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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第178章 朝堂之上有大戲!
 送走了王粲之後,曹衝眼神微閃,他快步走到大堂之中,召集來了徐庶等人,在商議最後的事情。

 事情商議完了之後,曹衝便重新回到內院了。

 此時天色還早,正午都不到,此時去內院恐怕還可以吃一頓午餐。

 當然,在這個時代是沒有午餐的,不過富人一天吃很多餐也不是什麽值得奇怪的事情,別說曹衝是這個時代的最大的貴族之一了。

 只是曹衝在內院還沒有待多久,門口便有令史傳令要曹衝參加今日午朝。

 早朝午朝都是看君王心情的,勤快一點的君王每天都有早朝,但是一日連有早朝與午朝可是不怎麽經常的。

 畢竟君王也是人,而且上朝與群臣鬥智鬥勇,有時還要被人噴得滿身口水,這也是世上多懶惰皇帝的原因。

 實在不是皇帝不想上朝,只是皇帝一上朝便被你們這些二五仔罵,關鍵是罵了之後還不能對你們怎麽樣,除了真心想要為百姓做出貢獻,或者是將朝臣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君王之外,其他的比較平庸的皇帝還真不想上朝,沒人想要天天被人指手畫腳。

 其實說起來,皇帝上朝嫌自己麻煩,而群臣也累啊!

 從此皇帝不早朝,在某些時候,其實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就譬如現在,曹衝在內院屁股還沒有坐多熱,“正事”也還沒開始做,但就接到要去午朝的消息。

 作為被囚禁在洛陽侯府的人,曹衝自然知道此次午朝就是世家針對他的。

 不然不可能叫自己去。

 這是風暴,世家對付自己的風暴,逃避絕對沒有任何用處,曹衝只有迎難而上!

 在接到通知之後,曹衝在離午朝還有半個時辰的時候便穿上上朝的官服了,之後在周獨夫魏延的護送下朝著王宮去了。

 比之之前,曹衝明顯感覺到這座城市對自己的疏遠。

 若是換在之前,曹衝的馬車行駛在朱雀大道上,肯定是有人向自己打招呼的,再不濟,也會點頭示意。

 但是從洛陽侯府到王宮的這段不長也不短的距離中,曹衝身邊經過了幾十架馬車,愣是沒人向自己打招呼。

 你說是王朗不向自己招呼也就算了,你曹洪,曹仁好歹與自己算是親戚,這也不說一句話。

 還有之前與自己有說有笑的鍾繇,此次乘坐馬車與自己相遇的時候也是一言不發。

 看來,這座城市的人都覺得我曹衝時日不久了。

 別人要結交你,向你打招呼,自然是他們覺得你對他有用,或許他們覺得日後有什麽事情要求到你曹衝。

 現在他們不對你曹衝打招呼,甚至是視而不見,只有一個道理。

 他們覺得曹衝對他們沒用了。

 一個連自己命都保不住的人,日後如何幫助自己?

 面對這世態炎涼的景象,曹衝面無表情。

 患難見真情,這句話可是不假的。

 患難之間看清某些人的嘴臉,倒也是一件好事。

 到了宮門外,曹衝緩步走入宮中,再走過一條長長的甬道,之後,眼前便是一座雄偉的宮殿了。

 宮殿前面還有兩排披甲士卒,正是隸屬於南軍的宮中禁衛。

 在曹衝到了大殿之後,發現人已經來得七七八八了。

 曹衝抬頭看了一眼,在文臣列中,徐庶,王粲,程昱,王朗,滿寵赫然在列,程昱王朗站在文官之首。

 武將列中,曹丕站在最前面,在曹丕後面則是曹仁,曹仁身後則是鍾繇,曹彰,夏侯淵,夏侯尚等人。

 除了帶兵在外,鎮守各地的將領文臣之外,在鄴城的朝廷重臣基本上都來了。

 曹衝看了這些人一眼,便站在曹彰身前,曹仁身後去了。

 再過了一會兒,門外再沒人進來,而時間也快到了午朝的時間了,王朗將閉合的眼睛睜開,他看了程昱曹丕一眼,從文臣列走到文臣與武將之間,再轉身面向眾人。

 “諸位,時候也差不多了,大王如今身體有恙,此次午朝如之前一般,由老朽與司空以及五官中郎將主持。”

