舉杯共飲。
鬼佬港督衛奕信則與吳孝祖邊走邊聊,整個人多過於像一名學者而非港英總督。
照比前任政客手腕及後任的投機客心態,他個人觀點相對平和,注重長遠利益,這也符合他身為外交官的政治訴求。
其本人與諸多總督一樣,都是熟知中國事務的腐國人。
在牛津大學學習的時候就研究的是東方文化,1960年還來港上了兩年大學,對於中文、歷史研究頗深,後來還在帝都擔任過腐國駐華代辦處一等秘書,絕對的中國通!
“我非常喜歡吳先生你拍攝的電影,每一部都有觀看,最愛看的也確實是這部《七罪宗》。電影中,你對於東西方文化的研究和分寸,我非常欣賞。”
衛奕信端著酒杯,好似普通學者一般與吳孝祖笑著交談。
他的英文名其實是DavidWilson,學習中文之後,自己取名“魏德巍”,把Wilson變成“魏”,David變成“德巍”,非常具有巧思。
這名字也源自於他的中文老師贈給他一副對聯:“德者當以道為本,巍峻應有穩定基”。
1987年他匆忙接任港督,港島人、政府官員及顧問團認為他的中文名有三不好:‘魏’和‘巍’二字,粵語、國語都諧音‘偽’和‘危’。
同時,姓與名裡‘鬼’字太多,合起來就是“雙鬼拍門”,也不吉利。
尤其是‘巍’字最壞,分拆開就是“山下千八女鬼”。而很巧合的一點,按照規定約成,當時駐港英軍規定人數正好是8250人。
因此,他特意改名衛奕信,恰巧當時正是中英談判港島回歸的關鍵時刻,這個名字大約也有“捍衛信用”的意思。
所以,這個鬼佬,其實是特別有心思的一個港督。在一定程度上,他對於中方的態度是相對平緩的,同時,港英之間的許多達成都是在他任上。
當然,他對待中方的友好,也導致腐國在絲毫沒有提前招呼的前提下,在1992年讓其提前退休。然後從腐國屎坑選出來了一根攪屎棍本棍來港做末任港督。
“謝謝港督先生,我認為人類在本性上是共通的,我也希望我的電影在這方面能夠有共情。”吳孝祖不卑不亢笑著回答。
“我期待吳導演能夠創造出更多優秀的作品。”衛奕信微微笑。
把酒杯交給侍者,主動道:“不知道吳先生有沒有注意到我去年發布的居英權計劃?”
吳孝祖默然。
在其位謀其政,衛奕信任內的‘菊鷹犬計劃’特別的損——他任內,依照《1990年腐國國籍(港島)法案》,宣布將“居英權”名額給予“對港島前途具重要性的人士”、“最有能力及動機申請移民的人士”。
話句話,挖人,挖精英。
顯然,吳孝祖就屬於這份名單中的佼佼者。
“衛爵士,我出生於港島,成長在這裡,
這就是我的家鄉。我們華人有一句古語: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現在並無移民打算。
同時,我也在嘗試著把事業重心朝著美利堅轉移,所以……”吳孝祖微微笑。
這種事情他當然不會做,祖國這麽粗的大腿不抱,他去外邊認野爹?
有病吧。
你說菊鷹犬,那我就拿你美利堅小老弟給你打哈哈。
衛奕信倒也沒有什麽不快,微微點點頭,大概以為吳孝祖是想移民美國吧……至於說檔案方面會不會不予通過……對於吳孝祖如今的財富地位,真的不算什麽。
“港島是一座美好的城市,我在這裡生活,我非常喜歡這裡華人秉承的一些傳統,對於這裡,我也是非常融入,並沒有覺得這是陌生的國度。”
衛奕信笑著道:“這裡確實是你們華人的地方,我也期待著能夠有著美好的未來。”
“我願意付出自己力所能及的力量,希望能夠奉獻出微薄之力。”吳孝祖笑著與這個鬼佬閑聊了幾句,這才去自由活動。
他還是喜歡站著……能夠把人做了!
