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求推薦票,求月票!
臥室內鱔舞銀蛇,公寓外長腿抖陰搖,你有你的騷,我有我的翹,我們各有各的妖嬈,各有與子公欲比高的無邊浪潮。
晴日依舊在,幾多風流人物?
長發大波浪,白色圓領緊身七分袖上衣,胸前高聳,腰部纖細。藍色緊身鉛筆牛仔褲,左大腿處很有設計感的劃出一道破洞,褲腿卷起,露出腳踝。
腳下踩著一雙米色尖頭細高跟,腳背拱起,青筋在白色肌膚內若隱若現,上演腿控、足控福利。
一台紅色的士駛來,司機望著呆立在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混血性感鬼妹,忍不住的朝著這位驚豔的小姐姐按下了調戲的喇叭汽笛:滴——滴滴!
似乎這聲音,冥冥中透露出一股勾引與調戲,隱隱又帶著一點期待的回應。
可惜,司機緩緩駛過,也沒有得到鬼妹的回應。
高麗紅理都沒理睬亂按喇叭的司機,目光婉轉,心中不斷在思考著如何實施勾引閨蜜男朋友的雋濕大雞!
人生不如意十有,可漂亮的小哥哥、小姐姐本身就屬於那個你可望不可及的二一。正若一句話: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惜有些人就住在羅馬!
例如大帥比吳導演。
長得帥,還有才,還算有錢,前途也大大的不錯,腎還好,問題是技巧還強……你說氣不氣?
……
吳孝祖看著四仰八叉仰懶散躺在床上爆漿躺屍的王仙仙,鞭策入裡,刀劍入鞘。
應證了那句千古名言:君子藏器於女神,待時而動!
絲百轉千回的夜夜思敘如何上女神,殊不知女神只是“君子”的劍鞘。
我放進去了?
我拿出來了!
我又放進去了!
我又拿出來了!
拔劍要麽是換劍鞘,要麽就是拔出來,鬧出人命!
“要不要一起洗?”
吳孝祖詢問雨打梨花似海棠,百媚輕容煉鍛鋼的王祖莧,一挺腰,轉了轉劍柄,劍穗散了散。
“嚶嚀……”
美目半眯,妖嬈的嚶嚶怪嘟囔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輕哼,可半點起身的意思都不見。
“那我先去洗個澡。”
拔出長劍,吳孝祖隨意套上自己的長褲,輕手輕腳開門走出去,隻留下長絲散亂,美胴輕曲的嚶嚶怪乏累的在床上休眠。
顯然這隻嚶嚶怪沒辦法再元氣滿滿的玩老嚶抓小雞的遊戲了。
…
吳孝祖趿拉著鞋走進浴室,入目一怔。
蕾絲、丁字、薄紗……
這些全都沒有。
有的只有一條醜到爆炸的保守大褲衩!!!
對於直男,很多內褲款式的名稱都分不清。甚至於,女人化妝不化妝都只是取決於塗不塗口紅,你不能讓他們看出每款款式、型號以及用途。
更不會知道,每個女孩子都有一兩條藏之不及、醜到爆炸卻無比厚實、安全、舒適的純棉三角褲。
這個大褲衩只有在親戚來光臨時才會從衣櫃最底層,不情不願的翻出來。
實際上,讓她們又蹦又跳、爬山過水不側漏,穿著白褲拍廣告的往往不是蘇菲安爾樂護舒寶七度空間AB,而是這加厚貼身任勞任怨的姨媽褲!
這種內褲,基本與蒙背放屁屬於同一感情標準維度,只有在互相坦誠之後放棄治療的男女之間才會知曉。
吳孝祖前世雖然經常性指導女性婊演,但真的缺少這種務實的生活氣息。
……
屋外的長腿抖聽到屋內響起淋浴聲音,嘴角一翹,擰開房門。
吳孝祖剛衝完澡,就聽到門口響起凍結,穿著王祖莧早備好的睡褲,拎著一條長浴巾擦拭著頭髮,走出浴室。
呃——
面面相覷,皆是一怔。
吳孝祖楞的是突如其來的高麗紅。
高麗紅楞的則是——洗澡節奏超出了她的把控。在她看來,這個時候不是才開始清洗內壁的時候嘛?
然後最少40分鍾的洗浴時間,再加上塗保濕液、身體乳等等,最起碼也要一個小時……
男人?你們到底是洗澡還是在蔬菜過水?
“祖哥——”
高麗紅反應很快,目露笑意,掩蓋自己的措手不及。同時,目光不自覺瞄向吳孝祖的上半身。
肩寬胸挺,虎背蜂腰,腹肌恰若流線,公狗腰刀刻一樣朝著下邊匯聚而去。
“……呵呵。”
吳孝祖擦了擦頭髮,順勢坐在沙發上。目光銳利的掃了一眼高麗紅,臉色漸變,忽如一笑,“不好意思,借用了你的毛巾……”
“沒……嚶!”