 程昱與曹丕被王朗點了一句,也站在王朗身邊了。

 王朗看了程昱曹丕一眼,微微頷首,頭再轉了過去,他環視朝中群臣,目光在曹衝停留的時間倒是長一些。

 “今日午朝,主要目的便是要解決之前禦史們上書的洛陽侯的事情,禦史們上奏洛陽侯暴虐,魚肉百姓,特此,朝廷派出禦史前去涼州調查,如今這些人也回來了,此時,是時候解決洛陽侯的問題了。”

 在王朗身邊的曹丕也是點了點頭。

 “洛陽侯如那些禦史上奏那般本侯是不會相信的,此時若是能夠給倉舒洗清嫌疑那自然是最好的,倉舒為魏國立過汗馬功勞,不可冤枉了他。”

 “長安侯放心,若洛陽侯真是清白的,那麽接下來在這個朝堂之上,我等便可以給他清白,若洛陽侯真如那些禦史上奏一般,也請長安侯不要再意氣用事了。”

 曹丕眼睛閃了閃,語氣斬釘截鐵。

 “這個自然。”

 王朗的這句話在大殿中傳播,聽到的人卻是臉色各異。

 曹真等人臉上自然滿是笑容,中立態度的曹仁夏侯淵則是眉頭微皺,畢竟曹衝也算是曹操的兒子,如今被世家如此逼迫,實在是讓這些人看不下去。

 而作為正主,曹衝的表情還算平淡,而徐庶的臉色已經是很黑沉了。

 即使在之前與曹衝商議的時候他便預料到了這樣的場景了,但當最壞的一面要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徐庶心中的怒氣免不了上衝一些。

 王朗沒有耽誤時間,很快便說道:“那些禦史們,你們來說一說結果吧!”

 王朗此話一頓,禦史之中,馬上走出來一個人。

 此人面目清秀,看起來年紀不大,他手上拿著玉笏,對著王朗行了一禮之後話也是說出來了。

 “下官前去涼州取證,發現之前的奏疏所言為實。”

 王朗面無表情,徐庶則是一步站了出來。

 “還請說一說是何種奏疏為實?”

 面對徐庶咄咄逼人的態度,這個禦史頭上冒出細汗來,話語雖然有些抖,但是話倒是全部說出來了。

 “魚肉百姓。”

 “有何人可以作證?”

 “敦煌曹廊。”

 “這個曹廊何許人也?”

 “敦煌曹氏之後,現為敦煌縣令。”

 曹衝原以為敦煌曹氏的那個老家夥要親自前來呢,沒想到他倒是怕死,只派出了一個嫡系過來。

 “今日他可來了?”

 “來了!”

 “那便請他上殿。”

 那個年輕禦史看了王朗一眼,王朗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著徐庶說道:“既然禦史中丞如此盡心盡責,那你便將那曹廊叫過來罷。”

 那禦史點了點頭,對著殿中衛士說了幾句話,半盞茶之後,一個青衫男子便被帶進來了。

 這個青衫男子長得倒是不錯,從他手上的老繭來看,恐怕武藝也是不差的。

 “曹廊,禦史說你可以證明洛陽侯魚肉百姓,你可有證據?”

 曹廊看了曹衝一眼,發現曹衝壓根沒有看他,在松了一口氣之余也有些失望。

 “曹廊有證據。”

 “證據為何?”

 “此乃敦煌郡萬民書,字字皆是由百姓鮮血所書。”

 曹廊這句話說完,殿中人才注意到那殿中衛士手上抬著的東西。

 一卷布帛。

 曹廊將這個布帛攤開,布帛鋪開,幾乎有後世一個籃球場這麽大,在此布帛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血字。

 曹廊的話,加上這刺人眼球的萬民書,不少人都望向曹衝。

 有些原本抱著中立態度,甚至不信曹衝真的魚肉百姓的人此時都有些遲疑了。

 “洛陽侯有何話要說?”

 在這個時候,王朗將所有的目光吸引到曹衝身上。

 徐庶卻是冷哼一聲。

 “啟稟司徒,徐庶有異議。”

 徐庶的這一聲,馬上便又將朝中群臣的注意力吸引回來了。

 “不知禦史中丞有何異議?”

