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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大家休息一下——”
吳孝祖一揮手,結束這一組的拍攝。
肥成屁顛屁顛跑到黃月泰身邊去換膠片。劇組拍攝,大胸弟很賣力氣,罩杯甚至都掉了一個 size。
整個房間顯得很暖,很有藴暈的意境。
候場多時的場務和助理也連忙給兩人遞上毛巾和大衣。
由於這組鏡頭是轉場鏡頭,所以只是拍攝了“事後”的鏡頭。
不過,為了真實,吳孝祖還是讓化妝師給兩人“灑水”、“塗腮紅”,營造出自然“事後”效果。
吳孝祖覺得事後的王仙仙妖的很迷人。
當然這場戲更重要的是男女之間對感情的小心翼翼的觸碰。每一句台詞,都包含著男女對感情問題的看法。也與另外一場選擇有了南轅北轍的改變。
拍攝時,選用了十幾盞燈來營造氛圍。王祖賢美就不用說了,劉清雲整體都白了好幾個色度。
……
吳孝祖招手叫來蘇黎耀,詢問了一下接下來的拍攝事宜。
電影拍攝,自然不能夠如同電影放映一樣緊挨著拍攝。跳場拍攝在正常不過了。這時候場務、場記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場記板是為了剪輯時更方便下剪刀。
但現場拍攝該如何安排呢?
正確的方式是由場務、統籌和執行製片人一起來進行溝通。一個景色,類似場記的鏡頭,編上號碼,統一拍攝。每天,最清楚拍什麽的實際上不該是導演,而應該是場務。
前一天拍片結束前,場務會把拍攝計劃表發放到各個部門手中。然後確保第二天的拍攝任務。
港島電影圈此時場務更累!
因為往往沒有劇本。
一邊他要安撫演員和工作人員,安排演員的軋戲時間。一邊又要追著編劇導演來排表。後世場務出身的林超莧就講,“場務就是大管家,吃喝拉撒睡。如果導演有需要,陪睡的工作都歸他!”
蘇黎耀匯報完,就見到王祖莧輕捂裙擺走了過來。嘴角一笑,不等吳孝祖開口就轉身離開。
與王祖莧錯身而過時,微微一笑,心重暗讚:我阿耀當年在社團一不能打,二不夠膽。之所以我能夠吃的開,就是因為有眼力。大佬每次去偷腥,次次選自己把風。
吳孝祖眼前一白,兩條大美腿緊緊合攏,豎在自己面前。白嫩小腳上很隨意的趿拉著一雙人字拖,腳趾上塗著與紅唇遙相呼應的紅豔指甲油。
王祖莧俏麗嬌憨的盯著吳孝祖笑。
“好不好看?”小腳丫靈活的分開動了動,朝著吳孝祖顯擺。
“紅色指甲油塗在腳指甲上會很俗氣。”
不等王祖莧臉色變換,吳孝祖就微微一笑,撩起來,“可塗在你的腳趾上,卻顯得特別仙氣。”說著指了指王祖莧的口紅,“配合著紅唇,顯得頗有一番味道。”
“稀罕!”
明明心裡美的不要不要,偏偏故作不屑一顧。女神很傲嬌的一甩長發,露出天鵝頸與曼妙鎖骨。
胸……略過。
“天涼,衣服系好……”
吳孝祖笑著放下劇本,站起身,自然的幫其緊了緊風衣。
雙手很隨意的幫其系上了胸前的扣子,動作快準狠,拽了拽,扯了扯,壓了壓,扣好。
張愛玲《色,戒》中寫易先生佔便宜時這樣描寫:“一隻手肘抵住她*最肥滿的南半球外緣,這是慣技,表面端正,
暗地裡卻蝕骨銷魂,一陣陣麻上來……” 你看看,女人寫流氓文章實際上更流氓。
可惜,為了拍攝,王祖莧穿戴著是那種防走光的罩罩,不帶鋼圈和承托、聚湊效果。而且,王祖莧估計也沒看張愛玲的流氓文章。
所以,吳孝祖這正經動作就顯得很正經,因為他真的沒佔到便宜。
“嘿嘿……”
王祖莧傻笑的露出招牌的兔子牙。
旁邊的黃月泰嘴角一翹,舉起相機。
鏡頭中,劉清雲與幾名工作人員坐在背後的床上,調好光圈,模糊背景。
男子高大提拔,女孩高挑曼妙。一個面無表情,一個傻笑如花,很配。
拍完王祖莧的這場戲,兩場床戲就拍攝完畢。
吳孝祖總算松了一口氣。
……
下午,元朗大橋。
吳孝祖與羅禮莧兩個人順著大橋觀察著爆破點的埋線。
為了這場戲,無論是吳孝祖還是羅禮莧,都煞費苦心。二十幾台車想要營造出爆炸的大場面,需要的不單單是爆點那麽簡單,每個部門的配合至關重要。
“搖臂架好了嗎?”
吳孝祖看著不遠處正忙碌的攝像組與燈光組,心裡一動,朝著身旁的黃月泰與羅禮莧問道,“這裡用大廣角拍攝如何?”