高麗紅媚眼如絲,屈膝翹臀,使出全身力氣把門外的一個碩大的行李箱費力的往裡拽,氣喘籲籲。
“我來吧。”吳孝祖起身開口。
“不……不不不用!”高麗紅慌忙擺手。
看著腰高的超大旅行箱,吳孝祖不用分說憋氣提起力氣,去提——
嗯
吳孝祖在空中上下拎了拎輕飄飄的旅行箱。此刻,一旁的高麗紅背著身子,不敢去看吳孝祖的表情,感受著吳孝祖目光掃在自己背後,全身發熱。
看著豐臀長腿的混血鬼妹,吳孝祖嘴角一翹。上一世這樣和自己玩心眼的女人,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條。
“你們在幹什麽?”
正在此時,恰若此時。
一個幽幽含糊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曖昧,王祖莧趿拉著人字拖,套著一件寬大的男士藍色襯衫走出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揉著眼睛。
剛剛在屋內,聽到了高麗紅聲音的王祖莧瞬間就清醒,直接套上了襯衫趕出來破壞吳孝祖與自己這個妖豔閨蜜在合租房的邂逅。
很多女人都等著閨蜜搶走了自己的男友後才後悔莫及!20歲的王祖莧對此,嗤之以鼻。自己的男友和自己的閨蜜到底是什麽秉性,難道自己心裡還沒點B數?
笨女人才會怨天尤人,聰明的女孩總是防范於未然。所以,她根本不給閨蜜搶奪難掩的機會。
“賢賢!!!”
“jye!!!”
兩個女孩全都是一臉驚喜的看著彼此,臉上全都是那種充滿了友誼萬歲的激動表情。
看在吳孝祖眼中,去莫名有一種友誼的小船在互相撞翻。
“我好想你啊!!”高麗虹抱住王仙仙。
“恩恩恩!我也是!我這些天也很想你。”王祖莧狂點頭。
然後兩個姐妹花開始各種巴拉巴拉……站在門外看婊演的吳孝祖提了提手中的行李箱。
看著兩人的樣子,吳孝祖先是一種笑,隨即又化作另外一種笑。
此時此刻?
恰若彼時彼刻!
女人間姐妹情深,與自己和項勝之間虛與委蛇不是一樣嘛?
他當初在《雨夜屠夫》的時候需要去婊演,現在才發現,哪怕現在,一樣也需要。
人生本就是一場戲,你我皆是戲子。..
吳孝祖一直希望自己能夠攀爬到足夠高的位置,一路行來,去發現實際上本質並沒有什麽不同。
婊演是一門高深的藝術。
跑龍套需要,主演需要,麥加那個層次需要,邵六叔那個級別也許還需要。或許……川普那個級別同樣也需要。
液精於勤荒於吸,古人誠不欺我!
婊演是一生都需要追求和研究的技藝。
回頭望望,吳孝祖能夠感覺自己每一步都是腳踏濕地。
一個人的層次,並不依托於某種自我的膨脹,反而是一個階級對你的認可。
吳孝祖自認為在很多方面也許並沒有超過本港這些土著的優勢,但得幸他很有自知之明。
這種自知,讓他能夠用一種不斷進取的精神去迎接任崎嶇。
原始積累,他放手一搏。
如今,他虛與委蛇。
但,這都是表面。
是的!
他骨子裡,就有著一股混不吝的姿態,哪怕是當初《雨夜屠夫》檔期無可奈何花落去的階段,他依舊保持著最初的胸膛,所以,他可以去坦然的算計蔣家二少。
後來,他算計林清霞。
他算計鄧廣榮、算計項十三、算計每一個競爭對手。
他內心中,藏著的驕傲分明叫做: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
是的!
哪怕吳孝祖再去隱藏,依舊逃不開所有穿越人充滿了酸臭味的自視甚高!
今天,看到面前的姐妹情深,聯系到自己的境遇,吳孝祖忽然笑了。
笑的很坦然,笑的很自得,笑的很暢快。
我,吳孝祖,楚狂人,不叼!
可能,人生在每一個階段,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感悟和成長。吳孝祖不確定自己的這條路是否走偏了,但如果他真的想要在港島、華人這個圈子站穩立住,那麽,他就需要這種精氣神。
虛與委蛇也好,互相交易也罷,甚至以退為進。
這些種種,往日裡只是吳孝祖因為在謀取某種利益,所選擇的行事方法和手段。如今之後,這些就是他行事的“術”,雖然未曾改變,卻全都是為了自己的“道”服務。
這種: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的境界,應該是很多成功人士的標配。
如果沒有這種“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的風范,就不要談成為行業的執牛耳。
如果吳孝祖知曉,項十三自吟自己是司馬懿,把他比作鞠躬盡瘁的諸葛·英文出師表·洛勇老師。
一定嗤之以鼻。
鹿最終到底死在誰手,古往今來都不是嘴上說出來的!
這一刻,吳孝祖對於自我有了全新的定位。
如果吳孝祖是一支股票的話,原本是在緩慢上升,那麽在此刻,一定是突然間,猛然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