 “禦史府中有禦史與我說的情況卻不是這樣的。”

 “這個禦史可有在殿中。”

 “在殿中。”

 “那便出來說話。”

 徐庶掃視了那禦史一眼,那禦史馬上就站出來了。

 這個禦史同樣年輕。

 事實上,不年輕的人還真不敢蹚這一趟渾水。

 老成的人都知道,朝堂上面的事情都是瞬息萬變的,你將寶壓在誰身上都不保險。

 最保險的方法就是不押寶。

 老成人惜命,年輕人卻更有乾勁。

 當然最關鍵的是年輕的人需要獲得自己的地位。

 富貴險中求。

 危險同樣伴隨著機遇。

 “下官前去涼州取證,發現在涼州中洛陽侯並未魚肉百姓,相反的,洛陽侯甚是受到涼州百姓愛戴,下官所到之處,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洛陽侯的長生牌。”

 這便是徐庶的後招。

 既然無法阻止禦史府有沙子,那麽便讓自己的人與這些想要害洛陽侯的人對弈。

 看最後誰能夠贏。

 “可有人可以作證?”

 “有!”

 “是何人?”

 “武威參軍曹崧。”

 “此人可在殿外。”

 “正在殿外。”

 “那便讓他進來作證。”

 “諾!”

 半刻鍾之後,曹崧果然出現在大殿之中。

 曹衝看了曹崧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頷首示意了。

 在這個時候殿中群臣也注意到了,在曹崧身後有一張大傘。

 “你可以作證洛陽侯在涼州非但沒有魚肉百姓,反倒是受到涼州百姓愛戴?”

 曹崧點了點頭,將後面的大傘拿了起來,將其打開。

 “此乃涼州與洛陽侯的萬民傘,這些綢緞上的姓名,皆是感念洛陽侯的涼州百姓的名氏。”

 “一把傘,如何寫的下萬人名氏?”

 曹崧卻是一笑,爭鋒相對的對著問出這個問題的人說道:“你怎知道只有一把傘?”

 曹崧再對王朗行了一禮。

 “啟稟司徒,涼州百姓贈與君侯的不是一把萬民傘,而是九九八十一把萬民傘。”

 萬民傘在清朝的時候十分流行,但是將它搬到這個時代並不突兀。

 曹崧這句話說完,原本以為曹衝真的魚肉百姓的人此時又開始遲疑起來了。

 現在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麽,到底誰的才是對的?

 王朗眼神閃爍,很顯然,他沒有預料到徐庶會給他這麽一手。

 但若是只有這麽一手的話顯然不夠。

 王朗再說道:“此事之後再議,可還有禦史上前來?”

 王朗這句話說完,馬上又有人前來了。

 這個禦史同樣年輕。

 “啟稟司徒,下官前去涼州,發現洛陽侯有強搶民女,為禍鄉裡的情節。”

 徐庶與之前一般站了起來,咄咄逼人的語氣倒是一點都沒變。

 “有何人可以為你作證?”

 “有,令狐媚!”

 “此令狐媚又是何人?”

 “是酒泉令狐氏愛女。”

 “既然如此,那大可將其帶上來。”

 見到徐庶如此篤定的模樣,王朗知道徐庶是有應對之策的,臉上不禁有些陰沉。

 半柱香之後,令狐媚果然進來了。

 與之前的裝扮不同,此刻令狐媚的裝扮顯然正式了不少,青色襦裙披身,與鄴城尋常女子不無不同。

 當然,最大的區別當然是臉上的容貌了。

 令狐氏容貌俏麗,鄴城可是少有女子可以比肩令狐媚的。

 令狐媚一進來曹衝便看向她了,眼中倒是沒有威脅之色。

 “令狐姑娘別來無恙?”

 令狐媚渾身一震,有些勉強的轉過頭來,只是臉上的臉色實在不算好。

 “你可以作證?”

 徐庶盯著令狐媚,問道。

 令狐媚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之後,令狐媚說道:“小女子可以作證。”

 “證據為何?”

 “證據便是小女子,洛陽侯覬覦小女子的美色,用強與我,如今小女子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

 用自己清白給自己身上潑髒水,令狐媚倒也是舍得。

 可是...

 你怎麽知道我曹衝一定會敗?

 “君侯又何話要說?”

 “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洛陽侯你這是默認了?”

 曹衝一笑, 說道:“當然不是。”

 “那又是為何?”

 “因為令狐媚所言之語沒有哪一句是真的。”

 “洛陽侯玷汙了小女子的身體,何以說出這般斬釘截鐵的話來?況且,洛陽侯強擄的可不止小女子一人。”

 說出這句話的事情,令狐媚的模樣倒是天見可憐。

 果然...

 女人的演技就沒有哪一個是差的。

 朝中群臣此時將目光定格在曹衝臉上。

 在他們心中,玩弄幾個女人自然是小事,但是這個在他們認為是小事的事情,在此時卻是大事。

 面對這樣的情況,洛陽侯會如何應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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