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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港島法律規定21周歲才算正式成年,直到1990年,才改為18周歲。
但同時也規定港島法律規定16歲以上,在父母同意下可以結婚……實際上港人性行為年齡普遍偏小。
不然總不能16歲結婚後,丈夫學周伯通躲起來先練左右互搏的等幾年再行房吧?
男人……隻爭潮夕,幾年?太瞧得起那幫大豬蹄子了。(摘自菇涼嫂——)
港島既有東方式的守舊,小婦人的傳統一直都留存,70、80年代更還保留。
要不然後世阿Sa與鄭伊健也不會拍攝一部《我的老婆未滿十八歲》這種公開打著鼓勵未成年人犯罪的電影啦。
同時,也受到西方觀念衝擊。《文匯報》報道,80年代港島男女,大約有31.5%的人是在16歲前完成一血。
缽蘭街等情感陪護場所的接客年齡構成是15-25歲,平均絕對不超過20歲。
在這樣一個高損耗人力密集型產業。25歲已經算滿身傷病的老將,一般都已經選擇退役帶新兵了。就算繼續走下去,也是江河日下!她們常年受到劣質化妝品、酒精和超負荷鑽洞工作的摧殘,25歲已經很難保持身體健康了。
所以說,這本就是民不舉官不揪的事情,不然的話後世周小公舉也要坐牢……小嫂子和他交往時候也才17歲。
再說,真的渣的話,8歲的小幼蘿莉張白汁,吳孝祖都沒留在身邊,何況17歲的黎恣……禁忌遊戲可以玩,但不是這樣玩。
黎恣像一隻隨風飄搖的小白兔,一蹦一跳的跳進了吳孝祖編織好的文檔裡——文件檔案裡是多份星島集團接觸玉朗國際小股東的名單,同時還有玉朗國際內部漫畫作家離職傾向的人群名單,其中同樣有馬榮誠的名字。
他相信由黎恣拿出這些材料給黃玉浪,應該會很精彩。
至於對黎恣犯法?
(ˉ▽ ̄~)切~~
我本港島純良人,還不至於像你們那些大豬蹄子那樣渣。哼哼,(*?▽?*)!
吳孝祖看著挺著翹臀邁著兩條細腿離開的愛美神黎恣,默默放下手中的法律文獻。
與未成年人發生關系,哪怕對方願意,也負法律責任!
“我當年……”
吳導演莫名想到當年剛混出頭時,夜夜笙歌,是不是也插爆了十來個13、4歲小太妹?算算時間,應該過了追訴期了吧?如果有的話!
……
黑夜下的銅鑼灣,繁花似錦的高樓大廈背後是市井飄蕩的煙火氣。
街頭巷尾之中小攤小販的吆喝聲,食客的叫喚聲交織在一起。
三教九流,魚龍混雜。
天后站出口絡繹不絕的走出人群,顯得十分熱鬧。
閃亮嶄新的霓虹燈招牌的龍城冰室格外顯眼。
“呼-吸-呼——”
黑暗中的左右巷子,故意掩蓋著呼吸聲,手裡、懷裡藏著一條一條被報紙包裹的長條。
每個人都顯得很安靜。
這種安靜讓人緊張,大有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每個人都繃緊了心中的弦,汗不敢出,一觸既發。
一台富士轎車穩穩停泊在門前,一位拿著煙鬥的儒雅男人從後座鑽出車子,仰頭看了看龍城冰室的新招牌,莫名的一笑。
就像全球信賴的阿龍用力過猛般的吹噓自己是天庭首席庖廚燒烤師傅。
陳家樂同樣認為自己就是和勝坐館的不二人選,只有他才能發展壯大和勝,只有他才能救和勝。他自認為與單純想要靠著社團撈錢的禿鷹不一樣,他是一個有靈魂有追求有思想的社團大佬。
只不過,他的戾氣被儒雅外表包裹裡邊,平時隱藏的很好。
“先生幾位,食咩?”
看著走進來的四五個凶神惡煞的古惑仔,白色製服的夥計拎著點菜夾和筆熱情的迎了上來,不過等他看到隨後走進來的儒雅男人,不禁一愣。
“在龍城冰室做工,應該認識我吧?”
陳家樂拎著一塊大蜜蠟手把件,笑看了一眼夥計,“同你大佬致電,告訴他我在這裡候他回來——”
“樂哥……祖哥我們本本分分做生意而已——”
夥計咽了下口水,裝著膽子道:“這段時間祖哥一直在忙碌,很久沒來店裡了。要不然……您改日再來?”
“撲你老母!你同邊個講話?”身後馬仔頓時大罵,下的小夥計臉色大變。
“阿膘,嚇壞小朋友。”
陳家樂對這個小夥計的冒犯不以為忤,擺擺手,笑看著服務生,“忙點倒是很好。這樣吧,你告訴阿祖,他的煩心事我說不定可以幫他解決。去吧——”
巷子裡的呼吸聲變得很重,當那個目標人物出現的時候,他們每個人就蓄勢待發。
畫面一轉。
港島九龍窩打老道 222 號,港島浸會私立醫院。
“謝謝祖哥!”
馬榮誠望了一眼轉移出手術室進入單人病房的助理崔元發,感激不已的對道謝,“費用我會及時還給你的,祖哥!”
