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履帶步兵車在快刀的駕駛下,都快飛起來了,可是大家還是一臉的埋怨,原因就是這個區域莫名的下起炮彈雨,那最少都有100毫米以上的炮彈,呼嘯的向著費倫剛才戰鬥過的地方招呼,有幾發淘氣炮彈的打偏方向,差點直接炸死眾人。
大家要知道,炮彈在林間爆炸,很多的時候,不是非得等到落地才爆炸,往往一個樹枝的刮碰,就能引發劇烈的爆炸。
步兵車已經駛離公路了,在茂密的林間穿梭,不平的泥土路,人在車裡就像是在做雲霄飛車,那忽上忽下的感覺,可沒有讓怒火突擊隊尖叫,嘔吐感卻是越加嚴重。
炮火還在轟炸,費倫仿佛依稀記得,在打死指揮官的時候,他好像在講著無線電,這該死的炮火,就是他引來的。
意大利的士兵不愧是坑隊友的最佳人選,半徑五公裡的密集齊射,被他們打的是花樣百出,都能偏出幾公裡去,正是這樣,費倫他們才能死裡逃生,也因為這樣當逃出炮火打擊范圍後,還得小心頭頂上,不時偏離航向的炮彈。
小杜抱著頭,躲在運兵車後面的座位底下,時不時的還在哼哼兩聲,在跳傘剛著陸的時候,它就忙著偵查樹林,它的偵查就是在各個樹下,留下它的名片,也不知道它那裡有那麽多的尿,第一個發現炮彈來襲的就是它,當它遠離費倫幾百米外的一顆樹下淋上標記後,就聽到轟的一生巨響,三人環抱的大樹被炸的支離破碎,它也嚇的鬼嚎一生,健步如飛的一頭就鑽進步兵車裡,讓它對付拿槍的人,它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但對於這樣看不見對手的爆炸,它可就毫無辦法了。
“看著點前方的路,刹車啊!我靠!”
坐在前面副駕駛的費倫,就相當於賽車的領航員,指揮這快刀這個玩命車手一路狂奔,在終於避炮火范圍後,快刀那玩命的架勢絲毫不減,就在一個不寬的小河溝裡,陰溝翻船了!
步兵車詭異的在小河溝那來了個空翻,快刀和費倫本能的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後排的人可就慘了,沒有頂棚的後排運兵車廂,在步兵車空翻的時候,一個個都被甩飛了出去,那架勢就像天女散花,一個個都飛向不同的方向,機敏的小杜飛在空中,靈巧的踩著他們的後背,安全著陸,可是苦了毒醫幾人,一個個都摔了個狗搶屎,滿嘴的泥巴不說,se魔還掉了顆門牙,滿嘴的鮮血,配合上他那瘦瘦的身材,再加上全身的汙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行屍走肉裡的喪屍呢!
“快刀,爺爺再讓你開車,跟你姓!”
se魔說話漏風的話語,勉強能讓大家聽懂,並都身有同感,也不知道快刀的駕照是怎麽拿到手的。
“呵呵,這不是好幾年沒有玩車了嗎!以前開車給軍部的大佬撞倒過,差點上軍事法庭,之後就沒玩過了!呵呵失誤失誤!”
快刀訕笑的說著,剛才的生死大逃亡,讓他自己心裡也全是余悸,差點就死在炮火下了,誰能想到敵人一言不合就開炮啊!
費倫手扶額頭,他怎麽就讓這個馬路殺手開上車了呢!換成隊裡的任何人,恐怕的比快刀要強,失誤啊失誤!
“慢鏡頭,我們到哪裡了!”
只見慢鏡頭搖頭晃腦的才站起來,看來是摔的不輕,在身後的背包裡摸出地圖,用指南針對了一下方位,那慢條斯理的動作,讓人有要吐血的衝動。
“呸,離高炮營還有十公裡左右,但是距離用炮彈打我們的那幫孫子更近,
聽聲音不出八公裡了。” 慢鏡頭吐出了一口帶樹葉的粘痰後,才說出了話,不用他說,大家都知道那幫炮兵離著不遠,他們都是精銳,從地下微弱的震動,和炮彈的軌跡,不難發現那幫炮兵所在的方位和距離。
“乾死他們,老子的牙啊!疼死了,毒醫快來看看啊!”
se魔憤怒了,快刀他是打不過了,在這個團隊了,他基本是最弱的存在,在不算下水的前提下,下了水費倫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他只有把一腔怒火發泄在敵人的身上,看著只顧著看背包檢查藥品的毒醫,就氣不打一處,兄弟都快疼死了好嗎!還有閑心檢查背包。
“你那裡的問題,我可看不好,你那是神經痛,要不給你來針嗎啡,你在這裡飄會!”