這個人,是中國人。
“衛爵士應該是有意給你頒發你太平紳士。”胡公子笑著說。
對於獲得JP頭銜,吳孝祖並不是特別在意,不過他授勳法蘭西騎士勳章,有消息也稱腐國那邊有意提名他不列顛帝國官佐勳章,也就是OBE。
等級從上至下為爵級大十字勳章,簡稱“GBE”,然後是爵級司令勳章、司令勳章、官佐勳章、員佐勳章。
龍哥就在去年獲得了MBE,就是勳章中最低一級的員佐勳章。
吳孝祖受提名的比他高一級。
在此之前,老賀1981年授勳司令勳章,同級授勳的還有金庸。
如今,太平紳士雖然不值錢,但是卻也是地位的一種體驗。相信隨著這次吳孝祖在海外取得的成績,授勳是正常的舉動,畢竟他在海外的成績,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港英政府文化方面的政績嘛……
看到吳孝祖略有遲疑,胡公子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祖,別擔心什麽,論跡而行,我父親很支持你能夠獲得勳位。何況,JP或者OBE在國外的社交場合上非常認同的,這對於你以後在國外也很有幫助。”胡公子笑著說。
後世,胡公子名字後邊那也是帶GBS、JP的。
“我倒沒擔心這個,就怕有人罵。”
“誰會罵這個……”
呵呵,那是你不了解我書友都有什麽銀!奪筍啊~~
“阿祖——”
“六叔。”、“六叔!”
邵爵士精神矍鑠不失風采的朝著吳孝祖走過來,吳孝祖與胡公子都連忙主動迎上去。
“阿霆也在啊。”
邵六叔笑著與胡震霆打個招呼,兩人關系非常不錯,要不然胡公子也不會親自出面給TVB擔任選美評委……咳咳咳,肯定不是單純的好色。
主要一方面還是胡老一直有意推胡大公子走到台前,同意迎娶港姐玲玲子也有這方面的考量。
“阿祖,恭喜你拿到奧斯卡最佳外語片。”邵六叔權衡了一下話語,接著道:“最近這兩天股市上的事情我也看了,你那邊有什麽想法沒有?”
吳孝祖故作不懂,保持微笑,“六叔的意思是?”
邵六叔笑吟吟的看著他,“忠人之事而已,你不必多想。就是有人托我問問你,這件事有沒有緩和的機會?
畢竟這件事波及了整個娛樂圈,最近都有人給TVB新聞部的人打招呼,希望不要繼續拱火……”
吳孝祖表示了解的點點頭。
“對於這件事情,我想六叔可能不太了解。”
吳孝祖微微笑,慢聲細語的道:“對於上波及整個娛樂圈,我倒是沒有想到。一間公司的生死存亡,可能取決於許多因素。
我這個人,一直就是想站著把錢賺了,可惜總有人想讓我跪下。
如果我今天沒有站在這裡,六叔你覺得我會怎麽樣?”
邵一夫點點頭,自然明白吳孝祖話裡的意思。
如果他沒站在這裡,那自然是沒有獲獎,那麽,可能現在的事情就是角色互換了。他自然不知道吳孝祖的布局,但是這一點無可厚非。
對此,邵一夫也沒辦法說些什麽。
“我感同身受,對此我也是支持。”邵一夫措辭,“所以,我說了,我並不是想要說情,只是幫忙帶個話。TVB不會因此而消音。”
“謝謝六叔。”
“我也是娛樂圈的人嚒。”邵一夫笑了笑,“我會把你的意思轉達到,有沒有一個合適價位?”
“六叔你這樣提了……”吳孝祖也笑了一下,轉頭看了眼胡震霆,“霆哥,當初我的價格是多少來著?”
“5元。”
“行,那就——”吳孝祖眯眯笑,“十倍?”
“好。”
邵一夫頷首,“我隻管傳話。”說著,話音一轉:“有機會做客一下TVB,我們好多節目都想要采訪你呢。
還有我聽說你與灣灣那邊合作電視台?以後大家也能夠合作嘛…”
“我一直想和六叔你多多請教呢。”
“今年的港姐我可是對你翹首以盼啊。”邵一夫笑著打趣。
“時間上來得及我一定捧場。”
三人輕輕再次碰杯,盡在默契之中。
對於有人來當說客,吳孝祖不意外。TVB畢竟也有幫自己講話,這就足夠了。
“能喊六叔遞話,來頭不小噢。”
胡公子瞧著離開的邵爵士,半開玩笑的道:“你猜人家會不會同意你的價格?”
“呵呵,霆哥你覺得呢?”吳孝祖聳聳肩反問。
胡震霆輕笑一聲,碰了碰杯,“做大做強!”
“共創輝煌!”
叮!
砰!
中環商業大廈,歐式花瓶砸在地上。
“吳孝祖窮瘋了吧?50塊?50塊我能給他買一塊風水最好的墓地了!”李建輝忍不住破口大罵。
“那你想點做?現在,外邊那些散戶都已經殺紅眼了!”宋亞雲無奈道:“如今股價僵持在了24元上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
他沒繼續往下說,但是在座許多人也都明白。
揮刀自斬,斷臂求生!
