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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筒——”
略帶著慵懶的聲音又帶著一點明媚,一恍好似沙漏型的曼妙性感的背影,豐臀坐在凳子上,擠壓出蜜桃型,結實又彈性。
老王的臀很翹,搭配著舉世無雙大長腿,那種翹,是一種能夠讓吳孝祖睇一眼就想翹她的翹。
眼前這個臀渾圓豐潤,很圓。這種潤和圓很結實,是一種潤的讓人想直接“pia”在上邊。
兩者各有千秋,但就實用性來講以及出於科學的對於姿勢的深入和探索,老王適合推車,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騎大馬。
人生就像臀部,不知道你最愛的是哪一款。
目光輕搔而過。
吳孝祖又瞥向牌桌上其余諸位。
正面精致的短發女人盡管未曾蒙面,但腦海中就是能夠跳出她的名字,似乎她的名字都那般的爭強好勝。
她叫施楠生!
港島女強人圈,名聲最大的三位就要數施喃生、林燕尼、俞乘三位。女人有時候活成了張愛玲,有人活成了林徽因,有人活成了陸小曼,但吳孝祖卻覺的,施楠生最灑脫。
巾幗不讓須眉,並非只是說說。
掠過旁邊一位一臉精明長相普通的女人。吳孝祖又把目光掃在徐尅身上。
孤熬的髮型搭配著鷹鉤鼻,全身上下充斥著反派氣息。
想到這,吳孝祖歎了口氣。長成這樣,自己坑一坑也算是給徐老怪積德。他心裡瞬時間就充滿了成就感。
沙發上,俞乘、江嘉華、盧燕樺在一旁談著美容。
整個現場哪裡有一分一厘文藝沙龍的氣息。
眼前這一幕讓吳孝祖很懷疑港島文娛圈是不是點歪了天賦屬性。吟詩作對沒有,最起碼也有推杯換盞吧?
打雀牌,扯美容……
林清霞摸上來一張自己極為渴望的“小鳥”,嘴角一翹,聽到門鈴聲,轉過身,雙眸一滯,嘴角特瑪麗蘇的露出一抹會心泛甜的笑意。
吳孝祖也一怔,繼而嘴角一翹,衝著林清霞微微頷首。
三十歲的文藝女青年的嘴角微翹露出陽光微笑,略帶含蓄的點點頭,拇指與中指曲成圈,“小鳥”在指尖旋轉。
“林小姐——”吳孝祖伸出手,“又見面了。”
“吳先生,又見面了。”林清霞恰巧也同時伸出手。
雙手一碰,吳孝祖一翻開,掌心裡出現一枚濕漉漉的小鳥。
“不好意思……”
三十歲文藝女瞬間笑到破了功。捏起吳孝祖掌心處濕漉漉的“小鳥”,轉身插入自己…牌中,輕輕一推,衝著旁邊打眼色的兩個中年婦女眨了眨眼,“胡牌!自摸十三么八十八番!”
“邊個摸到了十三么,要唔要這樣威……”
俞乘笑著站起身,衝著吳孝祖點點頭,“吳sir歡迎來參加沙龍,恭喜你的《一個字頭的誕生》獲得亞太影展的大獎。”
“謬讚了。徐導演在這裡,我可不敢講自己獲獎。”
吳孝祖笑著朝徐尅伸手,“吳孝祖。”
“徐尅。”
男子輕笑自帶平和,卻難掩眉宇間的瀟灑,“歡迎。”這是一個桀驁不遜卻懂得審時度勢自帶bgm的男子。
才情就真有,長得是真醜。
“吳導演久仰大名,我家徐老爺睇了你的《一個字頭的誕生》都歎為觀止。他講你這部電影讓他對電影語言都有了新的認知。剛剛嘉華講,你有意參加歐洲的影展,我想一定會領鬼佬驚豔連連……”
施楠生微笑著誇讚一句,似有深意的道,“說起來吳導演當初的那部《雨夜屠夫》還和《刀馬旦》一起上映的呢。”
“不提也罷。”吳孝祖臉部呈現出苦笑,反打一耙耙道,“當時沒經驗,也是我第一次拍攝電影,也不知得罪了哪一路的牛鬼蛇神……弄得自己很是狼狽……”講到這,吳孝祖唏噓的歎了歎氣,完全一副想不明白的神色。
這讓徐老怪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他心中認定當時那件“的士司機抵製事件”就是雷家的手段。
施楠生倒是臉色不變,繼續保持著微笑。
“一飲一啄吧,當時無良小報亂黑青霞,吳導演的事情倒也幫了青霞一把。大家也算是互幫互助。不然今天怎麽會一起坐在這裡呢?”盧燕樺笑著打趣了一下林清霞,“青霞,你說起來還要感謝感謝吳導演……”
林清霞露出招牌式的微笑,望向吳孝祖。
“不客氣。正和盧主編說的一樣,一飲一啄吧。”吳孝祖臉不紅心不跳的露出內斂微笑,環視眾人,“我對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是極其厭惡且方案的,可能是因為我本身是一個電影人的緣故,我更喜歡用電影作品來說話。”
看了眼明媚優雅的林清霞,吳孝祖坦然一笑,極為入戲的道,“一個演員最終還是要靠作品來支撐。我一直認為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每一次的波折都是老天爺給予我們的磨礪,人這一生總是要經歷一下,那樣人生才完整,你說呢,林小姐?”
林清霞看了眼吳孝祖,不著痕跡的一笑,盯向吳孝祖,“你是說我就該被人黑一次唄?”
看著吳孝祖略帶尷尬的樣,林清霞忽如俏皮一笑,“不過你講的很對,人生是應該多經歷一下事情才對……”
“多出去看一看,對我們人生的寬度就很有益。”俞乘笑著回應,“旅行就是一種很好方式。”
“旅行嗎?我倒覺得另一句話更有意思……”
林清霞瞥了一眼吳孝祖,緩緩清晰道,“有個人講:人不是向外奔走才是旅行,靜靜坐著思維也是旅行,凡是探索、追尋、觸及那些不可知的情境,不論是風土的,或是心靈的,都是一種旅行。看一場從未見識過的電影亦然是一種旅行……”
施楠生、江嘉華、盧燕樺包括陳淑芬和徐尅都眼前一亮,嘴裡咂摸起這段話。
“這句話很有意思, 有一種禪意。”俞乘品了品,好奇問,“哪本書,哪位先生的名言?”
林清霞沒說話,眼睛瞟向旁邊淵渟嶽峙氣定神閑的吳孝祖身上。
“吳孝祖導演?”
俞乘一怔,既而恍然道,“怪不的你能夠拍攝出如《一個字頭的誕生》這種充滿宿命感的電影,也怪不得你能夠對電影進行創新。”
“是啊,真的去觸及心靈,跳出局限,才能夠拍出不循規蹈矩的電影。”盧燕樺也附議。
“呵呵……”
吳孝祖此刻有一種被強行加人設的感覺。他很想多瞟幾眼林清霞一彎腰露出的事業線,可此刻只能一臉雲淡風輕的裝b。
他此刻確實感受到什麽叫做文藝沙龍了。
有那麽一瞬間,吳孝祖自己或許走錯了路,泡文藝圈的文藝女青年似乎更好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