毒醫頭也不回的說著,還好著陸的時候,努力轉身,用身體緩衝,要不他的藥都要要玩完。
“不鬧了出發,乾死那幫孫子,這口氣就發泄在他們這裡了”
費倫這個隊長發話了,他還重來沒這麽狼狽過,被人追著打了一路,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在座的可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越是凶險,越能激發他們狂野的一面,可想而知,這幫不靠譜的炮兵要倒霉了。
負重越野在怒火突擊隊裡,簡直不要太小兒科,炮彈還在頭頂呼嘯而過,只不過目標卻不是他們,漫無目地的打向身後的遠方,不知道是不是彈藥太充足了,持續零星的炮聲不時的響起,指引著費倫等人他們的方向。
在一處開拓地裡,終於看到開炮營地的身影,離著很遠就能看到,102毫米山地榴彈炮聳立的影子,時間已經接近中午,還能看到士兵手裡拿著吃的東西,三五成群的吃著,隻留下幾隊齊射時打偏的倒霉蛋,在長官的怒火中,繼續的開炮。
“看,那幫混蛋午餐都給我們準備好了,真是熱情好客啊!”
火爆舔了舔嘴角,早上的飯不是消化了,就是被吐的乾淨,這一看真有些餓了。
費倫看了一眼營地的規模,少說一個炮兵加強營,12門炮的規模,強也強不到哪去,防衛松散的令人發指,就沒見過這樣的軍隊。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他們是意大利人組成的軍隊,防衛任務都交給費倫消滅的那支巡邏隊了,有巡邏隊的德國老爺,他們還警衛什麽啊!何況他們也重來沒受到過攻擊,一個個恨不得在營地喝酒賭錢了,要不是有德國教官在,他們都能上天。
“我先上,射手掩護,其余人準備跟上我,乾完這一票,高炮陣地我想我們就不用去了。”
費倫說完,一個閃身就衝向了營地邊上的鐵絲網,在哨兵以為是出現幻覺的時候,手裡在儲物包裡摸出了一把大號的鐵鉗子,剪起了圍繞營地的鐵絲網,哨兵剛想報警,迎接他的卻是一顆子彈,到死他都不清楚是腫麽個情況,就算死了,眼神裡也全是迷茫。
一隻德牧屁顛的跑過來,剛想叫,就被小杜一呲牙,嘴裡的叫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仿佛受到委屈了一樣。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到營地,發現費倫大搖大擺的進入營地的人不少,但是全都逃不出費倫的槍口,小杜也成功的俘虜了那隻德牧,使其成功叛變,下口咬自己人,那是絕不口軟。
火爆等人也拿著衝鋒槍衝了進來,見到人就是熟練的三點射,射手狙擊著準備拿起槍的敵人,對於他來說,這些士兵就是活靶子,身邊的牛仔報著方位,仿佛是死神的名單,點到名字的人,都會應聲倒下。
對於衝出營房衣衫不整的士兵,費倫火力全開,沒有一絲憐憫,雙槍在費倫的手裡,就像是打卡機一樣,一個個的打卡領盒飯。
費倫在沒子彈的時候,還花哨的一抖手,空著的彈夾就進入儲物包,手臂一擺新的彈夾就進入到槍裡,在腳後一磕,一顆子彈就上膛了,接著繼續攻擊,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這也是他從以前看過電影中,學到的即使用又能耍帥的動作,有他現在人體極限的屬性,整個動作全無違和感,在人還沒看清的情況下,換彈的動作就完成了,只要彈藥充足,費倫能連續不斷的一直持續火力壓製,比步槍子彈還要大口徑的手槍子彈,打的敵人抱頭鼠竄,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
費倫又換了兩個彈夾後,營地裡徹底安靜了,所有或者的敵人都被消滅了,總共不超過10分鍾,這還是算上到處尋找的時間在內的,小杜也在和那隻叛變的德牧,互相舔著嘴角的血跡,在費倫掰開後腿看了一眼後,原來是隻母的,只能留下擴充小杜的后宮了。
“爽快,很久沒這麽爽了,還是跟著刺客好。”
火爆徹底的嗨了,在這個擁有戰鬥民族血統的壯漢心裡,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才是他想要的。
這場戰鬥說是突擊有點牽強,只能算為單方面的屠殺,戰五渣的意大利士兵,做夢也想不到,他們得罪了一幫惡魔,到死他們都無法理解,投降了為什麽還被打死,這幫人難道不知道國際公約嗎?自己不想領盒飯啊!
他們的想法費倫要是知道的話,只能說聲抱歉,不好意思我們都是近視眼沒看到,怎麽不大喊投降,抱歉我們的耳朵也被你們的炮彈震聾了。
發炮爽的時候想什麽呢!炮彈追的哥幾個跑的像兔子爹似的,這時候想投降了,哥們看不見也聽不到。
一個個倒在費倫槍口下的敵人,都被記錄在案,費倫頭頂一串紅飄過,都是得到經驗的提示,自然現在他可看不上這點小經驗,但蚊子再小也是塊肉,這幫人的犧牲還是有點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