“大廣角會很失真,恐怕效果並不好。下邊設的機位完全可以擴出全景。”
黃月泰認真的解釋,“已經可以做到廣角鏡頭能做到的事情了。”
吳孝祖點點頭。在片場,導演並需要樣樣精通。但只需要明白你想要的效果是什麽,就足以了。比如鏡頭方面的事宜,吳孝祖就需要不斷與黃月泰這位攝影指導商討、預演鏡頭方案,原先劇本上很多的鏡頭最少替換了一大半。
吳孝祖抬手遮了遮眼睛,看著太陽。心中估算大約1個小時後夕陽正好照在水面上,余暉散漫映射~出萬千光影。
然後在萬千的夕陽余暉下,五個人會很乾淨利落的被撂倒打死。
這種感覺既有悲慘,又莫名的有些暴力的美感。同時,太陽的余暉,也象征著他們的命運。
這種光彩運用,想來會很有畫面感。
……
吳孝祖走進片場,遠遠就看到一名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在同王祖莧、劉清雲、吳鎮予談天說笑,顯得很熟絡。
“吳sir——”
吳鎮予瞪著鬥雞眼率先打招呼。簽了五部戲約的他,就好像與王京簽了六部約的舒琪。
“吳導。”劉清雲也點點頭打招呼。
“祖哥——”
王祖莧雙眸泛喜,聲音突然間就嬌羞百媚的響徹劇組,然後很自然的捏著一瓣橘子,塞進一臉詫異表情吳孝祖的嘴裡,“你嘗一嘗,這個桔子好不好吃。”
吳孝祖叼住橘子,感覺纖纖玉指在自己唇間劃過,目光掃到一旁斯文白面小生,順勢的嚼起桔子,感覺很甜。比自己買的好吃。
“這位是?”
“吳導演你好,我是吳奇華,小賢他們的朋友。”
吳奇華斯斯文文的用中指推了推眼鏡,臉色不自然的笑了笑,“這好也在這附近拍片,順路就過來探一探班。”
“阿華來探班,正好我就讓他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桔子。”
王祖莧頭偏向吳孝祖,媚眼如絲,不等吳孝祖回話,玉指捏著橘子瓣直接塞進吳孝祖嘴中,“可惜,怎麽都沒祖哥你上一次買的好吃。”
吳孝祖剛想開口,王祖莧又是一瓣塞進嘴。見此,吳孝祖眉眼一挑,直接輕~咬在了王仙仙的玉指上,讓其臉瞬間通紅。媚態橫生的剜了他一眼。
看著王祖莧與吳孝祖這親密的調情動作,吳奇華的面色略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看到吳孝祖嚼的很帶勁,吃的很開心的模樣,心裡那種滋味不要提了。
吃著我的橘子,泡著妞。這感覺讓“未央生”很酸楚。
他本來通過朋友認識了王仙仙,就展開了追求,但……
“味道很正點。”
吳孝祖輕~咬了一下王祖莧,這才松開嘴,轉過頭笑著對吳奇華感謝,“謝謝阿華你還帶橘子來劇組探班。”
“不客氣……”吳奇華擠出僵笑。
“那你多吃幾瓣。”
王祖莧拿起一袋橘子遞到吳孝祖手中,用別人的橘子表自己的不滿。
“咕嚕咕嚕咕嚕——”吳奇華拿起水杯,灌了一瓶水下去,臉色變化的很有趣。
……
望著吳奇華打車離開,吳孝祖目光戲虐的盯上一臉如釋重負,躲過一劫的王祖莧。
“祖哥……”
王祖莧衝著吳孝祖甜甜一笑,兔子牙露出,好似一隻小狐狸,“你還吃不吃橘子,我給你剝……”
“吃橘子就不吃,吃你就可以。”
吳孝祖不正經的撩起來,目光盯著王祖莧,“下次再遇到不喜歡的人纏著你,就講你有男友不就好了。”
“講誰?”
王祖莧明知故問, 裝傻充愣,杏眸如水,嫵媚盯著吳孝祖,“講祖哥你嗎?”
“我怕我挺不住。”吳孝祖微笑道,“不如……”
“稀罕——”
王祖莧風情萬種的後退轉身抬腿離開,走到半途中,突然回過頭,眨著美目忽如一笑,衝著吳孝祖道,“不過沒關系,你這麽帥,我對你有信心。”
“……”
旁邊坐在椅子上正埋頭啃橘子的劉清雲與吳鎮予眨了眨眼睛,對視一眼。
非常有默契的默默往後挪椅子。
同時很堅決的扔掉手上的吳啟華買來的橘子,表明立場。
吳孝祖看了兩人一眼,隨手勾住一袋子橘子,飄然而去。
……
隨著爆炸戲結束,港島的戲份也拍攝完畢。除了需要赴台拍攝的相關人員,其他人就結束了《一個字頭的誕生》的工作。
很多人同吳孝祖打了個招呼就急急離開。有的人是準備去瀟灑,有的人則要趕其他的戲開工。
整個片場行色匆匆,有一種人為的躁動。
隨著港島電影越來越熱,演職人員受到的第一波行業福利就是工作密度的增加。
回到房間,吳孝祖拿出蔣二少發來的傳真,上邊是灣灣那邊演員及工作人員的名單。
涉及到兩地拍攝,很多食宿、交通、場地及劇組相關的問題就會直線增加。也幸虧蔣二少全權承擔下來,不然,吳孝祖真覺得自己會瘋掉。
這次戲,灣灣的戲實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以後的電影發行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