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峻山道:“我們不怕戰爭,誰敢向我們挑釁就盡管來好啦!朕說過,‘火車一響黃金萬兩’,現在朕再加上一句,‘火炮一響,黃金萬萬兩’。我們不怕打戰,就怕沒戰打。現在打戰不需要我們的將士上陣,也一樣能賺錢。”
劉鴻儒道:“這就是皇上大力支持奧斯曼和奧地利開戰的原因呀!”
高峻山道:“最新消息,奧斯曼已經在昨天開始大舉向奧地利進攻了,我們第一批米尼槍已經運到了奧地利,大寶已經通過華夏銀行跟奧地利簽署了一項二千萬兩銀子的貸款,這筆銀子華夏銀行用華夏幣一次性支付給奧地利,以幫助奧地利購買華夏的武器去對付奧斯曼。”
百裡沙道:“二千萬兩白銀就等於二千四百多萬華夏幣。”
高峻山道:“你們看著吧,這個戰會越打越大,我們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百裡沙笑道:“最好是能夠兩頭收錢。”
“不急不急,慢慢來,我就不信奧斯曼不會來找我們幫忙。”高峻山陰笑道。
“開船啦!開船啦!”田文居拍手喊道。
三位老臣是第一次乘坐巨型戰列艦,其興奮的狀態是可想而知的,他們跑去船舷邊向著港口觀望,看著漸漸遠離的碼頭。
長城號是第一艘離岸的戰艦,緊跟其後的是一艘魚雷艦,後面還有兩艘護衛艦,最後是補給艦。
魚雷艦是最新型的艦艇,這種艦艇主要是負責攻擊大型的敵艦,而當下海上的力量,除了華夏海軍就很少有大型戰艦的存在,所以這種魚雷艦隻建造了七艘,這屬於海鷹級魚雷艦,編號從一至七號,跟隨長城號戰列艦的這艘魚雷艦叫做“海鷹一號”。
海鷹級的魚雷艇是一種二千噸的戰艦,乘員100人,攜帶六枚魚雷,艦長八十米,艦寬二十五米,艦上配置兩挺加特林機槍。最高航速26節。
護衛艦是一種三千噸的戰艦,艦長一百零五米,艦寬三十二米,乘員300人,裝備五門115毫米主戰炮,兩門90毫米副炮,兩挺加特林機槍,最高航速26節。
碧藍的大海之上晴空萬裡,天空中飛翔著一群海燕,三位老臣還不舍地默默站在甲板上眺望遠去的上海。
“啟航啦!”田文居打破了寂寞,“我們終於可以領略海上的生活了!”
百裡沙道:“別在這裡感歎了,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風大。”
“回去?”田文居回頭瞄了百裡沙一眼,“開弓沒有回頭箭,你以為我們上了這艘船還能回得去嗎?現在像回去?晚了!”
百裡沙道:“你別自作多情了,我說的回去不是回到陸地,我要你回船艙裡去。”
劉鴻儒道:“回去找皇上玩去,也不知他現在躲到哪裡去了!”
田文居瞪大了眼睛:“對呀,皇上去哪裡了?怎麽沒跟我們在一起呀?”
“你以為皇上像你一樣沒見過大海。”百裡沙反譏了田文居一句轉向船艙走去。
三人回到指揮艙向田啟亮打聽高峻山的去向,田啟亮告訴他們,皇上正在二樓餐廳。
“什麽,皇上竟然躲著我們獨自去了餐廳?”田文居假裝不高興,“趕緊去看看,我好像聞到香味了。”
“你就知道吃。”百裡沙和劉鴻儒笑呵呵地跟著田文居下了二層。
二層餐廳的設計與蒸汽機戰列艦的相仿,整個大廳分成了三部分,中間部分是大餐廳,左邊是小餐廳,小餐廳是提供高級將領用餐的,右邊是娛樂廳,娛樂廳裡面有閱覽室、休息室和觀海長廊。
三人進了餐廳,以為高峻山真是來吃品嘗美味的,
他們首先向左轉,來到了小餐廳,此時小餐廳是空無一人,他們這才往右邊的娛樂廳走去。來到娛樂廳,這裡也不見一個人影,因為戰列艦剛剛啟航,沒有誰有閑心跑到這裡來。
三人穿過閱覽室,終於看到高峻山坐在長廊是的一張躺椅上看大海。
“原來這裡有一個這麽好的地方!”劉鴻儒來到高峻山的面,“我們還以為皇上對大海已經不感興趣了呢,原來是在享受呢!”
高峻山坐起身來笑道:“你們都坐吧,這裡的躺椅你們可以隨便坐。怎麽樣?第一次出海都習慣嗎?”
三人紛紛找了一張躺椅坐下,坐在高峻山身邊的百裡沙答道:“沒有什麽不習慣。”
高峻山道:“你們是過於興奮了,才沒有暈船的感覺, 過一會你們就別叫苦。”
田文居躺在了躺椅上,道:“沒有感覺呀,我一點暈船的感覺也沒有。”
高峻山站起身來:“不是每個人都會有感覺的,這取決於你體內維持平衡的感覺器官,你所接受的刺激超過你身體所能承受的平衡值,你就會出現暈船的現象。”
人腦內有前庭系統司掌平衡覺,內耳前庭器是人體平衡感受器官,可感受各種特定運動狀態的刺激。坐船的時候,船舶的晃動和顛簸的運動刺激,會被大腦感受到。
每個人對這些刺激的強度和時間的耐受性有一個限度,這個限度就是致暈閾值,在一定限度和時間內人們不會產生不良反應,如果刺激超過了這個限度就要出現運動病症狀。不同人的耐受性差別又很大,這除了與遺傳因素有關外,還受視覺、個體體質、精神狀態以及客觀環境(如空氣異味)等因素影響,所以在相同的客觀條件下,有些人會出現暈車暈船的情況。
高峻山的話才說完沒多久,田文居就有了暈船的感覺。
“不行了,不行了。我現在躺在這裡怎麽感覺得天旋地轉?”田文居努力地想坐起身來,他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高峻山連忙來到田文居的身邊:“公仁你不要亂動了,你好好的躺著吧!”
“不行呀,皇上,我有點想嘔。”田文居還是想坐起來。
高峻山對劉鴻儒道:“你快去餐廳那邊端杯水過來,另外叫人去請船醫過來。”
“那麽我呢?我能為公仁做些什麽?”百裡沙問。
高峻山道:“我們坐下來跟公仁說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