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把胡飛雨摟了過來,找準位置,輕松幾下,就把胡飛雨的外套脫了下來,扔給了隨時準備接衣服的侍女。
胡飛雨嘴裡驚呼,但是仔細的去看,這個時候她的嘴角卻揚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盡管那些人教過她一些主動的內容,但是能夠讓陛下自己主動,這才代表她具有魅力。
但是她也知道這也就到頭了,接下來如果自己再像一個木頭一樣,陛下的耐心恐怕就要被消耗殆盡了。
**,**,有調才有情,如果只是一方主動,另一方沒有給出反應,是長久不了的。
所以胡飛雨也從被動變成了主動,倒是讓胡亥感覺到有一點驚喜,這是和面對蘭妃完全不同的感受。
胡亥自然不會不顧形象的,直接在這桶裡就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兩個人也都是為彼此擦洗一下身體,而且由於桶面上有著花灑,雙方雖然是肌膚相親,但是實際上卻都沒有看到對方的**部位。
這種若隱若現卻又觸手可及的感覺,讓彼此都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有時胡亥的手重了一點,過於用力之下,還能聽得到胡飛雨嬌嗔的聲音。
從這樣一個看起來像是女強人的一個少女身上,感受到她那種嬌羞的感覺,其實會給人一種強烈的衝突和刺激的感覺。
興奮之下,胡亥險些丟了分寸,腰間欲火幾乎要噴薄而出,這要是在這個時候就想要魚水交融,一會兒還不得萎了。
好在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沒有那麽虛,經過日常的鍛煉之後,基本達到了一個普通人的水準。
在有意控制之下,還是穩住了陣腳,對著眼前這個差點讓他還未上陣提前繳槍的女子看了一眼。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懷中的女子卻開始主動配合,他再也忍不住,開始品嘗眼前這個女子的滋味。
這一夜,他過得很好,但是卻折騰慘了懷中的人兒,清早醒來之後,看著身邊依舊熟睡的女子,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悄悄地走了出去。
吩咐服侍的侍女們不要叫醒她,讓她好好的睡上一覺,胡亥便離開了這裡。
而在胡亥剛剛離開之後,剛才還在熟睡當中的胡飛雨,已經睜開了眼睛,喃喃自語的說:“還會再來嗎?”
沒有讓其他人聽到她的話,胡飛雨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站了起來,重新換上了一套被褥,以及自己的衣服。
她走到了窗邊,望著外面的天空,看了很久,又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床邊,躺下。
“難道陛下真的不近女色,連多留一會兒都不肯嗎?”
她不明白為什麽昨夜兩個人過得都如此的歡愉,自己用盡最大的努力來取悅陛下,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陛下卻還是不肯多留一會兒。
她是聽說過陛下在蘭妃那裡留宿,致使耽誤了早朝的事情,自己真的還比不上那個女子嗎?
強迫自己不要再去多想,胡飛雨眼角滑落出了兩行清淚,從今天開始,和過去的歲月告別。
至少,自己還是陛下第一個臨幸的新妃子,不是嗎?
在沒有得到之前,盡力去爭,但得到之後,卻又患得患失。
離開了這裡之後,胡亥便開始準備早朝,他不想讓自己后宮中任何一個女子背負起妖媚惑主的罵名。
所有背負了妖媚惑主罵名的女子,如果那個主不昏庸又豈會被迷惑,讓自己的女人背負這種罵名,其實一半以上的責任都在於皇帝。
可是沒人敢,針對這一個問題,來去罵皇帝,那就只能讓這些女子們承擔責任。
假如皇帝真的不想留在哪一個人的宮裡,哪一個妃子還能把他強留不成,胡亥已經有過一次這種經歷,他不會允許自己犯第二次的錯誤。
把宮中一小半的侍衛都召集了起來,人數就已經很多,李元方赫然也被他招入了隊伍之中。
他曾經給了那一位三天的時間,讓他把事情處理好,如今算算時間,已經過去遠不止三天。
為了防止意外,這次他要帶大隊人馬過去,想看一看對方,是否把自己要求的事情都已經完成。
他要去見的人自然便是皇家獵場的統領,劉方圓。
上一次胡亥跟劉方圓說,三天之後會再去,可是這幾天,他得到了長沙郡那邊傳來的信息,實在是有些忙不過來,所以就推遲了一些日子。
但是,如果對方以為自己當初真的只是開著玩笑,那他就讓對方知道那是大錯特錯了。
這一次如果作為皇家獵場的統領,沒有把事情處理好,他是真的要把這裡的所有人都換一遍血。
他掌權以來,對於很多事情,都沒有進行太嚴苛的處理,沒有進行連坐的懲罰。
但是這一次如果對方不能讓他滿意,他就要讓對方知道一下自己的手腕可以放松,但是也可以繃得很緊。
所以為了防止對方的暴動,自然要多帶一點人,保證即使發生了任何意外,也絕不會傷及自己,並且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那就在三天前,他已經在百忙之中抽出了一小段的時間,去暗中聽了一下淵王子嬰與匈奴的那個看起來很有可能是頂級貴族的使團首領的談話。
雙方基本議定了一件事情,那個匈奴使團首領知道了自己的情況,原來就是大秦在展現自己的實力,心中不禁暗暗的驚訝。
他認為自己這些人隱藏的已經很好,盡量不暴露身份,沒想到還是早早的就被發現。
但是他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來,也沒有表現出來,就是如果大秦當今的局面真的那麽好,何必還要把自己這些人給偷偷的抓起來,利用這種方式。
如果讓自己直接見到大秦的強盛豈不是更好,現在看來,對方也出了問題。
只不過這一點他自然不會表現出來,如果他真的表現出來,他還能不能脫身回到大草原,都是個問題。
而在送走了匈奴使團之後,胡亥也從幕布後面走出來,對子嬰說:“這小子察覺到了,以為匈奴派來的不會是什麽頂尖貨色,沒想到還真的派來個這麽厲害的人。”
子嬰說:“陛下萬萬不可輕視這些人,大草原一直都狼子野心,陛下當真要跟他們合作。”
胡亥說:“縱使他有狼子野心,拔下了它的利爪和獠牙之後,它又能造成多大的破壞呢?”
子嬰說:“陛下是想利用商戰,這是呂公……呂賊的手段,一向為先帝深惡痛絕。”
胡亥說:“因時而異,因地製宜,當時不能用的方法,到了現在再使用,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況且,最重要的是,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是嗎?”
聽到了胡亥的話,子嬰久久的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著些什麽,回神之後對著胡亥點了點頭,他轉身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