“現在我們斷尾,那無疑就是抬轎子給多方,大家損失可不是幾個億啊。”有人忍不住說。
“還是要和阿祖談談。”
“現在散戶那邊都已經暴起啦……”
“應該先讓人去處理那些亂蠱惑散戶的報紙。現在那幾家財經報紙都成了散戶們大本營了!”
劉鸞雄坐在主位,面色淡漠,目光掃向旁邊的座機無繩電話,在眾人紛紛鬧鬧的時候,忽然拿起話筒,撥了個號碼。
嘟!
嘟!
嘟!
“喂,哪位,我是吳孝祖。”電話那邊傳來清晰可見的聲音,現在瞬間鴉雀無聲。
高爾夫球場上,果嶺草坪。
吳孝祖放下球杆,接過秘書遞過來的私人電話,細腰長腿條順盤的蒙嘉惠杵在吳孝祖旁邊,手裡握著一柄傘幫他遮陽。
“阿祖,是我。”
“大佬~”
吳孝祖手杵著球杆,笑容掛起嘴角,“我今早出門聽到喜鵲叫,還想著有什麽事呢。沒想到你打電話給我…怪不得了。大佬有咩吩咐?”
“福臨門最近新到了一批上好的魚子醬,聽說味道不錯,我差人送你嘗鮮?”
看著劉鸞雄與電話那邊的吳孝祖談笑風生,在座的幾個人都面面相覷。
“點好意思讓大佬你破費,該我請你飲茶才是……”吳孝祖衝著電話那頭笑,仿佛老友互相打趣。
“你喊我一聲大佬。”
大劉笑著道:“我掏腰包請你自然是應該的……畢竟我也年長你幾歲嘛,不過就是不及你們年輕人現在胃口好。”
“大佬你度量可很大啦,我聽說一頓啖幾隻蟹都沒問題。現在雖然天氣熱了,但是蟹還是涼性,吃多了真的是容易鬧肚子。”
“我腸胃還算不錯,些許涼性不礙事。反倒是你,經常不在福臨門遇到你,我問侍者,他們都有講,說你多日不去了,怎麽?菜肴不合胃口?”
“倒不是不合胃口,就是感覺菜品多少差了點火候。”
“差幾多?”
“等下,我問問…”
只聽到電話那邊傳來吳孝祖隱隱約約詢問的聲音,“YOYO,現在差多少?20……26?噢……”
那邊毫不避諱的聲音讓在座眾人目目相覷,然後緊接又聽到吳孝祖爽朗的笑聲:“大佬,實不相瞞,口味差了一半還多呢。”
“哎喲,差這麽多呢?”大劉換了個腿,笑容展在臉上。
“可不是嚒,所以呀,不如先不去吃。也不知道為乜,可能想再等等,說不定味道就更好了呢。”
“好東西可不等人。”
“好飯不怕晚嘛,對吧大佬?”
“隔夜飯可不好咽。”
“嗨,你還不知道我麽?就好吃硬骨頭…咬著骨頭連著筋才好呢。”
“謔,哈哈哈……那你胃口可夠好的。”大劉哈哈一笑,“阿祖,有空一起啖茶?”
“好啊,我隨時都有時間。”
“那感情好,這兩天吧。”大劉方正闊臉上呈現出鄭重,嘴上還泛著笑,“對了,我送你的魚子醬你別忘了吃。”
“放心吧,忘不了。”
“行,得閑飲茶。”
“好嘞大佬,得閑飲茶。”
嘟嘟嘟嘟——
啪!
劉鸞雄直接把電話扔到一邊,站起身,“幫我備車,我約了匯豐大班喝茶。”
球場上,吳孝祖也把手機拋給秘書,搓搓手,重新握住球杆,扭腰,輕輕推杆。
高爾夫球慢慢悠悠的滾進洞口。
“好球!祖哥你這球技真的是越來越高了,我欽佩不已啊!”
羅朝暉笑著,夾著球杆,拍手奉承,“祖哥,你這球技我心服口服。我又輸了……”
“我早說了,別和我賭球,不賭錢我打球技術一個等級,你只要一賭錢,那我這可就超水平發揮。
我就喜歡站著就能把錢掙了的感覺。”吳孝祖笑眯眯的對羅朝輝說。
“甘拜下風,一會我就去買瓶最好的紅酒給祖哥,願賭服輸!”
蒙嘉惠彎腰撿走高爾夫球,小跑的追上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