港島浸會醫院是全港著名的私人醫院,很少收急診,床位更是緊張。但眼前這個男人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疑似助理的女人就把事情安排妥當,不但進入醫院,還分到了單人病房。
這間單人病房堪比五星級酒店的商務套間,非常高端,當然價格也自然很高,單單床位費一晚就要1800港幣,抵得上很多人一月工資了。
“現在不是談錢的時候,這點錢還不放在我眼裡。我既然想要同你一起合作,自然也不希望你出事。不過現在看來……”吳孝祖意味深長的看了馬榮誠一眼,“恐怕你想跳出來並不容易。”
“……”
馬榮誠沉默。
“好好考慮一下。我這個人不喜歡逼人家做不喜歡的事情。如果真的願意,我這裡有兩個選擇。”
吳孝祖直盯著馬榮誠,“第一個就是去國外好好玩玩,避風頭也好,旅遊也好,都隨你。”
“第二個呢?”
“第二個?”
吳孝祖上下打量了一下斯斯文文卻面上帶著倔強的馬榮誠,笑道:“我幫你聯系了漫畫界與出版界的人士,中環希爾頓酒店開記者招待會。名字我都幫你想好了——
‘喚醒同業,守望互助,呼籲整改,抵製暴力。’”
“你有幾個小時考慮時間。”
吳孝祖笑眯眯的拍了拍對方肩膀,點了點自己的腕表,“當然,你到不到,記者會一樣都不會取消哦。周一,股東大會也不會改變。
點選,隨你咯——”
走出兩步,吳孝祖忽然想起什麽的停住腳步,回過頭,“對了,如果你去的話,記得忍點痛。”
忍點痛?
馬榮誠面露疑惑,卻見到吳孝祖眼睛放在病房,衝他又笑了笑。
一瞬間,馬榮誠就想明白了吳孝祖的話。
想要去,先挨一刀!
這種不擇手段的做法,讓馬榮誠頭皮發麻。想到這,心思不禁一動——
“不要多想,我還沒必要找人砍你們。”吳孝祖似乎猜到了他會這樣亂想,走到拐角的時候直接點破了他的心思。
轉角一過,吳孝祖笑眯眯的表情瞬間收斂,目光銳利冷冽看著眼前,全身都定格在原地。
此時。
一位留著羊咩胡的男人孤鳩般的叼著煙站在他面前,見到吳孝祖出現,笑著扔掉煙蒂,用腳輕輕碾滅。
“阿祖,別緊張,你不會連老朋友一起敘敘舊的機會都不給我吧?一起喝一杯?”
胡炳坤露出善意,笑道:“怎麽說我們也算一起經歷過生死。”
“好啊。”吳孝祖忽如一笑,“就不知道這碗酒好不好喝下肚?”
“應該蠻好下肚的酒,當年邱老大埋了三瓶酒,一瓶在你開香堂的時候開了,一瓶留給了她女兒,當做女兒紅。另一瓶就在我這裡……”
吳孝祖眼睛一眯。
“我當年跟著的第一位大佬就是邱哥,不過社團沒幾個人知道罷了。”
胡炳坤笑著解釋,生怕吳孝祖不信,接過身旁馬仔的木匣子,鄭重的掀開幾層絨布,掏出一瓶——綠棒子。
綠瓶紅紙白標黑字。
二鍋頭!
看到這瓶酒,吳孝祖眼神微微一怔,轉逝就恢復如初。
記憶好似潮水一般,他似乎還記得當年大佬邱很信任的把他叫到房間,掏出短粗的二鍋頭給他。一瞬間……吳孝祖不禁感歎,大佬邱真的是對他信任有加。
這樣聯想,陳炳忠的身份細思極恐啊!!!
雖然有大陸的酒並不能說明什麽問題,畢竟港島大部分人口都是內地過來的人,更不用說當年三年時期遊過來的鄉民。
“這瓶酒你該認識吧?”胡炳坤笑問。
“抱歉,不認識。”
吳孝祖皺著眉,嫌棄道:“如果你想請我飲酒,最起碼找一瓶像樣點的酒,你這樣胡亂拎出一瓶破酒……唬我?看這瓶酒的模樣,不會是大陸的酒吧?”
胡炳坤一愣, 繼而眼角閃過一抹慌亂,微笑的收起酒瓶,“酒你不喜歡沒關系,我想我這個消息你一定喜歡——”手拿著幾張照片遞過來。
吳孝祖接過照片。
“陳家樂指揮幾家小報不斷汙蔑你,同時還四處謠傳你的醜聞,其目的——”
“目的無非是讓我妥協,怎麽,這算消息?”
吳孝祖突然打斷對方的話,露出冷笑,“抱歉,這個消息不是很討我喜歡。或者說,我根本不必知道誰做的這件事,因為只要誰跳出來,誰的嫌疑就最大。看來現在也包括你了。”
“我們惡意。”
胡炳坤攤了攤手,不糾結吳孝祖的懷疑,開門見山,“阿祖。我們兩個沒有利害衝突。陳家樂如今想要連莊,叔伯們不同意。我想讓你幫我引薦項家……”
吳孝祖擺手止住他的話,目光打量對方,笑這搖了搖手中響起的大哥大,“先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