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一腳踹中要害,就算不廢,估計也不行了,只是怕還要給侯爺惹麻煩。”
李鑫給老鐵頭敷完藥後,笑道:“怕什麽,鐵叔你太小瞧我了,只要你不是把太子或是哪位皇子廢了,我就能抗的住,打你的人我會找出來替你報仇。你認出那夥人是哪家府上的?”
老鐵頭一搖頭回道:“沒注意,當時只顧著保護孩子了,沒注意到長相,也沒看到家徽,不過看著那群侍衛的身手應該不是軍伍中人,不過他們叫主事的高公子。”
高公子?長安城姓高的可不多,有勢力的就只有高士廉,這貨還像是戶部侍郎,而且還是長孫皇后的舅父,屬於裙帶關系,不過這老貨年紀都一大把了,他的兒子年紀也應該不小,那公子哥可能是他孫子輩的。
李鑫還想探問,門口突然有人來報:“侯爺門外有一名自稱戶部侍郎客卿求見。”
李鑫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
好啊,我還沒去找他們,他們竟然送上門了。
“鐵叔你先養傷,我出去處理事情。”
李鑫說完向外走去,老鐵頭拚命叫道:“侯爺您可別衝動。”
李鑫冷笑不止,高士廉所說是戶部侍郎,不過也就是有名無實的樣子貨,論爵位現在也不過是侯爵,與自己齊平,有什麽惹不起的。
大廳內,戶部侍郎的客卿,猶如泰山坐在位子上,心平氣和的喝著茶水,不時還評價幾句。
跟對了好主人,當狗都當得舒服,李二上位後,長孫皇后就是一人之下。高家水漲船高,一家老小借著長孫的光步步高升,雖比不上幾位國公但也是長安城有名的豪族,有長孫在,未來可期,國公位如探囊取物。
到了那時,自己這種辛辛苦苦做了幾年客卿替主家賣命的,至少也能做一方主官。比起那些還在苦苦求門不如的強了太多了。
今天來的任務,更是不值一提,不過是個運氣好的毛頭小子,取巧得了侯爵,比自家家主那是皓月星辰的差距,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四公子才華不錯,就是膽子太小了,這種小角色,直接讓他交人,難道他還敢不同意,還敢為了小人得罪蒸蒸日上的高府,那是壽星公上吊找死!仿佛眼前已經看到,再得治公子身份後瑟瑟發抖的小侯爺。
李鑫進了客廳之後,一眼就看見坐在上座的客卿。
“侯爺,老夫添為禮部侍郎高士廉府上的客卿,今日我家小公子被你家奴打傷還請侯爺交出來。”
昂著頭,姿態高傲至極,連前奏不用用直接指著李鑫,要他交人。
李鑫沒理會他,坐在他邊上的位置,眯眼笑道:“卻不知,我家家將打傷的是何人?”
“打傷的乃是我家家主的小孫子高岐。”
李鑫帶著微笑,詢問道:“不知要如何處理?”
看到李鑫的態度,客卿的氣焰更加囂張了,什麽尼瑪侯爺,不過是個廢物,一聽家主身份,還不是老實交人,說道:“怎麽處理就是家主的事了於侯爺無關,侯爺要是願意登門認錯這件事就算了,也能給你家將留個全屍。”
李鑫騰的便站起來,手裡的茶杯砸在客卿臉上。
穿越以來,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的做人,生怕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可他知道,在這件事上,他絕對不能坐視不理。要是連家人都保護不了,再做商業再做學院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揚帆起航,找個小島安度晚年好了,何必出來辛苦打拚。
你高士廉,有長孫當靠山,是了不起,能耐的不行,沒人敢惹你是吧?老子今天就要惹試試,看你能不能弄死我。真把我逼到份上,大不了弄個炸藥出來,送你一家老小歸天去。
一見李鑫站起來,客卿慌的不行,連臉上的茶水都來不及去擦,緊張道:“李鑫你想幹嘛?”
抬頭看到李鑫白皙的臉上漸漸發黑,內心顫抖不止,暗道糟糕!家主再厲害也在遠處,救不了近火,這時才能想到,眼前這位可是紅的發紫的侯爵,真要是把自己怎麽了,指望誰來報仇。自己這條小命在家主眼裡不過是賤命一條,想要外面多的事。
果不其然,李鑫冷笑道:“憑你也敢直呼本侯名諱,本侯就替高侍郎好好教教你,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骨頭都還沒啃到,就要搖尾乞憐,還真是丟人。”
對著門口喝到:“來人!”
客卿大駭,突然想起四公子來前的教導,帶著哭嗓道:“侯爺您想幹嘛?老夫是高侍郎的客卿,您可別衝動。”
“啪”
李鑫轉手一巴掌摔在客卿臉上,這些日子日夜苦練,力氣的大有增長,一巴掌下去,客卿被打的頭暈眼花,嘴角流血。
“侯爺。”守門的兩名侍衛,聽到李鑫喝聲,慌忙走進。
李鑫指著躺在地上的客卿,怒道:“把這條狗打斷腿送回去,告訴他們,我就在著等著他們,想要鐵叔的命,那就來試試。”
“是”侍衛應和,就要上前去拉客卿。
老貨躺在地上, 死死不動,哭喊道:“饒命饒命,小人錯了求侯爺擾民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呸”李鑫一口水吐在客卿臉上,指著他道:“都沒吃飽飯,連個人都拉不動。”
侍衛感到侯爺的火氣,二話不說,一掌拍在客卿後腦杓,見昏倒後,兩人再合力抬出。
李鑫背手往書房走去,瞬時院中傳來哭喊聲,又過一會,聲音全消。
打人事小,在府裡出言侮辱侯爵,別說是打殘了就算是打死了,高府都說不出話了,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明日的早朝才是真正的戰場,廢了高老狗的孫兒,肯定是要咬人的,高家依附的群臣不少,後面還有長孫府上給他們打氣。
想要明天贏他們就要佔理,高士廉的孫子奸汙婦人不成,惱怒打死。這婦人還是大唐軍士的遺孀,這一口鍋高府不接都不行,除非能把在場人都滅口,可惜他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